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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和豫州次之,而京城的兵馬不敢全動,徐州要防範大燕,因而也不可能抽調兵馬西上。
如今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個在江夏,一個在長沙,而江州還得留一部分兵馬防範長沙的袁韜。與他哥哥二十萬大軍相比,裴蘊就算動用除江州和豫州的全部兵馬,最多也只有十萬兵力,根本無法跟他哥哥抗衡。袁楨心想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如願,更何況他自信裴蘊還不敢殺他,他還等著自己的哥哥和兒子來救他呢。
正如袁楨所想,裴蘊根本不打算殺他,留著他就算牽制不了袁楷,但還能牽制他的兩個兒子。
裴蘊見袁楨不肯妥協,也不想浪費時間,吩咐高熾派人看緊他,兩人便離開了。
“將軍,其他幾名親將如何處置?”高熾領著裴蘊走上臺階,邊問道。
裴蘊止住腳步,漆黑陰冷的石壁上倒映著長長的影子。
裴蘊閉了閉眼,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留著無用!”他低緩的語氣裡夾雜了一絲微不可聞的嘆息。
作為大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國大將軍,他絕不願意在內亂中折損太多的將士,尤其是身經百戰的帶兵將領。但是袁楨身邊那幾位將軍,卻是他抵死的親將,朝廷用不得也不敢用。留著他們便是婦人之仁。
“高熾明白!”高熾低聲回道,眼中有一絲輕笑。隨後跟著裴蘊一起出了地牢。
次日一早,高熾便帶著江州眾將前往裴蘊的大營,一起聽從裴蘊討袁的排程。
中軍帳內,裴蘊一身盔甲,高坐上方,左首是高熾及其江州主將,右首是豫州刺史劉機及其裴氏一派的將領。
“高將軍,如今江州可排程的兵馬有多少?”裴蘊偏頭問道。
“江州本有五萬兵馬,如今折去八千,袁氏的六萬兵馬,被我化整為零,編入江州軍隊中。因而目前有十萬可用兵馬。不過我已吩咐凌恆將軍領了兩萬兵士前往竟陵,以防大燕乘機南下。另外也讓新蔡太守江大人的八千水兵先行前往西陽郡駐守。所以,目前還有七萬兵馬可供將軍排程。”高熾仔細道來,竟是沒有一絲隱瞞。
裴蘊對他的坦誠表示讚賞,這應是江州目前的實力,不過一想到高熾居然吃掉了袁楨六萬多兵馬,竟是對他更加刮目相看,看來此人相當有謀略,是一將帥之才,可堪大用。
不過對於高熾是何方人馬,裴蘊一時心裡還沒有數。因而用他也得防他。
“好,如此說來,我們一共有十四萬兵馬,本將軍相信,此足夠對付袁楷。”裴蘊說道。
“正是,袁韜遠在長沙郡,他已知曉他父親在江州,想來應該已經帶兵欲經豫章前往尋陽,而我已令顏大人安排兵力阻止袁韜北上,另外凌恆的兵馬除了防範大燕之外,也可抵擋江夏郡的袁恕。這樣而來,裴將軍便可集中兵力與袁楷一戰!”高熾再次有條有理地分析道。
“高將軍謀略全域性,分散袁氏兵力,倒是讓本將軍省了不少心。”裴蘊笑道,眼中卻是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江州他恐已無機會插手了。他自己從京城只帶了一萬精兵,豫州的四萬兵馬他也悉數帶來,而袁楷號稱二十萬大軍,如今這江州的兵馬倒是成了主力軍。不過也好,正是乘這個機會控制江州兵馬。
高熾也客氣回道:“理應如此!”
“報…。。”此時帳外跑進來一個士兵,他單膝著地,說道:“將軍,江岸州大人的水兵在西陽郡遇襲,已經退守西塞山。”說完便退了下去。
高熾聞言站起身來,眉間顯有憂慮,隨即看向裴蘊。
裴蘊安慰道:“高將軍莫著急,這袁楷好歹為帥多年,他早已到達夏口,相信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只等你我鑽進去呢!”
“袁楷讓人襲擊江大人的水兵,看來應該已經知道江州的情況了。”劉機也站起來說道,隨後他轉身向著裴蘊,躬身說道:“將軍,宜早不宜遲,請將軍發令,我們是時候進軍夏口了!”
裴蘊點點頭,正準備與眾將商量對策,這時又進來一位士兵,報道:“將軍,凌恆將軍帶兵北上,途徑江夏時,遇到袁恕的襲擊,目前兩軍正在交戰!”
裴蘊眉頭一挑,這個訊息可比江岸州遇襲更令他擔憂,凌恆好歹曾是袁楨的舊將,萬一他一倒戈,那形勢就逆轉之下了。
這回高熾倒是並不擔心,他連忙解釋道:“將軍不必擔心,一來,凌恆所帶兵馬多為淩氏親兵和我江州的兵馬,二來…”他走近裴蘊,低聲說道:“我已安排人跟隨凌恆,一旦他與袁氏舊將有所瓜葛,便讓人放出訊息,說袁楨的被俘與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