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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看著撲在我身上的凌晨,因為強行提取自身的能力,外加沒有辦法一瞬間完全融合我傳過去的能量,凌晨的身上已經是鮮血淋漓,每一秒都有血管爆裂開來。
他會死的!
這樣下去他絕對會死的!
我緊緊地抱住凌晨,希望能給與他一點點力量,讓他能少痛苦一些。
其實我可以推開他的,將他推得遠遠的,他就沒有能力吸收我的能量。
可是一旦推開他,那麼死的就將會是我。
頭一次我是如此厭惡自己的小市民心裡,為什麼我這麼膽小怕死,竟然讓一個孩子來替我承受這樣的痛苦。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抱緊他的那一刻我才深刻體會到,無論生下他的是哪一輩子的我,他都始終是我的兒子,一個渴望得到母愛的兒子。
抬起頭,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勉強辨認出精靈王的方向,抽抽噎噎地說:“能不能救他,你能不能救他。”
同時也救救我,讓我不用死去,或者看著別人替我去死。
這種揹負太過沉重,我不是主角,不是英雄,揹負不起這樣的負擔。
“曉曉……”
因為凌晨隔絕我與外界吸收能量的通道,精靈王已經漸漸恢復體力。他慢慢站起身來,金色的眼睛就跟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裡面滿滿的都是我的身影。
我向他伸出手,哽咽著說道:“過來。”
精靈王快走了兩步,躲過凌晨即使虛脫了也想踹飛他的那腳(音:晨娃兒,你消停會),一把抓住我伸出的手,用自己寬厚的手掌將其包裹在裡面。
金色的頭髮因為靠近斬魄刀隱的防禦壁而被削斷了幾根,精靈王揚起的笑容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樣純粹。
“曉曉……從來沒有,你從來沒有一次這樣叫我過來……以前都是你主動撲到我身上的。”
想想我主動跳崖的N次精靈王本體之旅,想想在夜樓裡面看見我一見到他就撲過去狠K的場景,淚水流得更兇了。
我起腳就向精靈王踹去,期間還夾雜著凌晨的幾腳,大聲哭喊著:“混蛋!混蛋!混蛋!你個只會裝淡然的混蛋!救他,他也是你的兒子,救他……”
手被緊緊的握住,我聽到那溫潤的聲音。
“好,救他。”
凌晨彆扭地死撐著喊道“我不讓你……”,然而話還沒喊完,精靈王已經採取了動作。
三個巫力霸王龍從他的身體裡面奔湧而出,直衝藍染,庫洛洛和九尾。
藍染和庫洛洛自然展開了各自的防禦,九尾只把零尾完全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然而那三個霸王龍卻只到他們身邊便化成了金色了靈子消散開來,根本沒有形成攻擊,便滲透了過去。
金色的光芒大起,一瞬間被九尾壓在身下的零尾,唸書上的螞蟻王的尾巴,就連被囚禁在鏡花水月裡面的蝶舞都被靈子包圍了起來。
稻草人封印的能量源源不斷地湧向精靈王的體內,精靈王解除了所有可以儲存他性命的封印,而蝶舞也終於衝破了鏡花水月的防禦飛到了我的身邊。
腦海中想起熟悉的奶聲奶氣的聲音,那是曾經在刀魂世界裡面聽到的蝶舞的聲音。
“主人,封印的力量已經解除,現在您可以使用卍解了。”
眼淚嘩啦啦地流得更兇了,我以前還想過為什麼我可以用白雷但是不能用卍解,還當是因為身為炮灰虛的杯具,只能變成萬惡的初號機呢。沒想到事實更加悲摧,竟然是因為稻草人的封印使得蝶舞的時間停留在開發出卍解之前,所以時間上不允許蝶舞卍解T T
腦中還回放著蝶舞的話,我將被精靈王握住的手抽了出來,抹了抹眼淚,抱緊懷中的蝶舞和遊遊,大聲地喊道:“卍解,莊生夢蝶,魚噬柱生!”
紫色的蝴蝶飛舞起來,充斥著整個穿越隧道的空間,被擠壓的內壁,在蝶舞吞噬的能力下一點點的崩潰。
終於轟的一聲,穿越隧道炸成了黑色的粒子,消散在空中。
紫色的蝴蝶包圍著我們,形成一個圓圓的能量球,而維繫在中間的赫然是甩著尾巴轉圈的遊遊。
穿越隧道的崩潰將我們再度暴露在還在下面群毆的死神和破面面前,看到我們回來,山本柺杖一揮,眾死神立刻瞬步到他身後,解除了和破面們的糾纏。
阿散井戀次:“那是什麼!”
一護:“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亂菊:“不會是破面的歸刃吧,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