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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啊!”
九奶奶很少見他如此緊張兮兮的模樣,不禁也跟著上了心,忙擺手示意其他人退下,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沉聲道:“徐安,有什麼事你照實說就是,別這麼一問一句的,攪得我這心裡亂糟糟的,不安穩。”
徐安定了定心神,繼續道:“老奴曾經見過與那小娘子身上一模一樣的玉牌。而且,還是系在親家老爺宋大人的身上。”
九奶奶聞言,心中一驚,有些張口結舌道:“你說宋大人,親家老爺他。。也有。”
徐安滿臉認真,又回頭飛快掃了下四周,低低的說道:“老奴不會記錯的。那日姑爺親自見我,恰好宋大人也在屋中,老奴當時便留意到了此物。”
九奶奶想了想,道:“或許,你只是看著眼熟,記錯了吧。”想她一個生在小鎮的丫頭,怎麼可能和當朝重臣擁有相同的物件。
徐安嚴肅道:“老奴敢用性命擔保,絕對不會記錯。”
九奶奶聽了這話,一時犯了難,猶豫片刻才道:“此事重大,萬一真是和親家老爺有聯絡,咱們可就算是怠慢人家了。徐安你連夜進京,親自去宋府請鶯兒確認一番。至於,那玉牌有何出處和典故,最好也一併查清。切記莫要讓無關的人知道!”
徐安應了聲是,沒敢耽擱,立即下去收拾行李。
九奶奶凝望著微微跳動的蠟芯兒,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宋歡顏。。。宋昆,普天之下同姓之人數不勝數,也許只是個巧合,只是個巧合而已。。。。。。
青州距離京城算不上遠,快馬加鞭不到三日便可到達。只是,徐安畢竟上了些歲數,途中稍稍耽擱了半天。
徐安作為徐家的大總管,亦是徐家半個當家人。每年都要來宋府走動兩回。不過,一般都是趕上逢年過節的時候,這回倒是來得有些唐突了。幸好,徐安可以藉著宋姑爺高升一事,特來拜會道賀。
徐鶯乃是宋府第三房的媳婦,年方二十四,今年正好是她的本命年。徐鶯的生母早逝,自幼跟在九奶奶身邊長大,也隨了老夫人的性子,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所以,平時她很少在正房悶著,反而是更喜歡呆在花廳裡樂個自在。
老嬤嬤引徐安進來跨院,滿園奼紫嫣紅,芳香濃郁。遠遠瞧去,只見,四五個麵皮白淨,穿紅戴綠的小丫鬟正站在廊下伺候,舉止行動,很是端莊和體面。
那徐鶯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玉人嬌面,長眉亦似煙華貼,一雙瞳仁剪秋水,明豔之色早已勝過滿園錦繡。
徐安躬身上前,清清嗓子道:“老奴拜見三夫人,給三夫人請安了。”
徐鶯這才轉過眼來,望向徐安,微微一笑道:“安伯,您老來了。”說完,放下手中的剪刀,揮手示意丫鬟們給他看座。
徐安不敢坐下,如今,徐鶯的身份大有不同,她已經是朝廷的四品安人了。
徐鶯見狀,又讓他坐下吃茶。她深知祖母的性格脾氣,想來這次徐安過來,一定是有事交代。
徐安故意先看了看四周,隨後端起茶杯,輕抿了口茶水,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徐鶯心領神會,只留下兩個親信丫鬟伺候左右,其餘的人全遣到外院澆花去了。
徐鶯的心裡一直惦記著老人家,“我祖母的身體可好?”
徐安點點頭,回道:“回三夫人的話,老夫人的身子很硬朗,您無須擔心。老夫人聽說,姑爺補了四品文職的空缺,特命老奴送來賀禮道賀。”
一提起丈夫做官的事,徐鶯聲音裡的笑意更明顯了:“這都是承蒙公公和王太師的好交情,我夫君才能官拜四品朝奉郎。說來,年初祖母選得那尊珊瑚寶雕真真是送對了。”宋璟文如今還未到三十歲,如若能把握住機會,未來的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徐安與她敘說一番家事之後,便有意提起宋大人的那塊玉牌,詢問起它的出處。
徐鶯微怔,眼中卻閃過一絲銳利:“那玉牌乃是我公公的傳家之物。安伯怎會突然對它有了興趣?”
徐安實話實話道:“不瞞夫人,老夫人近來結識了幾位朋友,其中有一位的家眷身上戴著和宋大人完全一模一樣的玉牌。”
“哦?”徐鶯微微有些吃驚的望著徐安,卻很快地緩了臉色,輕聲道:“茫茫大千世界,無非物分幾類人分幾種,也許只是相似而已。”
“老奴敢用性命擔保,絕對沒有看錯,就是一模一樣的物件。”
徐鶯聞言,深深地看了徐安一眼,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不遠處一陣腳步響,又丫鬟進來稟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