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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看就是個男子,只看這臉非將他當成是個女人不可。
長得還真挺柔。
“吳柔自幼被吳燕峰收養,被當成接班人培養至今,在雪草堂中很有地位,為人陰狠歹毒,不擇手段,這幾年雪草堂做成不少喪盡天良的大買賣都是出自他手。沒想到周易康原來跟雪草堂勾結一氣,這事梅玄子八成是不知道。”江淮生眯眼說道。
蘇綾聽江淮生說起過這位江相北派掌門人梅玄子,言道他為人正派耿直,也正是因此北派在抗戰以後日漸凋零,到了今天也沒有重振旗鼓,好在有周易康這根中流砥柱善於經商,又是個八面玲瓏的高手,這才將北派堅持至今。
所以江淮生一直不解周易康為何會突然對他下手,按理說梅玄子不會做出這檔子事。亦或是他跟他的大弟子,如今南派堂主**暗中勾結?
現在看來,原來這周易康竟是與雪草堂勾結成奸。
這時,周易康已經帶著一眾人度步過來,審視地打量著幾名年紀不大的少男少女。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做什麼?”發話的是周易康。
江淮生眉頭緊皺,“看來周易康還沒有盯上你。”此刻看周易康的神情分明是不認識蘇綾的,顯然他們並沒有時間將視線投在蘇綾身上。
因為江淮生死了,他死之前是否躲藏在蘇綾家已經不重要了,而且蘇綾家的背景並無太多值得他們關注的地方。
蘇綾一眾人都沒出聲,顯然是大晚上一出門就見到這麼一群神神秘秘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王立斌看了眾人一眼,上前一步接話道,“我們是一中的學生,來這玩的。”
“學生?”周易康點了點頭,幾人中還有穿著校服的,確實是學生,只是……“大晚上的跑到這玩什麼?”
王立斌皺了皺眉,“你有事嗎?”他尋思這人有病吧,把他們堵在這查戶口呢?
一旁,吳柔的目光掃在幾人身上,在蘇綾身上也只是一掃而過,只是那目光令人有些不舒服,發自心底的感到毛骨悚然,許是那雙出奇狹長的眼睛的緣故。
“周哥,就是幾個學生。”吳柔開口。他的聲音輕柔得很,真真是無論長相還是聲音都符合極了他的名字,只怕吳燕峰當初就是以此給他起的名字吧。
蘇綾忍不住打量了他兩眼。
周易康點了點頭,沉聲道,“你們常來這裡玩?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知不知道這深坑是怎麼弄的?”
“糟了!”江淮生手掌握緊。
而王立斌幾人均是面色微變,隨即搖頭,“我們也不常來,什麼都不知道。”
本來沒拿幾名學生當回事的吳柔此刻一雙眼睛定定地盯在幾人臉上,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你們走吧。”周易康點了點頭,轉頭走向那深坑繼續觀察。
吳柔也未多說,轉身跟著離開,卻是在走了兩步後再次轉身掃了眾人幾眼。
王立斌等人都是長舒口氣,趕忙快步離開。這群人不知怎麼地就令人覺著有些危險,尤其在剛才,緊繃的氣氛叫趙慶背脊憋住冷汗。
“估計是為了那天晚上的天雷來的。”走到公交車站,彰武皺了皺眉。
“還好王立斌反應快,沒露出馬腳。”王美涵也舒了口氣,“我見著一個人腰間露著一根黑把,不會是槍吧?”
趙慶就縮了縮脖,“看著也不像是警察啊?你們看著長頭髮那個沒?長得跟女人似的,陰陽怪氣的。”
而此刻,蘇綾站在一旁卻是一直默不作聲。因為剛剛江淮生說吳柔這人善於觀察,眾人剛才的反應很可能已經露出馬腳,難逃他的眼睛。
但或許吳柔也只是一時起疑,並未回味過來也不一定。
想到這個吳柔的眼神,蘇綾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晚上六點鐘,遊戲廳內聚集了約有二十個小青年,眾人抽菸閒聊,有些手裡還拎著酒瓶。
“酒壯熊人膽啊?”
“晚上八成得動傢伙,喝點能多使把子力氣。”
“那得整瓶白的啊?”
蘇綾等人走進遊戲廳時,小青年們紛紛停住話頭轉眼看向她。
“你說咱們跟著這幫小孩出去打架是不是……”有人心生猶豫,以前都是聽上面老闆傳喚,出來湊人數能賺點零花錢,現在跟著趙東和張超竟然越活越回去,跟著一幫子小孩混社會。
“小聲點,沒見遊戲廳都搞下來了?你有這能耐你也搞去!”這人用胳膊肘推了說話那人一把。
蘇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