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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在堅硬的地上,然後便是美妙的氧氣重新迴歸我的肺部了!
眼角掛淚,聽得他說道:“將她關進大牢!”
“是!”
好吧,我想我還是死不成了,但是,可終於變成名副其實的階下囚了。>;o<;
大牢果真如電視中所示,冰冷潮溼陰暗晦氣,老鼠蟑螂橫行霸道,可是,這所大牢竟然只有我一人?!
天漸漸暗了下來,我驚慌起來,扯開喉嚨叫嚷道:“有人沒有?來人!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來人啊!該死的,影風奇,你不是男人!你以強凌弱,仗勢欺人……”不知罵了多久,四周還是靜悄悄地,彷彿天地間只剩下我一人了。
我一人蹲縮在那角落裡,雙手緊緊環住了自己,拼命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鬼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世界上沒有鬼,人還要比鬼可怕,可是……可是……人家就是怕鬼嘛!
葉兒……你在哪兒?你怎麼還不來救我?
又驚又怕又冷又餓又累又痛,漸漸地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你確定他會來?”偏房內,被艾春天錯認為齊飛揚的齊某人有些不耐地敲著桌面,問道。
“本王自是確定。”影風奇面帶微笑地回道:“二公子耐心些等好訊息吧。”
“耐心,哼!那齊飛揚被逃脫,我豈能有耐心!他一日不死,我的登基大業便一日不成!”
“小不忍則亂大謀。”
突地自外間匆匆走來一位下人,俯到二公子身旁輕聲說了些什麼,那二公子一驚,抬起頭來說道:“那女人有些不對勁。”
影風奇面色一冷,唰地一下便站了起來,轉身便朝門外奔去,不一會兒竟是越走越急,到最後竟飛身而起,用起了輕功。
趕得牢房,見到那蜷縮在角落裡的人兒,竟是很明顯地在發著抖了。
大手一撈,艾春天那張臉已經是鐵青色的了,額頭竟密密麻麻地佈滿了細細的薄汗,那發紫的嘴唇顫抖著,上下牙齒碰撞在一起竟發出了咯咯咯的清晰的聲音,貼著自己的身子竟是冷得似那冰一般,大喝一聲:“傳大夫!”
一番看查下來,她竟是困受不住那牢裡的寒氣,而發了寒,配了藥讓她服下了,只是到得夜間,聽聞那下人回報,她渾身仍然冷得實在厲害,加蓋幾床棉被都不管用,影風奇一咬牙,喝退了下人,神思複雜地望著她半響,末了,牙一咬:“本王可不是救你,你之我還有用處,若你死了,本王到哪裡尋個如此簡單省事的方法!”
脫衣上得床去,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感覺那冰一般的冷意,她也似感覺到了溫暖,不住地往他懷裡靠去,兩人只著薄薄的一件單衣,她玲瓏有致的身軀緊緊貼著他,他自然生起了些男性反應。他長吸一口氣,鼻際充塞的全是她自然的體香,他渾身一僵,閉目強作鎮定,這個醜女人豈能讓他如此失態?!
下意識裡摟住她的手一緊,她似吃疼,不舒服地呻吟了聲:“葉……”
聽得她嘴裡喚的是誰,他的臉冰冷得厲害:“早晚他的東西都是本王的,包括—你!”
到了下半夜,她又發起了燒,先前渾身如冰般冷,此際卻又如火般燙,那張臉竟又是通紅的了,伸手一摸,高得嚇人,他剛想開口喚人,突地不知又想起了什麼,閉了口,下得地來,自那準備好的面盆中拎起手帕,仔細地為她抹去臉上及身上的汗。
幾番折騰下來,她緩緩平靜了下來,他也累極,摟住她,沉沉睡了去,這一覺,竟似從來未這般睡得舒坦過。
好似被一群人揮棒狠揍了一頓,我頭疼欲裂,口乾舌燥,自口裡發出的細微聲響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我這個大嗓門發出來的:“水,好渴。”
有人似聽見了,那甘甜的水流進了我的喉嚨,我卻覺得不夠,貪婪地吸著那杯子不肯放,耳邊似依稀聽得有人說道:“夠了。”
我見那水便要離我而去,一急,睜開了眼,鼓起全身的力氣叫道:“不夠,我還要!”
眼前的景象讓我頭腦一片空白,哪呢!這是什麼一種情況?!>;o<;
我那後背靠著人的是那個軟禁我想要拿我來威脅影舞葉並將我快要掐死到那閻王殿門口又將我關進大牢的影風奇麼?
等等,讓我想想—我不是在大牢麼?那現在我為什麼在床上?他為什麼也在床上?最最關鍵性的問題便是—他為什麼與我一起在這床上啊!
意識到自己還靠在仇人懷裡,我挪動痠疼的身體,轉到了床的另一側,有氣無力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