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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
讓方亦儒眼前一亮,重新煥發出神採。
剛剛李茹馨的話,真讓他的心沉入谷底,需要用魔偶充當媒介的傳送陣,雖然語焉不詳,也沒有過多的介紹,但單憑這一句,便能判斷出那傳送陣的不同尋常。
李茹馨的義父是陣道大師,對傳送陣的瞭解程度遠超他人,有這層關係在,她們仍然不知道那傳送陣通向哪裡,由此推斷,必是修真界目前未知的所在無疑。
未知,就代表危險。
五年,她去了陌生的星球五年……
可以想象,從那裡回到水藍大陸也必然不是件易事,如若不是,莫顏怎麼會一點音訊都沒有。
幸好,她沒事。
可現在沒事,不代表永遠都沒事,當務之急,是快些要找到她。
掃了一眼腳下的東西,此時的破銅爛鐵都好像順眼明亮了一些。
“我知道了,我會留在這裡,直到成功修復的那天,打擾了。”
方亦儒伸手一吸,離他最近的一塊到了手上,細細端詳起來。
李茹馨看他這個樣子,心中暗暗點頭,拉著安玉婷出了房間,臨出門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說道:“一日三餐,我會定時送來,方道友若是需要宵夜,請提前告知。”
不等方亦儒說話,轉身離開了。
方亦儒抬眼,想說沒必要那麼麻煩,他不需要每天吃三頓,更不需要宵夜,不過想想算了,她願意做就做好了,吃不吃的,還不是全在他。
唐潤風鬱悶的不行,和李茹馨沒說上幾句話,她又走了,看了看一旁專心致志的方亦儒,撇撇嘴,繼續先前的工作,將挑出來相對比較完整的陣圖,燒錄在玉瞳簡上,方便他比對。
等他燒錄完畢,再看方亦儒那邊,立時瞪大了眼睛。
地上的被清理出一塊空地,一張四方平整的桌案突兀的出現在那裡,桌案似乎是用某種金屬製煉而成,上面密密麻麻的刻著直線和曲線的紋路。
好奇的走近了些,看到那人拿著一隻魔偶的殘臂,比著桌案的左下角,將那殘臂小心的展平,然後他身側又多出了一個支板,拿著一根鼻頭尖細的怪筆,在夾著的紙張上快速的寫著什麼。
他又走近了幾步,這回已經站到方亦儒身旁,終於看清了這張金屬桌案的真面目,也大概猜到了他在做什麼。
桌案的四周應該是一種測量的尺度,刻著一些從沒見過的符號,每過幾個,都會重複出現。
而他在紙上寫的,也有這種符號,想來是在記錄著魔偶殘臂的各種長寬大小資料。
奇怪的筆寫出的字筆畫很細,和它的筆尖一樣,寥寥幾筆,勾勒出殘臂的大致形貌,並且在關鍵的幾個部位連出了幾條四散的直線。
之後,他便看到頗讓自己震驚的一幕。
這人只看了幾眼,就用筆畫出了殘臂上關節部位的陣圖,他一一對照,竟然分毫不差。
要知道,陣道一途,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為了防止出錯,他們都會用玉瞳簡將之燒錄在裡面,需要的時候再直接呼叫,這種方法,在修真界廣為流傳,方便又快捷。
雖然他的師傅,那位陣道大師的李秋亭並不這樣做,也不贊成這麼做,說如此會影響對陣法原理的理解和領悟,可他依然固我,當著師傅的面,老老實實的用心記憶,背地裡還是使用這種相對簡單的方法。
方亦儒使用“原始”的方法他並不吃驚,吃驚的是他超乎常人的記憶力,和他本人遠遠不及的理解力。
那陣圖的四周,全是小而齊整的方塊字,有些他看不懂,有些似是而非,不過總算寫的都是些常用的“術語”,前後推敲,也能將內容知曉個六七分。
簡單點說,他寫的是自己對這個陣圖的看法,哪條線代表什麼意思,曾經在哪裡看過相似的一條,與另外一根弧線相交,起什麼作用等等等等。
他的師傅應該也能做到這一點,也許做的比他還好,他自己就……
聽師妹話裡的意思,這位方道友,在陣道一途似乎比不是煉器精通,那他的煉器術到底好到什麼程度?
看他的年紀,年輕的不像話……
唐潤風看著方亦儒的眼神不知不覺變了,有讚賞,有欽佩,還有慚愧……
他從不信所謂的天才之說,他本人就常常被人稱之為天才,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付出的努力,汗水,誰又知道!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方亦儒已經將這一張紙寫滿,翻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