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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陽光下依然俊美白皙若玉、秀色可餐的邢恪。
她雙頰熱哄哄、腦袋亂嗡嗡間,沒想到他卻緩緩在她身邊蹲下,伸出修長、指節勻稱好看的大手,輕撫著她刨過的木頭。
他他他……靠得她好近,她她她……聞到他身上好聞又充滿男子氣息的味道了!
她滿腦子冒泡泡,顆顆鼓譟得亂七八糟,胸口卜通卜通失速的心跳又來湊熱鬧,眼前不斷浮現他沉睡的誘人模樣。
“……剛剛那樣刨法不正確,得像這樣才能刨得光淨,知道嗎?”邢恪邊說邊示範。
完全沒人在聽。
半天得不到回應,邢恪不禁微微側首,疑惑地瞥向她。
“你發燒了?”他一驚。
怎麼整張臉活似放進爐裡烤了幾個時辰的北京烤鴨般又熱又紅?
“沒、沒有哇。”風尋暖總算回過神來,驚呼一聲,趕緊羞赧地捂住臉頰和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摸……我,我什麼都沒有看,什麼都沒有摸,我也什麼都沒有想哦!”
邢恪完全被她搞得一頭霧水。
難道是他平常太疏於和外人接觸相處,因此在待人處事上出現了極大的認知錯亂和溝通障礙?他忍不住自我反省起來。
“咳,大公子,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風尋暖努力吸氣、吐氣,足足做了十個深呼吸,這才勉強抑下心慌意亂的燥熱感,勇敢抬頭看著他。
鬥雞眼,保持鬥雞眼,這樣就不會把他的臉龐看得這般仔細了!
邢恪沉默了。
原來她剛剛真的沒有在聽,不過她的眼睛是怎麼了?
“你的眼睛不舒——”他猶豫。
“啊,難道是大公子你決定教授我雕花的學問了嗎?”風尋暖大叫一聲,頓時歡喜得忘了繼續保持鬥雞眼狀態。“是嗎?你是這個意思嗎?你終於還是想通了嗎?”
“應該沒有。”他盯著她興奮得紅通通的臉蛋,閃亮亮的眼睛,神情有些戒慎。
“噢。”她尷尬了一下,隨即又熱情滿溢地主動握住他的手,上下猛搖。“大公子,拜託拜託啦,你就高抬貴手,就教那麼一——眯眯也好,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他的手怎麼好冰好冷啊!
風尋暖心兒驀地一抽,一抹無以名之的憐惜在胸口瀰漫開來,她將他的手掌抓握得更緊,試圖用自己熱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