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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脾氣了,真實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我要用斬魄刀保命,可是要從精靈王手下保命卻要先壓制斬魄刀,這個悲摧的世界啊,淚流。
“嗷!!!”
身後傳來野獸般的怒吼,那邊失去理智的精靈王試圖接近自己的本體,卻被麻倉好給擋了回去。
凌晨再度快速結印,四周黑色的屏障驟起,一瞬間便吞噬了所有的光芒。
空間不斷扭曲著,終於停頓在一點。
黑茫茫的一片,我只能憑著感覺去辨認周圍的環境。
陰冷,虛無的空間,這種熟悉的感覺,不正是無數萬惡起源的穿越隧道里面嗎!
紅光乍起,是九尾用自己的查克拉點燃了亮光。
我的周圍站著麻倉好,庫洛洛,九尾,藍染還有凌晨,而對面正是已經發狂的精靈王。
凌晨定定地看著我,終是轉過身去,拔出腰間的斬魄刀,說道:“精靈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終戰 (上)
話說凌晨用查克拉招來了壓制著精靈王本體的麻倉好,帶著螞蟻王尾巴的庫洛洛,還有粘著零尾的九尾,用來跟精靈王做最後的決戰。
而本來打算坐山觀虎鬥的我也被藍染帶入了決戰的戰場,因為我那悲摧的斬魄刀蝶舞就是維持精靈王不死秘密的最後一個封印用稻草人。
黑漆漆的穿越隧道,只有憑藉九尾燃燒的查克拉才勉強能看清周圍的人。
麻倉好笑眯眯地漂浮在精靈王的本體之內,光柱樣的本體想要與精靈王的靈魂結合在一起而不停地反抗著麻倉好,卻只能在強大的巫力壓制下將柱狀的腰身扭成霹靂狀。
形象啊形象,果然那就是好大一坨浮雲= =
再看另一邊的庫洛洛,手裡端著帶著血爪印的板磚書,一頁一頁悠閒地翻著。而上面攤放著的螞蟻王尾巴,隨著不同頁數的翻開而出現崩潰,斷裂,腐蝕等不同程度慘烈的症狀,然後在稻草人的時間停止能力下再度重組。
口胡!你當那是可持續資源啊!竟然玩得如此哈皮!
而最後剩下的九尾……
扶額長嘆,我已經不想對那隻將零尾徹底壓在身子底下,並且用大出N倍的舌頭不斷狂舔零尾身體,旁若無人地進行不和諧運動的生物發表任何言論了……
場上只有凌晨一個人放著靈壓和查克拉跟精靈王對著飆,那三個無良的傢伙竟然只顧自己玩樂,絲毫沒有要上去幫忙的意識。
什麼?你說我怎麼不上去幫忙?
上去幹嘛!找死啊!沒看見我家那兩個強盜萌物都已經被關起來了嗎!
而最後一個不肯上陣的混蛋,就是將囚禁我斬魄刀的鏡花水月別在褲腰上,一手拎著我的脖領子,跳到戰場後方監管的藍染大神。
凌晨你自求多福吧,老媽我只能在心裡為你拉拉小旗,唱唱小曲了》《
場內精靈王全身巫力狂亂地外放著,表情也不似從前那副淡定的仙人模樣,而是那種帶著肅殺的扭曲神情。
雖然我很想說“你丫的一個誘受,就算把牙都呲出來,也註定當不了攻”,奈何那雙金色的眼睛裡面,身為捕食者的兇狠目光實在是讓人雙腿打顫,嚇得我小心肝一顫一顫的把那句話給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估計是我咽口水的聲音太不和諧,精靈王那雙在昏暗的穿越隧道空間裡面如同大燈泡的金色眼睛直直地射向我,然後沒有停留哪怕一秒鐘,就又繼續用炙熱得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本體,彷彿那扭動著的柱狀物背地裡給他帶了N多個綠帽子一樣閃著狼光。
咳咳,好吧,其實我是想用“情人的眼光”這種比較文藝一點的詞彙的,奈何那丫的眼神太驚悚了,我估計現在精靈王那廝看到別的生物,腦袋裡面反映的都不是“這能不能吃”這種初級問題,而是“這個我能5秒鐘吃完,還是3秒鐘吃完”的究極理念。
這麼恐怖的眼神,實在是讓我只能跟餓急眼了的狼光劃上顫巍巍的等號。
精靈王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本體,表情顯露著張狂。
但即使現在的他已經陷入瘋狂狀態,仍然沒有輕易向前挪動一步,並且時不時地瞄向九尾,庫洛洛和藍染手中的東西。
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都迷糊得欠扁,但是那份野獸的直覺卻準得連熱血小強們都嫉妒得眼紅。我想瘋狂的他肯定已經記不得稻草人可以儲存他性命的能力,但是他的本能卻感覺到接近他們手中的稻草人對自己來說是一種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