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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離我最近的犀牛虛的肩膀,感慨的說:“兄弟,今天我才瞭解了你們的不易,放心,我再也不會嫌棄你們的長相了。”被拍的犀牛虛轉過身來,用極其鄙視的目光掃了我一眼,說:“比我長的還難看的沒資格說我。”於是我華麗麗地囧了,我忘了我第一炮灰虛的長相,於是我再次躲回了我的小窩。
今天輪到我的班來負責清掃主殿的衛生,秉著早掃早完事的原則,一大早我就拎著掃帚去主殿報道去了。我哼著小曲,大踏步地跨入主殿,立馬就感到三道熱情(?)的視線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抬頭一看,我的媽呀,這時候藍染大神和市丸狐狸不是應該在屍魂界滅四十六室嗎,怎麼有閒功夫回虛夜宮?還有那個一臉冰霜,上面還帶兩道疑是彩妝的淚痕的面癱,不就是我翻遍整個虛夜宮也見不到一個背影的傳說中的十刃之一小烏嗎?真是想找的時候看不見,不找的時候就冒出來。
市丸狐狸掛著他那招牌笑容,一個瞬步就到了我的旁邊,問道:“哦呀哦呀,怎麼跑這裡來了?”
我被他突然靠近的動作嚇的差點坐到地上,抬眼看看他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心裡毛毛的,什麼十刃,什麼美男,通通都沒有小命要緊。於是我抱緊掃帚,嚥了口吐沫,磕磕巴巴地回道:“打,打掃,輪,輪到我打掃,恩,今天。”
我一邊說著,一邊向後一小步一小步地退,心裡期盼大家忽略我吧,還有幾步我就能退出去了。
然而上天並沒有聽到我的呼聲,就在我還差一步就能退到殿外的時候,一直保持著面癱臉的烏爾奇奧拉竟然開口問道:“藍染大人,她是?”
雖然被帥哥問名字是件很光榮的事情,但是就我現在這個長相,我不覺得他問我的名字是想以後跟我來場風花雪月,而唯一的可能性,憑我的智商,也只能想到除了咔嚓了我,還是咔嚓了我。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上位的藍染,希望他能制止在我腦中不斷出現的流血衝突畫面。(音:就跟你說不要用現在的長相擺出那麼雷的表情)然而藍染大神並沒有回答小烏的問話,而是擺著深思的表情慵懶地靠在座椅上,一隻手支在把手上撐地腦袋,另一支手搭在椅子上緩慢地敲著節拍。那噠,噠的撞擊聲,敲得我的心一陣慌亂,此刻的我就感覺像待宰的小羊羔似的,面臨著審判。
過了好久,藍染大神彷彿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懶懶地開口:“烏爾奇奧拉,為什麼想知道她的名字?”
烏爾奇奧拉向藍染微微地鞠了一躬,說:“前幾天去現世的時候,看到了不尋常的景象。”
“和她有關?”雖然是問句,但確是用肯定的語調說出來的。藍染掃了一眼意圖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我,對烏爾奇奧拉直接下達命令說:“那就讓我們看看吧,是什麼樣的異常景象。”
我用眼神祈求地看向小烏,期望他看在我以前看漫畫的時候那麼喜歡他的份上,不要爆出什麼勁爆的畫面。而小烏則完全鳥都不鳥我,接到藍染的命令後就摘下左邊的眼睛,伸到空中捏碎了。
看到從小烏捏碎的眼睛裡面出來的畫面,我徹底驚呆了,那場景從我一刀被草莓同學砍死開始,一直到我復生被拉進虛圈結束。前面的戰鬥是不能引起其它三人的注意力的,畢竟那等級也就是一般的死神和一般的虛而已,然而後面的復生確實在是匪夷所思。
“復生嗎。恩,有意思。”藍染的話將呆愣的我拉回現實,我對上藍染那像看實驗小白鼠的眼神,心底那是拔涼拔涼地,生怕他下一句話就是讓小烏或者銀子直接下手把我給解剖了。
“哦呀哦呀,說說看,這是怎麼一回事?”市丸狐狸的話讓我感覺有一條毒蛇順著我的背脊爬上我的脖子,我顫抖著回答:“我,我也不,不知道啊。真,真的,真不知道。”說完就開始飆眼淚。你們想想一下,我頂著那麼個龐大的長相兇狠的身體,面露委屈恐懼的表情,飆著兩行眼淚,那形象……估計把在場的三位能人給震懾到了。
於是藍染大神並沒有下達當場解剖的命令,而是將我丟給手下小烏處理掉,額……是慢慢研究,就這樣把我給打發了。臨出去前,大神還很厚道地下達瞭解除我後勤人員身份的命令,並且真情地(大誤)囑咐小烏別把我弄死了。
這件事的好處就是我不用在當後勤人員了,現在我是烏爾奇奧拉的直屬研究物件,重點保護品種,可以享受免費的吃住穿報銷的待遇,也就是白日夢中的米蟲生活。
而壞處就是我得成天地擔驚受怕,就怕他想出什麼奇招然後就把我給咔嚓了。
從此,我在虛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