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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當時在教務處辦公室中發生的事情,以春秋筆法寫了一篇稿子,然後刊印在新一期的《激流》雜誌上。
雖然只是春秋筆法,除了馬老校長之外,其他的人也不過就是某同學,某老師。而且突出的兩點,一點是某同學所說的“以愛為名義的囚禁”,另一點則是馬老校長最後所說的,149中學要追求的不僅僅只是升學率,還有學生們發自心底的感激和認同!
因為這篇稿子,這一期的《激流》雜誌在上午第二節課下課以後傳送到學生的手裡開始,到放學僅僅就過了兩節課的時間,就在149中學當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看過這篇文章的學生們都表示,文中的某兩位同學說出了他們所想但不敢說的實話,而馬老校長的話更應當引起九州整個教育界的反思!
更讓他們激動的則是,按照《激流》的規矩,每一期的校花校草榜,都會在開學一個月後公佈,往往也就是每一個學期的第二刊《激流》雜誌上公佈。
而葛楠楠在文章結束的時候,特意的提到,以她個人的觀點來看,文中那一男一女兩位“某同學”,完全都具備登上校花校草兩榜的資格,並且還很有可能名列前茅!
這句話讓幾乎所有學生都轟動了。
人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兩位同學的真容,據說已經有人寫信給激流社,抗議他們吊人胃口的行徑。
而且,一群八卦的女生對於文中那位連馬老校長都稱讚其“留長髮很適合”的男生,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而男生們則對於文中“某女生”最後說的有關“東施效顰”的理論非常的不服氣,他們也很迫切的想見一見那位傳說中有資格登上校草榜的長髮男生長什麼樣子。
鄭啟紅倒是對這兩點沒什麼意見,可讓她光火的卻是,她正是文中的那位被寫成古板教條,態度粗暴的“某老師”。
雖說文中採用了春秋筆法,沒有提到名字,但問題是明眼人一看還不知道其中的某老師,某同學是何許人?
更不要說下一期的《激流》中,若廖煌、唐心兩人登上了校花校草榜以後,人人都知道他們是誰,在哪個班——那麼那位“某老師”究竟是誰,只要智商不低於八十,應該都能想到。
這一點讓鄭啟紅如何能夠受的了?!
只不過激流社是直屬於學校管轄的,而這篇文章能夠透過稽核,然後發表在刊物上,很明顯也是有了馬老校長的授意,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學校突然召開了全校教職工會議,所有的老師都被命令出席。而在會上,馬老校長親自進行了講話,而講話的內容,就是針對老師如何處理與學生的關係,培養學生真心對學校發自內心的認可與熱愛。
會上,馬老校長要求老師真正的關心學生,尊重學生,對於學生的**思想要予以支援,態度上不能粗暴等等。
接下來學校很快就要有大動作,鄭啟紅自然不敢頂風在這個當口做什麼。
只不過對於廖煌,她自然難免更加的不喜。
而且鄭啟紅難免以為,上次廖煌有了馬老校長撐腰,一下子就拽了起來,本來就對自己有些輕視,現在更看不起自己了!
這次逃課,就是明證!
所以今天上午最後兩節課是英語,鄭啟紅見到廖煌沒來,加上《激流雜誌》的刺激,鄭啟紅雖然沒點名,但對於某些“逃課不來”的同學,狠狠的嘲諷了一頓。
是以中午的時候廖煌和唐心來到教室時,所有人看著他倆的表情都怪怪的。
李磊更是偷偷跟廖煌說:“你小子死定了!你不但放了我的鴿子,更是敢公然逃課!”,他拍了拍手裡的《激流》雜誌,遞過去:“第三頁,自己看看,估計鄭老師都恨死你了!”
廖煌想起自己原本答應他,今天一早教他五禽戲的,可是因為徐婭的事情給耽誤了,抱歉一笑。
關於徐婭的事情,廖煌和唐心在路上已經有了默契,那便是誰都不告訴。
畢竟這件事情很是惡劣,而且說出來的話,固然會讓人更加痛恨李勁抒,但同樣對於徐婭學姐的名聲也不太好,就算是官方處理這件事情,也只是僅限於內部知曉,嚴肅處理,不打算對外放出風聲。所以逃課這個黑鍋,廖煌看來是背定了。
不過廖煌覺得無所謂——只要不把自己開除,愛幹啥幹啥。
倒是一不小心成為了名人,讓廖煌有些不太適應。
別的班的不知道,可高二五班的學生們如何能不知道葛楠楠文章當中的那兩位“某同學”指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