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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開口了。
仔仔細細的擦拭了身上沾的水珠,渚寒服侍著陵容拆了頭上的髮髻,細細的用茉莉花油梳順了頭髮,又用白玉簪子鬆鬆的挽了一半。
兩位教引嬤嬤用紅色的棉被將陵容裹了起來,方才讓外面候著的太監進來將陵容抬走。
陵容躺龍床之上,呆呆的看著帷帳上繡的雙龍戲珠,臉上淡然,既然決心做這件事情,她便不會後悔,即便要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她也不會後退。
遠遠聽見靴子踩著地攤上發出略微聲響,腳步也漸漸近了,陵容將自己的這個頭都埋進了被子裡,微微縮著身子。
腳步聲停在了帷帳之外,柔軟的帷帳被緩緩掀開,那人坐到了床沿,伸手掀開了陵容頭上的被子,卻看見陵容微閉著眼睛,眼尾隱隱帶上了溼意。
他面上已有些不悅,語氣不順道,“怎麼?不願侍寢?”
陵容猛地一震,睜開帶著水霧的眼眸,微微抬頭看他,目光一觸及他的眼眸,原本帶上的感傷便一瞬間褪去,呆呆的看著雍正,淚水也停了下來。
“先生。。。。。。先生怎麼會在這裡?”她顫抖著唇,臉上帶上了一絲緊張,伸手拉住了那明黃色的寢衣,咬唇道,“先生,是。。。。。。皇上嗎?”
雍正冷眼看著她,冷言問道,“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陵容身子微微一抖,蜷進了雍正的懷中,微微泣道,“臣妾只是猜到先生身份並不簡單,但卻沒能猜出皇上的真實身份!”
雍正深深的看了一眼懷中的佳人,眸中風雲未定,坐了一會兒伸手摟住陵容柔軟的腰肢,往床上躺去,“就寢吧!”
於是,便是一番雲雨,雍正要得陵容狠了些,陵容也有些無力支撐,便軟倒在雍正的懷中,隨他任意動作。
雍正撫著陵容的肌膚,意味不明的看著陵容,不知不覺便將心中所想問出了口,“你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
懷中的佳人似乎是覺得冷了,往他懷中縮了縮,那副十分信任的模樣讓雍正眸色暗了下來,又是一番動作,陵容在睡夢中無力反抗,只能默默蜷在他懷中,小聲嚶嚀著。
可是她不知真是她這份無力反抗的樣子,更讓雍正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疼愛著她。
陵容第二日輕身的時候,一時間沒去注意,腰肢一軟,便軟到在床上,雍正也被她這番動作驚醒了,看她皺著眉躺在他身上,右手強撐著身子,左手輕輕的揉著腰,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撫上她的腰肢緩緩的揉著。
陵容感覺到自己腰上的溫度,身子僵了僵,又軟下身子,隨他按摩著,雍正又為她揉了一會兒,便為她穿上了寢衣,方才喊人進來伺候著。
陵容扶著渚寒的林夕的手,緩緩站起身來,只是腰上無力,一時間也無法站直身子,只能緩緩的往梳妝檯邊走去。
雍正見她這幅模樣,也知道自己昨晚要得狠了點,眸中閃過一絲尷尬,自己掛上了朝珠,便伸手往她那邊走去,伸手扶住了她。
陵容原本便是周身無力,踩著花盆底的步子也有些不穩,突然從旁邊伸出了一隻手,伸手扶住了她。
陵容訝異,抬眼看去只看見那人含著笑意的眉目,微微垂下了頭,不去看他,白玉般的耳垂早已紅透。
雍正看著她這幅模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紅潤著的耳垂,輕輕揉捏,便讓陵容全身酥軟,軟倒在他的懷中。
“蓉兒。”雍正輕聲在陵容耳邊喚道,陵容迷濛的抬眼看他,呢喃的應了一句,雍正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尖,笑意盎然道,“你當真純情!”
蘇培盛不知道皇上和逸貴人說了些什麼,但卻看見了逸貴人在皇上開口之後,那白玉般的臉上便蔓延上了紅暈。
陵容咬了咬唇,抬頭看了他一眼,也不開口,便低下頭埋進了他的懷中。
二人溫存了一會兒,便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了,用過早膳之後,陵容便坐上輦轎回寢殿修整去了。
陵容回了宮中喝下一杯靈泉水,方覺得身子上的疲乏緩了下去,又在軟塌上坐了一會兒,便坐上輦轎往皇后所居的天地一家春行去。
陵容靠在輦轎上,懶懶的不想說話,轎子很快便停了下來,陵容扶著林夕的手,下了輦轎,往殿內走去。
應著天氣燥熱,自來了圓明園,皇后便以天氣悶熱,免了眾人每日的晨昏定省,往日陵容過來請安的時候宮中都少有人在。
今日請安之時,殿裡竟坐著烏壓壓的一群人,看著著實悶熱。
主位坐著坐的是皇后,她面上帶著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