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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這熟悉的大門。呵……想那時失去記憶之時,就已來過這裡看錶演呢,而且,還誤打誤撞地認識了林起武與王憐花,人與人之間真是很奇妙不是?
“天葉!天葉啊!我的天葉啊!”聽得這種大呼小叫讓人不由得渾身的雞皮疙瘩紛紛起立的聲音,我有一種衝動—轉頭走人,當作從未來過這裡!
可惜……慢了一步,來人一個大力的擁抱將我緊緊地摟在了懷裡,那豐滿的胸頓時讓我生生喘不過氣來,要命!我剛生完產那會兒也沒見得有這麼大啊?!= =||
我使勁兒地掙扎起來,青青在一旁見勢不妙,努力地伸手便想將那隻八爪魚給剝開!
終於……喘過氣來啦!
我深吸了幾大口氣,開懷一笑:“姐姐,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只見得那郝媽媽滿面激動之色,圍著我團團轉,並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從那懷中就掏出了一方手絹,擦起眼角的淚來:“天葉啊,這幾年你可都到哪裡去了呀,一去就是四年多光陰,我託人去了北國尋你,可都寥無音訊,你可知道,姐姐我有多擔心啊……呀!這不是青青麼,長這麼高了呀,那會子可只有這麼高的樣子啊。”
一時,竟也無端勾起了我的絲絲愁緒,我伸指拂過眼角的一小咪咪淚水道:“哎呀哎呀,我去雲遊四方了嘛,瞧,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怎麼樣?這幾年生意可還好?我的分紅你可給我好好保管著的?”
一聽這話,郝媽媽那變臉速度果真可以媲美那川劇的變臉,唰地一下全黑了,伸手便是擰起了我的耳朵,陰狠狠地道:“好?好得很哪!是誰不負責任地只出個主意,便一走了之?一走竟是四年多,你不知道現在的生意是越來越難做麼?你不知道什麼叫東施效顰麼?你不知道人都是喜新厭舊的麼?你那些個歌曲聽是好聽,但是聽久了人都會生厭的不是?你還好意思跟我要分紅?如果不給我再弄個十兒八個的新曲出來,告訴你!你的分紅—沒啦!”
奸商!大大滴奸商!》o《
我竟從來不知道這個郝媽媽抓狂起來是如此恐怖滴說,看來這生意是很不好啦?
我掏出手巾將她激動得噴在我臉上的口水一一擦了去,哎!那人是這樣,這人也是這樣,難道說我們女人都是這樣?我好像就沒有啊?可見我的功力硬是比她們高深得多咯?
“好了嘛,我這不就是回來共商發財大計了嘛,不過,先說好,該我的一分都不能少給我咯,不然……我拉你去打官司!告你欺詐我的私有財產!”
她雙眼一亮:“可又有什麼好主意?天葉啊,來來來,裡邊坐,裡邊坐。”
……=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勢利眼?不過,與她合夥做生意,她前衛的易接受新事物的頭腦讓我省了不少事,往往我一個點子一出,她便能全面理解,而且更能將它發揚光大近善近美,所以說,一個字—值!兩個字—蕊值!
雖說我們表面看來都是一嘴臉的奸商本色,不過,其實她還是蠻關心我的,我也是很欣喜見到她的,這會子大概瞭解了一下目前的形勢,什麼生意只要好做,那便自然而然地會讓眾人紛紛效仿,若是不除陳出新的話,那生意自然是越做越不好做的。
不過麼,今日來倒是暫時沒想到什麼好的主意的,反正時間有的是,而且急也是沒用的,那麼,聊完了公事,接下來麼,便是……
“姐姐哪,你與那鍾大夫進展如何啊?他還是一見姐姐你就臉紅麼?咦?姐姐,你竟然也會臉紅?哈哈,是不是鍾大夫將他的臉紅傳染給你啦?呀!別揪耳朵!你咋地染上這個壞毛病了?”那郝媽媽老臉頓時漲得通紅,伸手就又是揪起了我的耳朵,哪能呢?以前貌似沒這個習慣滴說?= =|||
“死丫頭!別盡說我的事,你呢?怎地這許多年過去了便似一點兒都未變似的,可真正是讓人妒忌不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可有了夫家?嘖嘖嘖,不過,我看哪,你個瘋癲樣怕是沒有夫家敢要你吧。”
我一聽,臉迅速跨了下去,咬牙切齒道:“誰要他要!哼!談戀愛那會兒你說東他不敢往西,你說西他不敢往東,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為你摘下來,成了婚以後,哼哼!就變了!姐姐,那個鍾大夫還沒有與你成親吧,姐姐,我鄭重地告訴你,千萬千萬不要成親!”說完,我又獨自在一旁碎碎唸了起來。
這一廂,那郝媽媽瞧著那渾身被強烈的怨氣所籠罩的某艾,額頭的青筋直跳,伸手一把拉過青青問道:“天葉果真嫁人了?夫家為誰?這會子又是怎麼回事?怎地怨氣如此之大?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