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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青‘花’,事實上是某個人自編自導的一場戲,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逃避元青‘花’主人的追究,然後‘私’下里將這件一級文物販賣到海外。不知道那個人又會被判多少年呢?!”
趙謙昌大駭,他當然知道唐心和王磊的話中指的是什麼。去年他透過一些手段從一個收藏家那裡了一個元朝的青‘花’瓷瓶以後,被一個國外的買家看上,於是他就自導自演了一處賊喊做賊的戲碼。實際上卻是偷偷將那個元青‘花’以五千萬元的高價賣到了國外。
像這種事情,趙謙昌可不止一次做了,但是他素來小心,做的又隱蔽,加上背後有足夠的關係勢力,所以這種事最後只是到派出所裡去立個案,根本就不會有人追究。但是怎麼被這兩個小傢伙給知道了?!
這一時刻,趙謙昌的心中突然隱隱生出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這幾年‘私’下里可沒少做一些違法齷齪的勾當,不過是仗著後臺硬,而且沒有真得罪到那種不能得罪的人,所以才一直平安無事。按說,王磊作為王家這一代的太子,絕對是那種不能輕易得罪的,只不過焦尾琴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再加上在趙謙昌看來,王磊雖然有足夠的身份背景,但本身手裡卻沒有任何的權力。只要請出丁宏出馬,用大義和情義讓王家的長輩不好出面,那王磊就是個可以被隨便拿捏的小屁孩子。
至於王磊口中所謂的焦尾琴的原主人,趙謙昌其實一早就打聽過了,不過是王磊的大學同學,一個小屁孩而已。而且之前為了出於謹慎,他還專‘門’讓人調查過這個廖煌的資料,生怕這小子的背景來頭甚大,是自己抗不住的,結果發現他竟然是個孤兒,這就讓趙謙昌更加沒有了顧忌。
可是這會兒,趙謙昌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失算了,這幾個年輕人好像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們好像提前有所準備,對於自己和周冠全的事情很是瞭解,而最讓趙謙昌驚恐的是,他仰仗的可以制衡王磊的那張底牌——丁宏,竟然也有反水的傾向?!
一想到剛才丁宏是最後和王磊單獨上來的,趙謙昌心中猛的一陣不安——難道剛才在樓下時,王磊‘私’下里把丁宏說服了?!
趙謙昌之所以不把王磊太當回事,就是因為他說動了丁宏出面。如果丁宏反水,那他是絕對經受不住王家的怒火的。
這一刻趙謙昌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自己明白自家事,他很清楚他屁股下面那些齷蹉是經不起查的,以前能掩蓋的住是因為沒有大人物鐵了心的要對付他。要是因為一把古董就把自己栽進去實在是不划算,這會兒他心中已經隱隱有幾分後悔了,心頭飛快思索,要不要趁著現在臉皮還沒有徹底撕破之前,趕緊‘抽’身而退。
就在趙謙昌猶豫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廖煌眉頭微皺,道:“外面怎麼了,怎麼這麼吵?!”,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平和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當中,包括‘門’外的眾人。
房‘門’被推開,一群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了進來,在他們前面的是會所裡的服務員小劉,她一臉驚慌的樣子,哭喪著臉對廖煌道:“老闆,這群人非要闖進來,我跟他們說這裡是‘私’人會所,但是他們不聽。”
廖煌看著這群氣勢洶洶的警察,揮揮手讓小劉出去,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的一名警察四顧張盼了一眼,道:“我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接到報案,說這裡藏著出土文物!”,那名警察這時候看到了周冠全,臉上立刻‘露’出諂媚的笑容,上前點頭哈腰的道:“周老,您在這啊!我是西城派出所的大隊長李新軍,您叫我小李就行了。”
剛才半躺在地上,似乎馬上就要心臟病發,隨時可能嚥氣的周冠全立刻站了起來,臉上滿是紅光,得意的望了廖煌等人一眼,伸出手跟那個警察握手,故意高聲道:“小李啊,你們來的正好!喏,你看這裡的這些東西,我懷疑這些東西全部都是出土的文物,你們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帶回局裡!”
“是!”李新軍連忙敬禮,大聲應是!
王磊眼中噴火,站出來大聲怒道:“誰敢?!”
李新軍不認識王磊,見他上前阻攔,怒道:“小子,你這是在阻礙執法你知道嗎?”
王磊理都不理這個李新軍,怒視周冠全,寒聲道:“姓周的,我之前敬你是長輩,但並不代表我就怕了你!你這是打算明搶了是吧?!”
周冠全臉上‘露’出嘲‘弄’的神‘色’,淡淡的道:“小王,這不管你的事,到一邊去,對長輩這麼不禮貌,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