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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虎姐此刻正坐在毘沙門天的塑像下面,一邊吃壽司,一邊吃鐵板魷魚,小小的嘴巴撐得高高鼓了起來,真想不明白她是怎麼把這麼多食物一起塞進去的。
見到是成政過來,景虎姐也沒有任何想要收手的意思,依舊在她敬愛的毘沙門天下面胡吃海塞。也不知道她食量這麼大,為什麼偏偏不長膘,永遠都是雙s的身段。
“我說景虎姐啊……待會兒吃行不?我有事要說。”
成政在景虎姐身前坐了下來。
“泥所……”
“景虎姐你能不能等會兒再吃啊?”
……咀嚼咀嚼,吞嚥吞嚥,然後景虎姐又抓了塊壽司扔進了嘴裡。
“你說吧。”
成政嘆了口氣:
“外面有人求見,是華梅——”
“納尼?快跟我一起去迎接!”
景虎姐聽到好朋友到來,立刻就站了起來,剛剛塞到嘴裡的壽司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如破竹的速度吞了下去。
“是華梅的使者啦!”
佐佐成政話才說完,扭過頭來,就看到景虎姐的一隻白嫩白嫩的腳,“輕輕”地……踢向他的面門。
哎呀好疼……佐佐成政仰天倒下,伸出手來揉著痠痛的鼻子,淚光漣漣地怒視著景虎姐:
“你個暴力女!”
景虎姐冷哼了一聲,卻是趾高氣揚:
“怪我咯?”
238蠱
面對景虎姐的趾高氣昂,佐佐成政躺在地上只能應用裝死來應對。
但景虎姐可不會輕易放過成政這個苦力,吧嗒吧嗒走過來踢了踢成政的腰:
“華梅的使者誒,你不出去迎接一下?”
成政繼續躺著裝死。
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捂著臉的手被拿開了……可是拿開手掌的竟然是……
視野裡是景虎姐白嫩嫩的腳掌和小巧腳趾頭,景虎姐用腳勾開了成政的手,然後在成政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
“踩在哪裡比較好呢?”
“啪!”
佐佐成政決定先發制人,驀地伸出手掌來握住了景虎姐的小腳。
景虎姐只覺得小腳一麻,像是一股電流一樣傳遍了全身,頓時癢不可耐,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我說景虎姐啊……你虐待病人是會有辱武名的!”
他得意洋洋地用傷病當掩護,但很顯然,已經半身麻軟的景虎姐很快就要再次壓制他!
“啊啊啊啊~~”
景虎姐失去了平衡,怪叫著栽倒下去。
噗通……好大一聲響,景虎姐睜開眼睛的時候,很驚訝地發現並不怎麼疼痛。
咦?
“唔……嗚嗚……”
身下的雄性動物發出沉悶的哀鳴……景虎姐低頭一看,只看到佐佐成政的腦袋。
……佐佐成政的整張臉,則是已經被景虎姐的波濤包圍,尤其口鼻被堵得死死的,根本呼吸不了。
“昂達八嘎!”
一瞬間紅透了臉的景虎姐憤怒的一拳砸在了成政的太陽穴上……病號兼色狼佐佐成政還來不及品味景虎姐波濤的觸感和彈性,就這麼被砸暈了過去。
十分鐘後……景虎姐握著一串念珠,在毗沙門天的塑像下面接見了李華梅的使者——白木行久。
或許是考慮到語言和文化的差異,李華梅派來的竟然是個年青的日本武士。這個劍士文質彬彬,看起來也是知書達禮,景虎姐看在眼裡,卻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地往後扭頭看看。
簡單地寒暄了幾句之後,白木行久就問起了佐佐成政的下落:
“因為還有些事要請求佐佐大人的指示,請殿下指名方向。”
“呃……這個啊……”
景虎姐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畢竟是做了虧心事——先虐待病號、再虐待病號,最後還是虐待病號。
“太平洋這一側的海圖、港口的進港許可以及一些商品的明細,都需要佐佐大人過目和審批,殿下可否告訴我佐佐大人的去向?”
景虎姐支支吾吾地,正準備找個藉口的時候,又一個姬武士站在了門外:
“明智光秀大人和曲直瀨道三大人求見。”
“喔!好,我親自去迎接!”
景虎姐站了起來,又拉著白木行久一起出去,出了本丸之後,她才告訴行久說,成政受了傷,正在臥床休息。
聽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