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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忘記和你說一聲了,你別生氣哈,一定不能為這事跟我生氣哈!”
田染這邊忙不迭的道著歉,哪裡料到柯筱敏根本不聽她這些,當即就打斷了她:“染染,祁安揚來了。不論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千萬別再跟他置氣,至少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讓他難堪,記住了沒!”
田染根本反應不過來:“啊?怎麼回事啊?”
她不懂,祁安揚的突然造訪能有什麼事,怎麼就令柯筱敏如此緊張呢。置氣?老天,現在該是自己躲著他才對啊,那件該死的襯衣,鬼才願意陪他。
正尋思著是不是該找個地方避一避,以免不小心被他撞上了賠,不想拿著手機還在跟柯筱敏問東問西的她就已經被某人在點名了。當然了,點名只是她下意識的以為,其實不過是祁安揚在臨近門口的位置隨意找人問了下她在哪裡。
就在田染因為聽到自己的名字而敏感扭頭時,正對上某男看向她的目光。深邃的眼神裡似有點點的笑意,顯得是那麼的溫爾雅深情款款。
不過,這些都是在別人看來的。于田染而言,他再衣冠楚楚,他再優雅卓絕也不過是糊弄人的表象,一如披著羊皮的狼。
而自己,正是那悲催的羊羔。
誰說羊羔就一定是待宰的?至少她田染不是。
也不管他到底看見自己了沒,田染藉著地勢,拿著手機貓腰離開了座位,直奔洗手間。
“染染,怎麼啦染染?”看著接電話忽然接成莫名其妙的人兒,奚雨薇秉持一貫的好奇作風發問。
田染遁地而走的腳步立時頓了頓,捂做肚疼狀:“疼……可能是中午吃多,負擔大了。”然後,在奚雨薇關懷備至的注視中一溜煙的衝向了遠處。
“逃跑?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還在不緊不慢踱步而來的祁安揚好笑的腹誹。
祁安揚,除卻他作為御和集團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這層金芒不說,他的個人魅力也一直是為眾人津津樂道的。如今,一群善掰八卦的業務精英們看到男神般的高富帥親臨眼前,哪有不圍觀的道理。雖然看在合作的份上,不能引起人家的反感,可銳利的眼神卻絲毫不放鬆的緊追而行。
祁安揚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早已司空見慣了各種的眼神,各種的好奇與揣測。身處十多道的目光中,猶自被燈照射而已,依舊走的那個坦蕩自在。
他可以不在乎,可奚雨薇不敢,也做不到無視。眼見著他單手拉開田染坐的椅,一副大有坐下等人之勢,奚雨薇再裝淡定也只能站起身恭敬而立。
“祁總。”她小心翼翼的稱呼了他一聲,和許多的女同事一般,儘量的壓抑著興奮保持著恭敬態。
祁安揚沒有如對待先前那十幾個招呼一般的裝聾作啞,而很是隨意的“嗯”了一聲。僅這麼簡單的一個音節,卻足夠掀起業務部眾人的譁然。眾人看兩者的眼神剎那間變了。
而奚雨薇也仿若因這一個字受了鼓舞一般,殷勤的給祁安揚泡了杯茶。杯是會議室裡用來招待客人的上好白瓷杯。而茶葉則是她自用的香榭麗花茶。
很難得的,祁安揚沒有挑剔,更沒有打斷,甚至待茶水稍稍降溫後還淺淺的啜了兩口。
世上最難熬的時間莫過於等待。於是,靠喝茶來消磨時間的祁安揚耐心很快就被磨沒。
他淡淡感覺了一眼環繞周身的各種眼神,將頻臨爆發的怒氣一壓再壓,試圖轉移注意力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這麗旻業務部新來的?”
本就很是激動的奚雨薇這下更覺受寵若驚了。一雙會說話的眸羞答答的看向祁安揚,細聲細氣的說道:“回祁總,我叫奚雨薇,昨天才開始在麗旻上班的。”
“噗——”正端著茶杯喝茶的祁安揚差點嗆了。這人也是昨天,真是好巧呀!
不過,相仿的年齡,同樣的入職時間,這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看面前這位,聰慧可人,落落大方。反觀田染那個混女人,非但笨還很眼瞎,老是咋咋呼呼的瞎逞能,哪裡有一點做業務的樣。
越想,他就越覺得可氣。茶也沒興趣喝了,端著茶杯的手也改為不停的敲擊著桌面。
死女人,逃哪裡去了還不回來!再不回來就不用回來了,直接在這樓裡過夜得了!
祁安揚心裡是這麼想的,可嘴上卻沒能忍住。
他一邊敲擊著桌面,一邊儘量剋制著不耐煩的情緒問道:“你這個同事呢?”
奚雨薇簡直被驚寵衝昏了頭腦,都忘了今天早上玫瑰花的事情。
“她叫田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