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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過去,這下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翠兒,這李兄也是趕路無聊,你且讓他跟著吧。”一直沉默的寧青摸摸希棋放在他臂彎的手,開口道。
李秋陽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寧青摸希棋手的運作。
“靖兄好福氣,得如此佳人。”李秋陽似是羨慕道。
寧青憨憨的笑下,然後低首望了一眼希棋。那一眼飽含深情。“幸得翠兒垂憐,三生之幸。”
希棋心漏跳了兩拍,一直以為寧青是不解風情的道士,可是這深情一眼,感覺寧青像是跳出了那個道士身份的框框了。
希棋想寧青是在配合她演戲,可是他的說那話的樣子加上之前兩人之間橫生的一點點曖昧,讓她有些迷茫。
心底衍生出一點點的苦惱。
希棋發狠的瞪了一眼李秋陽,不再說話。
寧青笑著摸了摸希棋的頭“李兄,別介意,翠兒有點任性,其實人很好的。”對著李秋陽略帶歉意道。
“翠兒妹妹的頭髮真是光滑呀。”李秋陽冒了一句不搭邊的話出來。
“你!……靖哥哥,我想喝水。”希棋把手從寧青的臂彎裡退了出來,拿起水壺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李秋陽在暗諷希棋滿頭油光,要知道她從進了密室到現在都沒有洗過頭,能不滿頭油光?說出來本也沒有什麼,但是卻是在寧青摸她頭的時候,這個時候說出來,不是活生生的在異性面前出醜嗎?更何況是有點感情曖昧的異性,能不生氣?
希棋不再理會李秋陽,把他當成透明人,跑到了寧青的另一側,寧青走在三人的中間了。
李秋陽就這樣算是默許的跟著希棋和寧青了。雖然這寧青和希棋不搭理他,可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情緒,嘴角的那抹笑一直掛著。
太陽偏西,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三人一路走過去,密鬱的樹林地帶植被開始變得稀疏。
天快黑下來的時候,植被過渡成了一塊草地了,草地上全是長滿了長長的野草。
一眼往前望去,整個草地綿延了很遠。山風吹來,野草伏動。
“過了這個草地前面我記得有個水潭,我們到那裡休息,順便抓只野味吃。”寧青道。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的時候,看到了草地的盡頭了,還有十來丈就可以出草地了。
走在外側的希棋,突然感覺吹在身上的風一陣冷嗖,不經的打了個冷顫,但是額頭上還是在冒汗。
腿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希棋動了兩下,沒抽動。不敢動。
“你怎麼了?”寧青和李秋陽發現不動了,異口同聲問道。
“我被東西纏住腿了。”希棋眼巴巴的看著寧青。
寧青低身扯斷了一根長到路邊的蔓草,“沒事了,走吧。”
希棋低頭一看,拍拍胸膛。
“小心別把自己的膽嚇破了。”李秋陽似笑非笑的道。
希棋一下竄到兩人中間,“還是走中間比較安全。嘿嘿。”
走出草地。
一片竹林。風吹,颯颯作響。
竹林的前面就是水潭。
自從到了傍晚以後,路上就一個人也沒有了。好像所有停留在清風山上的人已經全部走光了。
水潭不大,但是看上去很幽深。
風從潭面徐徐送來陣陣涼意。
三人進了竹樹林。
“李兄,怕是要麻煩你打只野味了。”寧青對李秋陽抱拳頭道。
李秋陽倒也沒有多話,往林子深處輕步進去。
寧青當然不會去捕獵,對於李秋陽他們並不熟悉,而且從一路上李秋陽接近他們的態度就很奇怪,當然不會放任希棋和李秋陽獨處。
寧青讓希棋站在一邊,自己在地上撿了不少竹枝。
李秋陽提了一隻插了竹枝的野兔出來。“我不會剖殺,其他的交給你們了。”
把野兔丟給了寧青。
“那就有勞李兄生火了。翠兒,你和我一起去剖洗。”
寧青麻利的把兔子皮剝開……
月光淺照在潭面。
希棋摸摸自己的臉,蹲在水潭邊拂水洗臉。
洗完臉,月光被躲進了烏雲裡。
正在掄袖子擦臉的希棋,感覺腳上有點溼。以為是水沾溫了鞋面,用手去拍鞋面,摸到了一個冰冷的且有點粗手的東西,來不及出聲,腳裸處被那個冰粗的東西用力一抓,人撲通一下,被拉進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