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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傢伙……還真是……
明明還有幾天就結婚了,但他像是一副完全不緊張的樣子,每天晚上阿松自己想起這件事的時候,都會興奮地睡不著覺呢。
“啊阿嚏!”
前田慶次猛地打了個噴嚏,把阿市的狼尾巴草都給噴斷了,他才一睜眼,就看到阿市這丫頭的鬼臉,馬上就作出回應,皺起了眉頭。
“調皮搗蛋的阿市公主,我要代替主公打你屁股了!”
他低聲嚇唬阿市,一邊隨手擦去嘴角的垂涎,心裡想的卻是阿市這丫頭也老大不小的了,不曉得逗比左什麼時候收了呢?
他那一雙鐵鉗般的巨手還未觸及阿市,慶次就看到了站在阿市身後的阿松。
“麻次醬(まつ),今天……今天……”
慶次馬上就換作了一副笑臉,努力地想要在阿松面前說出些什麼……
但他愈是與此,就愈難在阿松面前言語,這彷彿成了困擾他的不治之症一般。
“今天天氣不錯啊。”
身為風月場老手的前田慶次竟然敗給阿松這麼一個純情的丫頭,倘若佐佐成政在側,大概是一定會再把慶次罵一頓的了。
“哈伊。”
對於慶次笨拙的搭訕,天性害羞的阿松也唯有輕輕地符合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天際響起一聲驚雷。
pia啦一聲,把阿松給嚇了一跳,慶次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非常之尷尬,但心思靈敏的他馬上又跨到阿松的身後,輕輕抱住了被雷聲嚇到的少女。
“大膠布。”
他用巨掌輕撫著阿松的秀髮,像是在撫摸一隻受驚的小貓。
“萌大。奶!”
阿市在兩人身前叫了一聲,就拉起阿松的手臂,將少女從慶次的懷裡拉了出來。
“天氣這麼熱,去淋淋雨吧。”
身為尾張大傻瓜的親妹妹、阿市絲毫沒有一個做公主的覺悟,反而更像是個野孩子,她拉著阿松飛快地穿過一條條的長廊,衝進了北條城本丸內並不寬敞的庭院。
外面已淅瀝瀝下起雨來。
“好險好險,再慢一點就要被淋到了。”
佐佐成政飛快地衝進了街道邊的一間宿屋,在他身後跟著一個個頭矮小的少年,兩人的身上都沾了些雨點,但幸而淋得不多。
“好雨知時節啊。”
佐佐成政自顧自的淫了一句好溼,轉身望向門外的雨簾,身後的宿屋老闆娘亦附和道,
“這位大人說的是……再不下雨,莊稼可就長不開了,這場雨來的是時候。”
佐佐成政轉過身來,徑自走向廳中視野好的位置,他身後那個少年亦步亦趨,神色極為恭謹。
“老闆娘,來兩份點心,外加一份清酒。”
“好嘞,大人稍候。”
成政和那少年面對面坐下之後,便問道:
“歸蝶他還好嗎?”
“哈伊……夫人一切都好,只是……似乎比較思念主公,寫下了不少和歌。”
對面的少年點頭哈腰,神色忠厚,儼然是與成政有數面之緣的木下秀長。
秀長的衣著簡樸而整潔,但面容頗有些憔悴,帶著風塵僕僕之色,想來是從美濃跨越數國來到越後,路上翻山越嶺、著實辛苦。
佐佐成政將木下秀長打量一番,見他稚嫩志氣雖然未脫,但舉手投足間已露出精明幹練,不禁心中欣慰。
“這是夫人給主公的書信。”
成政接過歸蝶的來信,先開啟快速瀏覽一遍,臉上陰晴不定,不知是喜是憂。
“織田信清敗了啊……現在他還在玉蝶城嗎?”
“是的……信清大人現在在本家領取足輕大將的俸祿,不過,他自號犬山鐵齋,並不過問任何事務。”
“喔……他和織田信長的爭執,可以算作是織田家內部對領地的爭奪,但若是效力於我,則是無異於背叛織田家了……也罷,我寫一封信給歸蝶,把織田信清也調到越後來好了。”
佐佐成政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把其中的關節講給木下秀長聽,秀長對人心的揣摩尚不如日後那般敏感玲瓏,此時聽成政將織田信清在佐佐家吃乾飯的緣由一語道破,大有恍然若悟之感。
“多謝主公指點。”
“……談不上,歸蝶讓你留在北陸助我,你知道嗎?”
“哈伊,在出發之前,夫人便已找小人談過。”
“嗯……把飯吃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