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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後,我們又吵架了怎麼辦?難道都要我先認錯嗎?
一時,煩惱調害,深吸了一口那睡枕之上的氣息,依稀留有他的味道,心下一酸,將那懷中的衣物朝外一扔,磨牙幾聲,末了,又拾了起來,摟好了,漸漸睡了去,明天去見見那人吧。
深,護國公府內,值班的侍衛雖然睡意朦朧,不過,然敢大意睡著了,為什麼?因為今兒這府中來的可是個貴客,出不得半點兒差錯的,貴客是誰?便是那護國公的兒,同時也是東國的東後孃娘啊!
紛紛打起比平常強十萬分的精神凝神關注著陰暗的角落,生恐跑出什麼事物來,
護國公時至深因習慣使然,在書房內瞧著兵書,突地一道破空之聲響過,他一驚,原來竟是一隻末端繫了張紙條的羽箭生生插入了身旁的房柱!
他站了起來,開啟了一看,一張臉怪異得很,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末了,將那紙小心翼翼收好了,走了出去。
到得安排艾天住下的院落,那些個侍衛警覺地紛紛亮出手中的傢伙冷聲道:“誰?!”
護國公暗暗讚賞,嗯,不錯不錯,不枉平日裡的調教!
他自那暗處站了出來道:“是我。”
“將軍!”那些個侍衛紛紛跪了下來。
護國公小聲問道:“娘娘睡了麼?”
“睡了。”侍衛甲答道。
護國公道:“娘娘喜靜,今後無需守著這裡了。”
那些個侍衛心中大感驚訝,是誰才剛下令要好生重點看著東後孃娘所住的地方的?是眼前這個護國公,那麼,現在,又是誰說無需守在這裡了,也是眼前這個護國公!
他們可不可以認為護國公有兩個?!
侍衛甲忍不住再抬頭望了望眼前這個護國公,生恐是人冒充的。
那護國公低喝道:“怎麼?不認識我啦!”
瞧這神態,聽這聲音,沒錯,確是護國公!眾侍衛紛紛一抖,得令退了下去。
末幾功夫,只見那護國公行到了院牆下似喃喃自語道:“哎!這丫頭真讓人操心哪,還是早些送走的好。”
待得護國公走遠了,自那牆頭悄悄躍進一人,身形微晃,輕悄悄地撥開了艾天的房門,閃身進了去,跟著另一道身影悄悄隱入了暗處,徒留一雙閃亮的眼直盯著那房門。
站立在頭之人瞧著上睡得似極不安穩之人,伸手輕輕撫過她光滑的面頰,她下意識裡伸手揮了開去,轉過身去,露出了懷中所摟的衣物。他一見,低嘆一聲道:“…………”原來此人竟然是影舞葉!
末了,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拉開了被子,躺了上去,突地背好似碰著了什麼硬物,伸手一摸,竟然是個麵人兒—仔細一看,竟然還是他的面貌的,他將之輕輕放到了一邊,伸手將她撈了個滿懷,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低喃道:“摟人不比摟著衣物好?看著我不比看著它好?”
懷中的人兒這才似尋著了個極為舒服的姿勢,長嘆一聲,咕噥道:“葉兒……”
影舞葉愛憐地望著懷中許久未碰觸到的溫暖嬌軀,生起了不應在此時生起的邪念,哎!折磨人的呵……真正是來索債的冤家呵……
一受盡折磨,某人倒是睡得舒坦了極了!
天未亮,他便穿戴整齊了,立在那頭,末了,實在是忍不住,重重地親上了何正甜的艾天,睡夢中的艾天想是感應到了什麼,嚶嚀一聲就將那雙手摟上了他的脖子,便如常常所做的一般,眼前情況即將失控,影舞葉急急抽開了嘴,閃身出了房門,便似從未來過般。
“冷魄,好生看著。”
“是!”
風過無痕!
本以為昨晚會睡得很不安生,怎麼早上起來倒是神情氣爽,好似好久未睡得如此一個好覺了,突地想到了什麼,伸手摸上了自個兒的嘴,臉一紅—竟然會夢見他了!而且……還夢見與他親吻了?!天啦!我艾天不會是求不滿吧!==|||
奸商!
不想啦不想啦!
伸手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臉,自那床上一躍而起—今日可有大事要做呢,幹麼總想著那個沒良心的傢伙!哼!= =|||
所幸這護國公的府內那個討人厭的傢伙被現在同樣被我討厭著的人發配到邊疆去保衛祖國去了,不然我可不想住到這裡來,實在不行,我不是還有那個以前的公主府嘛!
洗漱完畢,來得飯廳才得知乾爹已經上早朝去了,乾孃已經用過膳去繡女紅去了(真不知成日裡繡那些個什麼手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