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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珩知曉江梅計策多端,因而卻是使了這個最笨的辦法來對付她,無論她說什麼,沒有人應答,無論她要什麼,別人也不理她,整個院子裡幾十號人似乎都把她都透明人般,江梅瞅了瞅院子裡到處可見的侍衛,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得不說,蕭墨珩這招真是管用,至少目前來說,她無計可施。
不過她無計可施,並不代表別人沒辦法呀,所以江大神醫倒是樂得清閒,她乖乖地等著別人來救自己。
但是她左思右想,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別人對她不理不睬也就算了。為何連蕭墨珩都不來見她一見呢。
江大神醫聰明歸聰明,可是她卻沒耐心,這不,她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雙手託著下巴,對著遠處站著的覃通道:“覃信,你主子呢?他怎麼還不來見我?”
覃信聞言抬眉看了看她,但還是沒出聲,主子下了嚴令,他可得緊閉著嘴巴才好。
江梅見狀,再次嘆了一口氣,這時她環視了一眼四周的侍衛,見他們一個個肅目屏氣,眼睛竟是眨都不眨,江梅再次感嘆蕭墨珩治下嚴謹。
不過江梅沒有放棄,她朝著覃信賊賊一笑,接著道:“你要是不告訴我你主子在忙什麼,我便坐在這石凳上不起來,現在天氣這麼冷,我要是凍壞了,你怎麼跟你主子交待?”
覃信聞言睜大了眼睛,遂連忙走了過去,摸了摸那石凳,發現石凳卻是涼如冰,這下他可是緊張得不得了,他主子有多緊張那位江姑娘,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皺著眉,一臉求饒地望著江梅,而這回,可是輪到江大神醫對他視而不見。
最終,覃信想著就算自己捱罵也比讓江姑娘生病好,所以他朝著江梅躬身一禮,道:“姑娘,這幾日陛下病重,宮中事情繁多,再加之謝側妃自生下小公子後,便一病不起,所以殿下忙得不可開交!所以才沒空來看姑娘!”
江梅聞言頓時站了起來,憤怒不已,他的父皇和妃子都病重,他還有心情跟自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他把自己囚禁在這裡算什麼?
不過江梅再氣卻是不能跟覃信發火,因為她知道這跟覃信無關,那位主子的脾氣她還是瞭解的。於是無奈至極的她決定安心等蕭墨珩來找她,她不停地耷拉著小腦袋,她盤算著她絕對不會饒了他。
而至於最終是誰饒不了誰,江大神醫似乎沒有預料到。
待沐簫和知曉江梅被蕭墨珩軟禁在宮中時,登時大怒,一向謙和的他立馬帶著無陵直接上馬趕往了宮中,竟是連季翔想攔都攔不住。
沐簫和雖是一位謙謙君子,但並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不會動怒。往日他之所以心淡如水,是因為他沒有遇到讓他執著的人或事,而今日,他最愛的玥瑤妹妹被蕭墨珩囚禁宮中,他瞬間失去了所有理智,不安、緊張甚至是心痛的感覺充滯著全身。
當秋林看著一臉怒意沖沖的沐簫和奔入蕭墨珩議事的太極東堂時,連忙攔著道:“世子,殿下身體有些不適,早已吩咐今日不見任何人!”當然,這是託辭,蕭墨珩早已吩咐,只要沐簫和與東方湛來找他,一概不見。
怒極的沐簫和理都不理他,一手揮開他,徑直地朝裡邊走去,而遠處的東方湛見到了這一幕,倒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更多地同情甚至佩服這位沐世子,十六年的苦戀好不容易今日有了一個好兆頭,卻被蕭墨珩橫插一腳,能不讓這位溫雅的世子發狂嗎。
而目前,唯獨能去蕭墨珩面前鬧一鬧的也只有他了,只有他有這個能耐和膽量。
沐簫和踏入裡閣,便直接對著案几旁的蕭墨珩怒道:“蕭墨珩,放她出來!”此刻的沐簫和已經狂怒了,什麼禮數,什麼臣節,他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蕭墨珩聞言募得抬起頭來,臉色相當不好看,他第一次被人連名帶姓地怒斥,身為太子的他,顏面何存?
但蕭墨珩就是蕭墨珩,他壓制住怒意,步了過來,冷冷道:“世子強闖皇宮,是想幹什麼?”
“你別給我裝聾作啞,那夜宮宴,你設計將她囚禁下來,你身為太子,做出這種事情,何以面對百官?”沐簫和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繼續直言以對。
蕭墨珩冷哼一聲,踱步向前,背對著他道:“那夜她酒後不適,我讓人服侍她在宮中歇息,現在她身體依舊有些著涼,所以讓她休養休養,她是我的軍師,為我立下汗馬功勞,我照顧她也是情理之中,”說著說著,蕭墨珩轉身看向沐簫和,“我不明白,世子這是發得哪門子火?”蕭墨珩眼神鋒利,聲音竟是寒如冷冰。
沐簫和偏過頭來,看著蕭墨珩,他一番話雖然合情合理,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