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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不知她疼在哪,滿心擔憂,想碰他又不敢,一時茫然地不知所措,自己身上的痛苦早就拋到腦後。
“疼,疼?”他結結巴巴問,見她隱忍,心痛得無以言復。抬眼見得男子的關切,她忍了忍,擔心自己不同於這裡女人的身體構造嚇到他,也不說話,只輕輕律動起來。“嗯……”黎書哪裡受到過這麼大的刺激,只覺□更甚,幾近把持不住,卻強忍著觀察她的反應,他確定她是痛,可痛在哪?怎麼痛的?莫,莫不是,他忽然想到,莫不是他生的高大,就連那物件都……所以,是他讓她疼了?他如此一猜想,馬上心焦起來,也顧不得身體的渴望難耐,抽身便想要退出去,卻被女孩詫異地制止:“別動……怎麼了?”“我……”男子滿懷愧疚,“我用嘴,好不好……聽說……嗯……很舒服……”見著女孩又詫異挑眉,男子解釋道:“對不起……弄疼你了……我……”黎風見著他如此小心,有或者說,簡直就是一種討好,心中莫名一堵,也不答話,忍了痛楚……
很快,痛就被應有的感受掩蓋……
分~!分~!分~!………
肖寧仍記得第一次見到女孩的那天。
悶熱的午後,連植物都軟趴趴的蔫起來,死氣沉沉的氣氛,其實很襯他。許是因為他的那個怨婦母親每日只知指天罵地從不關心他,實際上,他不過是她復仇的工具,他是個據說,死氣沉沉,沒有正常人當有的生命感的人。像是無喜無怒,他也自認沒什麼能讓他驚訝的事,所以,當在那一天,他從教室的視窗望向操場時,並不想承認,自己大概是被嚇到,或者是被吸引了。在這樣的天氣,他看到操場上竟然有一個女孩,正很認真地練習控球,滿是活力的樣子,彷彿沒有注意到在他這樣遠的距離都可以看出的,已經溼透貼在身上的衣衫。那是一種與他截然不同的感覺,男孩忽然覺得,就是再難過的境地,她大概都可以這樣的活躍下去吧。
他以為他永遠不會做沒有理由的事,可是,那天,他就是沒有理由地,下了樓。
“同學。”女孩回頭,看到叫自己的是個略顯瘦弱的男孩,鼻子上一副細框眼鏡,很有文弱書生的範兒,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很有一種沉靜的氣質,當然,更多人喜歡把這種氣質稱為“死氣”,大概是因為這樣的人大多不會和很多人合得來吧。女孩忽然就覺得身上的狼狽讓她很窘迫,心裡也像是莫名地有了鬼,有些不自在地答:“嗯,有事嗎?”
“打擾了,請問階梯教室怎麼走?”男孩當然不是想去階梯教室的。
“階梯教室啊……嗯,你順著這走到頭,然後左拐,嗯……再……”指了半天,見這男孩還是一副木訥不明白的樣子,女孩有些無奈,“算了,我帶你去吧!”
男孩點點頭,道了謝,便和女孩並排走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忽然就有些擔心自己不招人喜歡的性格,他從未有過這樣異樣的情緒。他明明故意說了個蠻遠的地方,卻忽然覺得其實很近,很快就到了。
他看了看她的胸卡,“謝謝你,黎風同學。”有點鄭重。“不用啊!”不太習慣那種鄭重,女孩揉揉鼻子,給他一種很可愛的感覺,“不用客氣,寧蕭同學。”笑得眉眼彎彎。是的,那個時候,他的名字,還是寧蕭。
他以為那不過是青春期短暫的異常,以為自己很快她很快就會忘了她,事情,卻並不願這樣發展下去。
他因為她相信了一見鍾情的存在,他成了她唯一僅有過的男朋友。他向來冷清,卻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很高興,很滿足。
是真的。是真的啊……我親愛的妹妹。
劉貴見著前面的男人終於抑制不住似的蹲下來,身體輕輕顫抖著。
別哭啊……
番外之事:肖寧
寧蕭發現,現在的自己,很不正常。他曾以為他應當做的最重要的事是讀書,然後才有資格接近那個男人,為母親報復那個拋棄了她的男人,儘管那是他的親生父親。可是現在,他在做什麼呢?他知道,他表面上看起來仍然認真,而他更加清楚,其實他的精力正無時無刻不關注著窗外。
二樓的高度,只要不是很吵,他便可以清楚地聽到她與朋友們走過時嬉笑爭吵。也經常會看得到她在球場上活躍的身影,他開始期待她的體育課。
他認真地思索著他對她的感覺,最後得到了一個比較恰當的比喻:像是久居於黑暗的人,遇到了陽光,然後,是難言的渴望。
如果他知道了他與她實際上的關係,他定不會那樣的,去接近她,無論多麼的渴望。因為他更渴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