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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不好意思了……”
米沫看都不看她,而是等周凌喝完自己那份之後,將自己的碗強硬的塞到她手中,“喝吧,哥哥喝不下去。”
“我……我飽了……”周凌蚊子一般吶吶的聲音讓米沫聽了都心疼。她張張嘴正想勸她,就見一隻白嫩的手掌從周凌手中將碗奪了過去,米沫順著手臂看到周凌媽媽一口將菜湯喝了個乾乾淨淨,喝完還咂巴兩下嘴巴:“你飽了媽媽幫你喝,可不能浪費了。”
米沫氣得想上去罵她兩句,有這麼當媽**嗎?難怪周凌瘦成這樣,看來沒少受虐待。她剛剛想開口,手腕被人輕輕扯了扯,低頭一看,是段赫,她不高興起來,口氣有些衝,“幹嘛?”
“你這樣,只會讓周凌的日子更不好過。”段赫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米沫和周凌能夠聽到。
米沫不悅的橫了周凌媽媽好幾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們剛剛吃完飯,兩個士兵便來俘虜裡左挑右撿,最後粗魯的將周凌媽媽和關曼拽了出去。關曼雖然嚇得臉色白,倒沒有尖叫。而周凌媽媽倒像沒事人似地,還和那兩個士兵溜鬚拍馬,談笑嬉戲。
晚上,俘虜們又被攆到車上,十幾個人就睡在狹小、空氣不流通的車廂裡面,前半夜悶熱,後面夜陰冷。段赫拉著米沫,帶著枝悅和周凌走到一處角落佔好位置,四人便直接躺到鐵皮地面上休息。段赫沒用躺下,而是倚著車身坐下,讓米沫枕著他的腿睡。
“你幹嘛不躺下?”米沫照顧周凌睡在自己身旁,又偷偷給了她一塊巧克力糖。
“睡地上對傷口不好,坐著睡也一樣。”段赫含著米沫給他的糖,沒有多問。
枝悅就好奇的不得了,纏著米沫不斷詢問:“小米啊,我們不是都被搜身了嗎,你把糖藏哪了?快告訴我吧?你不告訴我,我今晚該睡不著覺了。好小米,告訴我嘛”
米沫被她磨得沒了脾氣,隨口胡謅:“鞋底”
聽了這個答案,枝悅立刻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再也不纏著米沫問東問西了,老實的躺下去睡大覺。
米沫捂嘴竊笑,不客氣的枕著段赫大腿躺下,“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嗯,睡吧”段赫揉了揉她的短。
凌晨天快亮的時候,周凌媽媽和關曼才被押回來。兩人一臉疲憊,一躺下便睡著了,傳來呼呼的鼾聲。
天微亮的時候,便來人將他們都叫醒,一人了一塊硬巴巴的,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的粗糧菜團,周凌的那一份又被她媽媽搶去一大半,米沫看著周凌捏著那麼一小塊一口就可以吃光的菜團,卻小心的一點點咬著,捨不得一下子吃光。
米沫骨甲裡是有好東西,但是不能拿出來,也沒辦法偷偷吃,所以自己也只能忍受著吃下菜團,結果被噎的好生難受。她倒是偷偷又給了段赫兩塊巧克力,他是傷員,需要補充體力,如今也只能將就一下。
米沫覺得段赫還是和以前一樣,以前段赫有什麼疑惑也是藏在心裡,從來不會多問。如今也是如此,含著她給的巧克力仍然面色平靜,彷彿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彷彿她能拿出巧克力是很正常的事情。
周凌依舊窩在她媽媽身旁,充當靠枕的角色。周凌媽媽和關曼在汽車晃動中仍然睡著,只是睡得不太安穩罷了。
大家都明白她們兩個人昨夜被叫去做了什麼,鄙夷的,同情的,麻木的,各種目光不時落在兩人身上。
中午的時候,俘虜沒有午飯,大家餓著肚子更加不願意動彈一下。
前方隱約傳來槍聲,還有士兵喝罵的聲音,不一會,聲音越來越大,車隊也停了下來。就聽有人高聲喊著,“是劫匪,兄弟們,都給我上”
此時,槍聲已經臨近房車不遠,更有甚者,竟然聽到炮火的聲音,硝煙的味道也隨著裹雜著灰土的熱風吹入車內。
開始的時候,車上的人還能保持刻意的冷靜,很快,因為炮火的靠近,他們再也不能偽裝下去,嗡嗡的吵鬧起來。守著他們的兩名士兵大聲吆喝幾次,聲音雖然小了,但是還是能聽見他們惴惴不安的聲音。
有兩輛汽車突然衝去車隊之列,向後逃竄而去。叫罵聲,槍擊聲,已經將四周包圍。
看守俘虜的人都下車看情況去了,段赫一把拉住米沫的手,“走,先出去躲一躲。”
米沫不明所以,枝悅見了順勢拉住米沫,“別把我丟下”
段赫趁著無人注意從窗戶跳了出去,米沫和枝悅跟著他跳出去,三人快隱沒在道邊的草叢裡。身後,汽車內的周凌雙眼渴望的望著三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