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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沒有一絲皺紋,鬢上青絲也沒有半點斑白之色,眉目間便是淺淡之色,無由讓人覺得心情順暢。
“此次進京,辛苦你了!”康熙淺淺的笑了起來,走到了安比槐的面前,攙起了他。
“哪有什麼辛苦可言,不過是為皇上效力罷了!”安比槐也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道。
“那日,我看了你的奏摺,你說的事,我也想了解了一下!”康熙一臉嚴肅的看著安比槐,他不知道竟有人能揣測到自己的心意到如此程度,沙俄最近也有些暗潮湧動了,只是自己的心思被別人揣測的一清二楚可不是好事,莫不是。。。。。。。康熙的眸色愈加深沉了,隱約讓人覺得殺氣圍繞在身旁。
一旁的梁九功已經嚇得背後滿是冷汗,臉上更是不敢露出一點表情,暗暗在心中揣測著安比槐上呈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竟然會讓皇上如此變色。
“我想做的,便只是做皇上所需要的,現在想找個藉口幫皇上完成罷了!”安比槐眼中略帶笑意,再次跪下了,抬著頭看著康熙。
康熙身上的殺氣漸漸消逝去了,沉吟片刻,方才低聲道,“說說看!”聲音似乎沒有在意,但是眼神卻一直關注著安比槐的一舉一動,防備著他有什麼異動。
安比槐伸手從衣袖中取出了一份圖紙,“臣已經將草圖畫好,請皇上一覽!”說完便將圖紙遞給了站在他身旁的梁九功。
梁九功將圖紙鋪到了桌上,康熙站到了桌前,專注的看起了圖紙。
“當真能實現嗎?”不知過了多久,但時間已足以讓安比槐跪到雙腳麻木,才聽見康熙的問話。
“是!臣會竭力將它造出來!”雖然康熙的聲音很小,但是一直關注著康熙反應的安比槐卻聽得一清二楚。
康熙使了個眼色,梁九功便將桌上的圖紙卷好。
康熙抬頭看著安比槐,笑得很是高深莫測,“會拿出這樣的東西,你,所求不小!”
安比槐匍匐在地上,嚴肅道,“臣只求臣之犬子不要捲入帝王家!”
康熙大怒,一般人能進入帝王家已經十分感恩戴德,可是這個安比槐竟然當著他的面,請求不要進入帝王家,“你很是膽大!”他的聲音甚是平靜,一點也聽不出其中的含義,但是侍候他這麼多年的梁九功卻知道皇上已經動怒了。
“臣惶恐,只是臣知道帝王家十分高深,臣之女兒實在愚笨,實在不適合!”安比槐已經嚇得一身冷汗,但是他竭力保持自己的冷靜,咬著牙說了出來。
康熙繞著他走了一圈,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咬牙道“朕看你一點惶恐的樣子都沒有!”
安比槐不敢說話,只是跪在地上,康熙冷冷的看著他,嗤笑了一聲,“你知道身不由己這個詞,我不能應下你,你知道你這樣的才華,我不可能不讓你的女兒嫁進皇家,我只能保證不讓你的女兒承受太多的事情!”
安比槐心中有些失望,但是嘴上還是說,“謝主隆恩!”這樣總比原來好,多少得到一些保證。
“那愛卿儘快將這件事辦好!”康熙讓梁九功將桌上的圖紙,交給安比槐,便讓他退下來。
“是!臣告退!”安比槐再次磕了一個頭,便退下了。
出了殿門,被風這麼一吹,安比槐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匆匆與梁九功告了別,出了宮門,坐上府裡的小轎,冰冷的身子才有了一點溫度。
天子威儀,果真氣勢懾人!
陵容早早將府中上下打掃了一番,這新四進的房子看上去好似不多,但實則要打掃的地方可是大得很,犄角旮旯的地方也得打掃得乾乾淨淨。
各處的擺設也要等住進去才能慢慢置辦著,也要找些匠人好好載種些花草,裝飾下亭臺樓閣,方能顯出府中主子的風趣,這些東西代表的是主子的臉面,就算陵容再煩厭,也得好好裝扮著。
下人掀開了簾子,安父下了轎子,便直直往安氏的院子走去。
陵容正和安氏一齊看著賬本,算計著府中的消費,沒曾想有人竟掀開簾子便進來了,正想訓斥,便看見來人是安父。
陵容站起身子,向安父福了福身子,輕道,“父親,您回來了。”聲音軟糯,女兒氣十足,側了側身子,讓出了位置。
安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扭開頭,避開了她的眼睛,坐到了榻上。
安氏的貼身丫鬟蓮兒見陵容走了下來,便拿了一個繡墩放到了榻邊,陵容身邊伺候的丫鬟冷蕊扶著陵容坐到了繡墩上。
機靈的丫鬟早早奉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