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

第9部分 (第2/4頁)

的重要。它可以充當你的底氣。當你不在擁有勇氣的時候；如果連金錢也失去。結果便像走進了世紀末端。

街頭的十字路口。車來人往；漸濃的夜色令心事稀薄。人影憧憧；找不到熟悉的氣息。此時萬家燈火；此是葉落十分。秋之末；心之傷。清寒陌陌。眼睛迷失於城市的上空。心寂寞的令呼吸困頓。有種想要衝上去緊緊抱住身邊某一路人的慾望。深度的沉沒。

淚水滾落臉頰。消失在人群的匆忙中。

以一種恍惚的速度起跑；企圖將悲傷掉落。天上的星星眨著眼睛看著我奔跑的姿態；一路相伴。即使無語；我亦知這其中的寵溺。是我的安慰。

掠過風；掠過光；掠過黑色的原野。水份在體內蒸發成汗液；淋漓而出。將淚水吞噬。暢快的感覺。我躺倒在大片的草地上；絲絲的涼意透過背部傳遞過來。感到星星溫柔的笑意。

救命。。救。。。

那樣清晰的呼救；劃破黑暗的空氣；令夜色詭異。

二十一 湧泉之恩

夜離以一種飛鳥的姿態毫不猶豫地馳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更多的人聲迴響。這片原野深處的樹林裡；一片喧譁。夜離輕輕攀住附近的一棵大樹。對面的樹上吊著一個少年。下面圍著的四個少年手拿木棍正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發出沉悶的響聲。吊著的少年聲嘶力竭的大叫。

老大；我看算了；這小子身子金貴；經不起咱們下這麼重的手。萬一打死了；就有麻煩了。

你以為他不死；咱們就沒有麻煩了嗎。如果放他回去；咱們只有死的更慘。

那；那怎麼辦。哥；我們本來抓他回來只是想出口氣；可是現在我好怕啊。事情鬧大了；如何收場啊。

殺了他。這小子一死誰也不會知道是咱們乾的。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才是一了百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路可走。

啊；殺人啊。哥。我。。。我本來騙他過來；只是想教訓他的；絕沒有想殺他啊。。。

費話。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說這些有個屁用。先滅了他是正理。否則後患無窮。

吊在樹上的少年被打得暈厥。彼時醒來乍聽到這些人要取他性命；心下大驚。想這次可要被老爹害慘了。沒事幹嗎要圈人家村子啊。害得他們有家無歸。結果把賬全算到自己頭上。不僅挨這頓冤枉打而且連小命也要丟了。暗自忍痛道。你們不要殺我。你們留下我的命。我會滿足你們的一切條件。只要放了我；我會讓我爹不再動你們的村子。也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

閉嘴啊你。老大的棍子指著他的鼻子道；你以為我是傻瓜嗎。會相信你的話。我們放你走；就相當於把我們的命交到你的手裡。這麼白痴的事我們哪會做。那。你死了到陰曹地府也不要怨我們。誰讓你有個混蛋操的王八蛋的老爹呢。他對我們不義我就讓他斷子絕孫。哈哈哈。讓你們全家都死光光。小飛。來；這次讓你表現一把。把這小子殺了。

老大從懷裡抽出一把尖利的砍刀；遞給一個少年。少年握著刀的手抖個不停。我；我不行啊老大。還是你來吧。

去你媽的；費物；平時就會裝兇；真到做事的時候；就軟手軟腳；要你有什麼用。叫小飛的少年被老大狠狠踹了兩腳；倒在地上。刀被一把扯了過去。好你們要做孬種；那英雄就讓我當。說著拿著刀一步步逼向那個少年。

北斗想。爹。這回孩兒算被你害死了。北斗的身子抖個不停。他不知死的滋味如何；會不會很痛。如果一刀砍不死；再來一刀豈不更慘。下意識裡；大喊；爹啊；娘啊；救我啊。喂喂喂；你們要砍；也砍的準點；別讓我痛兩次。要不我做了厲鬼嚇死你們全家。娘啊；娘。。。。。。。。

但見一道寒光。北斗眼睛在瞬間緊閉。心中說；永別了；北斗。沒有任何感覺。只是隱約聽到噹的一聲。北斗嚇暈了過去。

刀落在地上。所有的人睜大了眼睛。一個少年突然大喝；鬼啊；鬼啊。說著抱住身邊老大。老大隻覺手腕一陣蘇麻；藉著火把的光芒看到地下有一顆圓圓的卵石。一把推開猴在身上的少年道；白痴；哪來的鬼。是有人使了暗器。

他放眼搜向四圍；限於火光的射程；並不見目標。雖然自以為隱秘的事被發現深感驚恐；卻還是很快強制鎮定下自己的情緒；大聲道；是哪位朋友；要救人就光明正大的來救；何必如此藏頭露尾。

夜離倚在樹枝上淡淡的道；人也打了；氣也出了。何必趕盡殺絕。他老爹做的壞事；你們偏要算在兒子身上；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