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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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會兒去,看你累的眼皮都要打架了!”我不管雍正的眼神,把十三往外推。
十三笑著拿掉我的手,扁扁嘴道:“行了,我跟皇兄說完事就回,爺怎成了小孩了?”
我這才注意到雍正眼裡的不快,冷冷地瞄了我一眼,急問十三道:“可查明瞭?”
十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雍正,我當然明白,這件事關係到弘時,而挖其根源,卻是皇位。雍正焦急地催促道:“十三弟,你何時也變得這般婆婆媽媽的了?有話直說!”
十三嘆了口氣,抬頭道:“皇兄,這事……那兩個送水人已交待,說是弘時讓幫忙運點東西出宮,但他們卻不知是何物。自殺的太監原是長春宮良妃娘娘身邊的,自娘娘死後,他就被分到雜物房,如今死無對證,不知他是受弘時的指使還是……八哥也牽涉此案?”
“不,八爺不會這麼做的。”我急著脫口而出。
雍正驟然改色,重重拍了一下御案,氣急敗壞地道:“你怎知他不會?允禩為人面善心狠,你為何要護著他?”
我一時啞口無言,是啊,我對八阿哥瞭解甚微,接觸甚少,我憑什麼就這麼肯定?無助的看向了十三。十三也是一臉不解,語重深長地道:“容月啊,這事非同小可,難怪皇兄氣惱,宮裡出這等事,實在讓人驚怵,今日若是處理不當,他日受害的或許就不只是你了!”
雍正為了天下百姓,實施新政,嚴正朝綱,那些個皇親權臣的利益多少受到打擊,許多人敢怒不敢言,但心裡生恨為數不少。而我好歹也是皇帝身邊的人,這事不光是綁我一次這般簡單,更多是對皇權的挑釁。我低頭不語,心卻如纏繞的絲線,怎麼也理不順,難道八阿哥真為了打擊雍正,拿我開刀了嗎?
“十三弟密切關注允禩舉動,還有這……個……不孝子,朕決不姑息養奸,朕……”雍正痛苦的緊握拳頭,一個為人父為君王的痛楚,外人是很難解其中原委的。
十三也是一臉愁容,上前安慰道:“皇兄,事情還未明瞭,也沒有更多的證據,臣弟以為,人非聖賢,若是今後改好了,就饒他一回,只是委屈了容月。”
我低頭不語,恐怕弘時惡性難改,但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善惡終有頭……
事起於宮闈,也止於宮闈,雍正的威懾力足以讓人禁言。花名在我一再肯求下,終被雍正放了,但驚嚇過度,痴傻不認人了,或許這也是雍正放她的原因。雖對花家無感情,花容月在花家的境遇也是催人淚下,還是覺得過意不去,採用了最俗的辦法,用銀子了卻心中的愧疚。
前事可鑑,雍正再不許我獨自一人出養心殿,別說他不放心,我自已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其他人對我的態度大變,主子們唯恐避之而不及,就連那拉氏的表情也極不自然,我也不是自討沒趣的人,索性自覺地避開她們。
胸口悶得透不過氣來,趁雍正早朝,收拾東西逃出了宮。走了近半個時辰,才讓我才找到怡親王的轎子。趁轎伕不留神,偷偷地鑽了進去。這皇爺的轎子果然氣派,裡邊足可坐下三四個人,至少總理級別了吧!
“哎,你們聽說沒有,皇上身邊有一個宮女,俱說吃了長生不老藥,容顏永駐,聽說皇上馬上招集道士煉仙丹了。”
覺著可笑,天下哪有長生不老的人,我只不過慢速而已,這不會是雍正以謠制謠吧!那可太有才了,這樣一來,別人必不會在妖孽上下功夫,按古人的迷信思想,我都成仙了,說不準還有人來膜拜呢?我縮著身子,坐在轎底上,深怕別人發現。轎裡的氣溫在逐步升高,可這十三連個影子也沒看見,等的我火急火了。
總算聽到轎伕們說十三回來了,我趕緊拉住轎坐,免得轎伕把轎子往前一傾,我像只球一樣從裡面滾出來。十三一掀開轎簾,驚瞪眼睛,拳在我的鼻尖停了下來,差點當我是刺客,讓我臉上掛彩。傻呵呵地朝他擺擺手,示意他禁聲。他無奈地搖搖頭,拉我坐好。
轎子微恍著向前行,他掀開小簾子,朝小順子道:“進宮傳個話,就說逃跑的人,被爺抓住了,讓皇上不必擔心。”
我氣惱地用肘子狠狠地頂了他一下,他皺了皺眉,怒著臉輕聲道:“死丫頭,你再蠻橫,爺立馬把你綁回去。”
我又狠狠地擰了一下他的手臂,雙手叉腰,撅著嘴做著唇語道:“誰說我是逃跑的?我是宮女嗎?是公主嗎?是娘娘嗎?是太監嗎?是大臣嗎?我就不應該在宮裡。”
十三忍不住輕笑出聲,無奈地搖頭。轎子一起一伏,還真是有趣,我興奮地跟著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