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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氣,經由夜風傳送,鑽進鼻端的味道卻並不令他反感。
好奇怪。他明明是個有著輕微潔癖的人。
祁安揚站在原地,沒動。
確切的說,他是動了那麼一丁點——帶著疑惑俯下了身,鼻端湊的與田染很近。
一股夾雜在酒氣中的淡香縈縈而來,佔據了他靈敏嗅覺的大片之地。
嗅了又嗅之後,祁安揚瞭然的抬起頭,皺眉。自己居然喜歡她的洗髮水遠勝過討厭燻鼻的酒氣。自己定是被她氣得精神錯亂才會這麼古怪的!
少了夜風吹拂的田染,只覺整個腦又開始犯渾起來,暈沉沉的。
在她推搡祁安揚無果的情況下,一個沒控制住,“嘔——”的直接噴口而出。
還好祁安揚動作夠敏捷,一聽到動靜就慌忙退開,只濺了少許在衣服上。不過他依舊很生氣。
他瞪圓了眼睛,怒問:“你故意的是不是?”
稍稍舒服了些的田染顧不上反駁。嘴裡酸膩膩的腥味令她朝著地上又好好的吐了幾口唾沫。直到覺得嘴裡再沒有那種滑不溜秋的感覺,方神情幽怨的抬頭。
“明知道我喝多了,還不給我吹風,站這麼近你這不是自找嗎?活該!”
沒有半點內疚,伶牙俐齒的惹人生氣,火上澆油!
祁安揚徹底的怒了:“你是在報復我剛才說你的話,是吧?行啊,既然你都記得,又清醒了,那我們就來把賬算一算!”
賬?田染暗沉的眸有光芒劃過,瞬時明亮起來。可算是等到和他清算的時候了!
水汪汪,明亮亮,望進祁安揚的眼中卻成了另一幅姿態。她終於知道害怕了!
祁安揚按捺住心中的得意,一邊抓過田染的手提包,從中翻出紙巾,將胸前的穢物重重的抹了。
看著田染似才明白過來的眼神,不慌不忙細聲慢氣的說道:“自己看著吧,我這才穿了兩天的襯衣你打算怎麼賠?是賠錢呢,還是賠一件新的,嗯?”
田染愣住,然而很快就睜大眼以一種他從未接受過的眼神看向他:“什麼?這麼熱的天,一件衣服你居然連穿兩天!唔,難怪這麼臭呢!”邊說邊還嫌棄的捂住了口鼻。
祁安揚腦空白了剎那,臭,究竟誰才臭啊!混賬臭女人居然敢顛倒黑白的誹謗自己!
陰寒覆來,祁安揚說的咬牙切齒:“我的意思是這衣服我只穿過兩天,而不是連著穿了兩天!愚蠢如你,也難怪聽不懂!”
“你才蠢呢,你全家都蠢。”田染不服氣的小聲咕噥。不就弄髒了他一件衣服嘛,至於這麼耍賴?
“你說什麼?”這女人是嫌苦頭吃的不夠多嗎?居然一而再的挑釁自己。她是腦抽了,還是真的愚笨如豬。
自祁安揚往後退開一步後,吹著絲絲涼風的田染腦再清醒不過。現在的她可不是在挑釁他,至少以她的出發點來說,她只是想岔開話題脫身而已。
哼,她才不會笨的伸出脖由著他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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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愚蠢如她
祁安揚的目光很兇,一雙垂下的大手放佛隨時都會揚起拍過來。田染目色驚嚇抬頭,只匆匆一瞥便連往旁退。
“沒……我沒說什麼。”她語帶顫悠,彷彿真的很害怕。
見她這樣兒,祁安揚忽就發作不出來了。鼓起的狠勁,莫名消匿。來得快去更快的情緒,讓他非常不滿的自責了番。不過好在很快恢復了常態,沒有引起田染的懷疑。不然,真是保不住她又會怎麼誣陷自己呢。
見鬼,不過一個蠢女人,在乎她的想法做什麼?
仲夏夜的風,本是討人歡心的東西。可奈何,現在的祁安揚分外討厭它。唇角微勾間,冷嘲升起。蠢人臭重,自己定是被燻昏了智商才會留在這裡跟她廢話!
他抬腳便走。
田染抬腳開溜。
因為職業裝打扮的關係,田染腳上蹬的是雙細跟皮鞋。平滑的石磚地板,頓時就響起一串慌亂的“噠噠”聲。
祁安揚轉身,惹到了自己還想跑?
當即喝到:“過來!”
跑都跑了哪裡還有回去的理由!田染充耳不聞,咬咬牙繼續跑。
這女人平日裡一定很少穿帶跟的皮鞋。瞧這速,瞧這線,歪歪扭扭別彆扭扭的。看的祁安揚又是氣來又是笑。
“過來,聽到沒有!”雖然依舊的狠厲,但比之先前卻多了一份忍俊不禁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