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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是正主,有什麼主意就直說吧?”
“臣妾想宮中姊妹們侍奉聖駕必然都身有所長,不如寫了這些長處在紙上抓鬮,誰抓到了什麼便當眾表演以娛嘉賓,皇上以為如何?”
雍正頷首,興趣盎然道:“這個主意倒鮮。就按你說的來。”
曹貴人忙著差人下去準備了,不過片刻宮女便捧了個青花紋方瓶來,曹貴人笑道,“妹妹有孕不宜操勞,這抓鬮行令的差事就讓臣妾來擔當吧。”
雍正調侃道:“怎麼,你這個出主意的人兒自己不去演上一段兒?”
曹貴人掩嘴笑道:“臣妾身無所長,只會打珠絡玩兒,實在難登大雅之堂。臣妾已經想好了,無論各位姐妹表演什麼,臣妾都送一串珠絡兒以表心意。皇上您說好不好?”
“那便依著你的心思吧!”
皇后抽到的籤,是要她雙手寫壽字,書法向來是皇后的強項,聽見曹貴人這麼說,面上的笑意便濃了起來,起身站起來,笑道,“臣妾書法不佳,獻醜了!”
曹貴人笑道,“皇后娘娘自謙了!”
皇后起身走到桌邊,雙手執筆,寫了兩個壽字,皇后書法本是宮中一絕,二字方才就罷,眾人交口稱讚。
“請莞妹妹做驚鴻舞一曲!”此話一出,殿中沉默,只能聽見絲竹之聲,驚鴻舞乃先皇后的成曲佳作,能將此舞舞好並不是易事。
“妹妹姿貌本是‘翩若游龍,婉若驚鴻’,臣妾又偏偏抽到這一支,可見是合該由妹妹一舞了,妹妹可千萬不要推卻啊。”
甄嬛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沉默著沒開口說話。欣常在面露了幾分不屑:“莞嬪多大,怎能作《驚鴻舞》?未免強人所難了。”
曹貴人笑道:“欣姐姐未免太小覷莞嬪妹妹了。妹妹素來聰慧,這《驚鴻舞》是女皆能舞,妹妹怎麼會不會呢?再說若舞得不如故皇后也是情理之中,自己姐妹隨興即可,不必較真的。” 欣常在被她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只能忍著氣不再開口說話。
原本獨斟獨飲的華妃出聲道:“既然不能舞就不要舞了,何必勉強?故皇后曾一舞動天下,想來如今也無人能夠媲美一二了。”說罷再不一言,仰頭飲下一杯。
這話明明是激將了。陵容藉著飲酒,掩下面上的表情,華妃這話當真誅心,是逼著甄嬛上去舞驚鴻舞。
只是這甄嬛不舞不好,舞了更是不好,若是不舞,難免招人笑話說皇帝寵的甄氏平平無,浪得虛名,失了皇家的體面。若是舞,舞得不好必然招人恥笑;萬一舞得好博得眾人激賞,今日倒是大佔風光。
萬一有一日不順帝意,怕是就要被別有用心的人說成是對先皇后的不敬。當今皇后是故皇后親妹,皇上與故皇后少年結縭,恩愛無比,若是被人這樣誣衊,恐怕以後在宮中的日就難過了。 皇后臉上微微變色,只看著雍正。見雍正若有所思,輕聲道:“《驚鴻舞》易學難精,還是不要作了,換個別的什麼罷。”
眉莊皺緊眉頭,幾次欲開口說話,但卻不知道怎麼說,無助的扭頭看向陵容,陵容垂眉不開口,甄嬛自幼便學舞,這次的刁難想來只會無疾而終。
雍正深深的看著甄嬛,緩緩道:“宮中許久不演《驚鴻舞》,朕倒想看一看了。莞嬪,你隨便一舞即可。”
雍正既已開口,甄嬛也不能拒絕,便起身去偏殿換了衣裳。眉莊忽然起身,對皇帝笑道:“尋常的絲竹管絃之聲太過俗氣,不如由臣妾撫琴助興。”
眉莊已經開口,陵容不能不懂,起身柔聲道,“臣妾不善絲竹之樂,不若臣妾以歌相和!” 皇帝點頭道:“去取舒太妃的‘長相思’來。”忙有內監奉了琴來,此琴當初先帝和舒妃的定情之物,琴聲清冽,婉婉於耳。
樂起,舞起,陵容隨著琴聲唱著歌,“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這樣的舞姿雖好,但是失了自己的風格,甄嬛不會讓自己陷入如此的處境,自然有心改變,陵容見她舞姿有變,也改了曲調。
儘管如此,甄嬛的舞姿還是有著幾分拘泥,多了匠氣,少了原本的韻味。
忽聞一陣笛聲,打亂了眉莊原先的曲調,陵容聲音一頓,換了另一首曲,眉莊機警,律調一轉已跟上了笛聲,以琴相合。
甄嬛被這琴聲一擾,舞姿反而自如起來了,嫵媚柔情萬千風姿,只是不曾想到,此時眉莊卻出現了情況,她幾次捂嘴,琴聲也後繼無力起來。
陵容看了一眼採星,採星領會伸手扶起眉莊,扶她到一旁休息,陵容雲裙一動,坐到了眉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