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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趕緊走!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呆了!”
林浩義心中古怪,不過還是帶著廖煌一路下樓,有朱延平的人在那裡等著,直接開車帶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拿出身份證換好房卡,廖煌就直接一頭扎進酒店的房間裡,用冷水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睡了。
今天他真的是累了。
不光是因為消耗法力的緣故,心中卻是更累。
因為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獨立面對一個十分困難的問題……
廖煌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這對於平時一天最多隻睡三四個小時的他而言,實在是很大的一個懶覺了。
不是因為床好,反而這床太軟,讓廖煌有些不太舒服,夜裡剛睡時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但其實真正折騰他的不是床,而是因為滿腦子的事。
還好這家五星級酒店比較規矩,半夜裡沒有電話詢問是否要服務的專案——或者有,只是廖煌來到酒店時都已經凌晨四點多了,小姐們也都下班了。
不然昨夜要是有人打電話吵到廖煌,估計煩躁的他能把酒店給拆了。
洗臉刷牙以後,廖煌撥通了林浩義的電話,得知他在大堂等他一起吃飯,是朱延平負責招待的。
雖說是五星級酒店,但飯菜也就是那麼個味道,廖煌這段時間吃慣了上清天裡的食材加工,對於這種普通的食物實在是有如嚼蠟。
不過吃飯時,林浩義告訴他,老聶的手術暫定在明天下午兩點鐘,問廖煌有沒有什麼意見。
廖煌能有什麼意見?他就是用金針刺穴,再以符紙把那個老聶的神識給定住,前後不過五分鐘時間,別說明天下午了,就算吃完飯這就去,他都沒意見。
見廖煌信心滿滿,林浩義也放下心來。
說起來,這事情也真的是湊巧。
昨天晚上廖煌臨時走了,去了一號樓,那群醫生們就把林浩義給纏住,詢問他到底想用什麼方法來給老聶進行全身麻醉。
畢竟對惡性高熱的全身麻醉,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而且惡性高熱這種病,發現的時間也不長,到今年為止,才僅僅發現了只有兩年!除了有特效藥可以快速降溫以外,還真沒有方法對患者進行全身麻醉。
林浩義說廖煌這麼個少年能解決這個世界性難題,而且是用中醫的方法,醫生們能不激動嗎?
如果真的可以,並且手術成功了,那可是值得大的一筆啊!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中醫並不是偽科學,中醫走在了世界醫學界的前段,填補了世界醫學界的空白——這些醫生雖然都是學西醫的,但作為九州人,誰不想自己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是真的有用的呢?
林浩義被纏的煩了,雖不想說,但卻也知道,這幾個醫生當中就有明天主刀的醫生,如果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待,他們是不會同意動刀的。
沒辦法,林浩義只好告訴他們,廖煌用的,可不是普通醫生的手段……
然後,他神神秘秘的道:“你們沒有注意到嗎?剛剛小廖離開時是怎麼說的?他去的是一號樓。”
一號樓,現在正在被高度軍事戒備的一號樓!
別說普通人了,就連他們這些醫生現在都不能進入!
廖煌卻進去了,加上林浩義詭異的神情……
醫生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於是,就這麼交待過去了。
當然,處於職業道德,明天手術之前醫生們還要進行一下驗證,驗證患者的神經系統是不是真的被麻痺了,同時還要進行惡性高熱的診斷——這種“中醫麻醉”的手段,會不會引發惡性高熱。
不過對於這些,林浩義都不擔心,因為這些問題,他肯定一早就從廖煌那裡得到了正確的答案。
吃飯期間,唐心的電話打了過來,廖煌來到一個單獨的房間接電話,電話一接通,就聽唐心很是不滿的道:“煌哥哥,昨天晚上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告訴我!”
廖煌一聽就頭大如鬥,心裡把慕筱筱這個混蛋丫頭罵了千百變——肯定是她告的密!
但聽唐心隨時就可能哭出來的樣子,廖煌連忙解釋說昨天太晚了,又沒什麼事情,他自己又沒出什麼危險,所以也就不好打電話吵她睡覺了,然後自己現在才剛剛起床,正吃飯呢,還沒來得及打這個電話云云……
總之好一陣哄,才把丫頭給哄住。
唐心道:“筱筱都和我說了,她現在正坐車來廬州呢,我們已經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