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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是怎麼了？”
唐汐說是去見朋友，可是並沒有說這個人是誰，但是季博良卻知道，不可能是何慕暘，唐汐不會再見何慕暘。
“沒事，我休息一會就好了。”過去太過於傷痛，唐汐並不想說。
季博良抿住了唇角，傾身靠近著唐汐：“唐汐，我是你男朋友，你現在有事可以跟我說，我說過，會對你好。當然，也是包括了你有事情，我可以幫你解決的那種。”
靠的很近，唐汐甚至是可以看到季博良那深邃明顯的五官，還有那溫熱，淡淡的薄荷味入鼻，和何慕暘身上的味道很像。
可是唐汐卻十分的清楚，季博良並不是何慕暘。
“其實，真的是沒事，只是一份歸還……”
唐汐的話沒有說完，季博良的薄唇卻輕輕的壓在了唐汐的紅唇之上，溫熱的溫度緊緊的烙著她。
她有些楞。
下意識想要推開季博良，可是季博良卻是先行的離開了她的唇，他伸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另外一隻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臨摹著，笑容溫文儒雅：“沒關係，不著急著解釋，我是希望你好。”
其他的那些，可以慢慢的來。
他也知道，想要一下把何慕暘把唐汐的心裡面給趕出去，然後他再住進去，的確是有些難度。
可他啊，並不想要放棄。
十分親暱的動作，他說話的語氣也很柔，唐汐不排斥他，但是卻有些……說不出來的那種滋味。
對，也許是她還不習慣。
就算如此，男女朋友之間做這些，不也是很正常嗎？
可是明明這樣想著，心裡面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嗯。”唐汐應著聲音。
挨的很近，那呼吸聲慢慢的縈繞在季博良的面上，他想要加深剛才的那個吻，但是還是收住了自己的想法。
害怕會嚇到唐汐。
他鬆開了唐汐，輕笑著：“那帶你去山上吧。”
“好。”
季博良發動了車子，慢慢的朝著目的地駛近。
……
何慕暘現在，身處三萬英尺的高空上。
他沒有選擇頭等艙，而是和那些人一樣，選擇最為普通的經濟艙，離開之前，他叮囑過嚴律，要嚴律好好的幫襯著公司。
贖罪那些事情，不能讓自己的父親去做，可是管理公司也太過於辛苦，嚴律在，多少可以分擔一些。
而且還剛好，他每次回來一段時間，都能夠去墓園去看看，還能待上一段時間，多好。
何慕暘在飛機上，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他和唐汐的最初相見。
到後來的相知，相戀，後來的那些時間裡，沒有太過多的仇恨和煩惱，他最終，還是履行了他那個諾言。
帶著唐汐走進了婚禮殿堂，把鑽戒戴到了唐汐的無名指上。
那一刻，唐汐動人的笑容，卻是驚豔了他的眼眸，再後來，他們還有了個孩子，女孩，像唐汐。
他們一家三口很美好的生活著。
可是啊，醒來後，何慕暘才知道什麼叫做蒼涼，看著飛機上的這些人，何慕暘這才驚覺，原來剛才只不過是他做的一場夢。
在現實中無法的得到，在夢中卻是悉數的實現了，那都是他想要，都是他想要給唐汐的，可是這輩子都無法去給。
還有那個孩子，一直以來，都是何慕暘心口上的疼痛。
可是，他沒敢和唐汐問起這個，那種場面下，他如何去說，唐汐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過去的那些事情不該影響到她絲毫。
說了，只會讓她和她未婚夫之間產生矛盾，他說了，做什麼？
所以，他沒有。
唐汐啊。
這輩子，我能給你的東西真的是太少了，給的，也悉數都是傷痛。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可哪怕是我不想給，我還是給了。
讓你傷心，讓你難過，這些都是我的錯。
過往曾經，我母親對唐家造成的傷害很大，我在後來做的那些事情，也的確是很不好，對不住你。
也對不住我自己。
我時常在想，我何慕暘怎麼就走在了這樣的一條道路上，如果肖恩死了的話，你不會原諒我，我也會為此件事情付出最痛心的代價。
法院審判，你給來了那原諒書，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麼錯愕，我很想見見你，可是政法大學那一次。
我徹頭徹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