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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歡顏在帳外站了片刻,方才見劉順傳喚她進帳。
李煥和李闖此時正在帳中議事,待見她戴著口罩進來,便稍微放低了聲音,又簡短地交談了幾句。
宋歡顏不會忘記初見李煥那天,他策馬從自己的跟前緩緩走過,那冷漠犀利的眼神盯在她的臉上,好像她是個多麼什麼危險的人物似地。
李闖見了她來,面色緩和幾分,道:“二哥,你該換藥了。”
李煥聞言,機不可見地蹙了蹙眉毛。
宋歡顏俯身行了一禮,將手中的藥膏遞給劉順,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每次有人過來送藥,劉順都要親自檢查一遍,從味道到藥膏的觸感,檢查地格外仔細。身為心腹,他自然要為主子盡心盡力,考慮周全。
李闖看著哥哥身上的傷口,很是揪心,待他換好藥後,便道:“二哥,明天你不能出戰”
李煥聞言,搖搖頭,深籲出一口氣道:“探子回報說,王皇后的救兵就要到了,咱們必須抓緊時間,不能再給她喘息的機會。”
李闖聽罷,眉心緊蹙,道:“可是,你的肩傷還未好,如何能舉劍殺敵?”
李煥從容答道:“左手不行,我還有右手。”
李闖似乎早猜到他會這麼說,連連搖頭道:“二哥,你這麼做是在冒險。”說完,他突然起身道:“哥哥,請您讓我去吧。我願意為二哥攻下東城門。”
李煥聞言,立時反對道:“不行。”他深知,憑李闖的能力,根本無法擊退作風勇猛的王肅。
王肅是王太師的近親,又是他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勇將,著實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
李闖聞言,稍顯得有幾分不服氣,道:“二哥莫要小看了我,那王肅如今已是在做困獸之鬥,只要我出兵狠絕,他定是毫無勝算。”
李煥見他這般年輕氣盛,更是大為搖頭:“老三,你實在太輕視敵人了。王肅統領十萬京城守軍,一旦他殺紅了眼,領兵傾囊而出,恐怕咱們也未必能應付得了。”
李闖又道:“我打賭他不敢那麼做,這十萬守軍是他們唯一的救命草。若是全部出城,那皇宮立時就會亂了套。”他賭王皇后和王太師沒有那個膽量,在北邊的援兵趕來之前,他們一定會暫時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李煥淡淡道:“道理雖然如此,但在戰場上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李闖年紀小,經驗淺,要是遇了什麼異常情況,定然會先亂了陣腳,不能冷靜應對。
正說話間,門外的侍衛突然進帳,拱手稟道:“王爺,宋將軍將王妃殿下接來了。”
李煥聞言,臉色驟變,只見宋璟龍讓著一名身形纖細的女子邁進大帳。
待見李煥,宋玉蔻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提起裙襬,緩緩跪於李煥身前,哽咽道:“妾身見過王爺”
新婚的第三天,李煥就領兵離京在外打仗,中途,他只派隨從給宋玉蔻捎過幾次簡短的書信。嚴格說起來,兩人雖然已經成親有三年之久,但對於彼此依舊是個陌生人。
李煥對宋玉蔻的感情十分寡淡,其一是因為她是王皇后一手安排到自己身邊的“棋子”,其二是因為她是宋昆的孫女。
這會,見她淚漣漣地看著自己,李煥不禁從心底生出一絲煩躁,於是,抬抬手道:“免禮吧。”
宋玉蔻應聲而起,待見他的左肩上包著帶血的繃帶,不由滿臉驚詫,忙問道:“王爺,您受傷了?”
李煥聞言,重新將衣服披好,淡淡道:“不要大驚小怪的,不過是些皮外傷而已。”
李闖見狀,立時尋了個藉口告辭,對於自己這位小嫂嫂,亦是全無任何好感。
劉順遣開閒雜人等,只留他們夫妻二人單獨說話。宋玉蔻略感羞怯,鳳目上挑,只見李煥神情嚴肅道:“你是如何從宮中出來的?”
宋玉蔻聞言,盯著地上那花紋凌亂地地毯,回道:“早在一個多月前,妾身就被祖父接回家中小住。。。”
宋昆早預料到事態的發展會失去控制,所以,他有意將宋玉蔻接回府上,希望日後不會將雙方對立的矛盾波及到她。
李煥聽罷,沉聲道:“是你爺爺叫你過來作說客的?”
宋玉蔻下意識地搖搖頭,受傷的表情一閃即逝道:“不,祖父他不知道妾身來此,妾身只是擔心王爺,所以才。。。”她不敢說自己是偷偷跑出來的,若不是及時遇見大伯宋璟龍,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