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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輕巧地侍候著莊親王把衣裳都穿好。
繼福晉坐在炕上還有些呆,以前莊親王什麼都順著她,平日但凡有個什麼事兒也都哄著她,什麼時候這樣把她丟在一邊兒過?
莊親王臨出門前道:“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有數,本王告訴你,什麼事兒也大不過傳宗按代的事兒!”
看著莊親王甩袖離開,繼福晉撲在枕上號淘大哭,是她不想傳宗接代嗎?明明是莊親王自己不行,怎麼還怨怪上她了?
有那貼身的嬤嬤過來勸繼福晉,繼福晉一肚子怨氣,哭道:“他一個月才來我房裡兩三次,間中頂多有一次成事兒的,這讓我怎麼能懷上?”她沒好意思說莊親王時間太短,她總覺得不足,以前年紀小,還沒這樣的感覺,可隨著年紀漸長,她也快三十了,卻越來越覺得空虛難受,那種飢渴的欲/望不能得到滿足,總讓她心情越來越煩燥,越來越痛苦。看著伊拉哩氏守著年輕力壯的雅爾哈齊便不免又慕又妒,憑什麼她的大好年華要守著一個精血枯竭的老頭子,伊拉哩氏卻每日被滋潤得跟朵兒嬌豔欲滴的鮮花兒似的!
貼身的嬤嬤當然知道繼福晉的言下之意,眼珠轉了轉,湊到繼福晉耳邊低語幾聲,繼福晉羞得低喊:“不行,那怎麼行!”
貼身嬤嬤道:“後宅的女人,誰個不是備了一套,男人們就算精力再好,那許多妻妾也應付不過來的,女人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他們那些個讀書人的孔老夫子不說過食色是本性嗎?福晉有什麼羞的!”
繼福晉這一段兒時間本就喝藥喝得氣血沸騰,此時被貼身嬤嬤一攛掇,便不免心動。
“真的可以嗎?”
貼身嬤嬤在繼福晉耳邊低笑道:“福晉用過就知道的!老奴那兒備著一套兒好的,早就想獻給福晉,又怕您說老奴多事!”
繼福晉本來因為哭鬧被壓下去的欲/望被嬤嬤的話又撩了起來,鼻息不免有些急促,貼身嬤嬤見她不開口,便轉身去自己住的房裡取出一個包裝嚴密的盒子送到繼福晉手上。
繼福晉顫著手開啟,見裡面全是大小長短粗細不同的玉勢,一時羞得不行,卻又不捨得丟開手。貼身嬤嬤低聲與繼福晉解說用法,繼福晉聽得臉湧紅霞,呼吸急促,貼身嬤嬤本就是要在繼福晉面前討好的,此時自然不免身體力行,幫著繼福晉擺弄一回。
繼福晉潮紅著臉躺在被褥中,她這才知道,自己這十幾年過的居然是如此的清苦,一時不免又灑了許多傷心淚。貼身嬤嬤早打了水來服侍她清洗乾淨。因為這樣隱密的事兒也做了,繼福晉神態間待她便更顯親近:“郝嬤嬤,別的後宅女人也都這樣嗎?”
郝嬤嬤服侍她睡下,點著頭:“男人們誰個不貪心,看著個好的,就放到後院,自己卻又沒那麼多精力一一安撫。三十歲前的女人還好一些,多少能沾些雨露;三十歲後,女人的姿色衰減,男人的心自然也就淡了,偏女人這才剛懂得房事的妙處,成日過得如同枯井似的,旱得發慌,便只能靠自己了。福晉不需害羞,後宅多少女人都這樣做的。只是,這些個東西卻需要收拾妥當,莫要被人知道了。”
繼福晉覺得通體舒泰,指指床下一個暗角:“你給我藏到那兒吧!”
郝嬤嬤這才注意到,那個角上居然是個藏物的所在,開啟一看,裡面全是金銀玉器等好東西,不免拿起一個在手上摩玩,繼福晉睜眼看到了,輕笑道:“你若喜歡,就拿走吧!不過是些玩意兒!”
郝嬤嬤大喜過望,一迭聲謝了繼福晉,把那盒子放了進去,又鎖好暗格,手裡拿著小金佛喜笑顏開道:“福晉也歇了吧!老奴就在屋外,有事您喚老奴!”
繼福晉閉著眼點點頭,郝嬤嬤弄滅了燈盞,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古代多少因性苦悶的女人,繼福晉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一妻多妾的男人們只顧著自己過得順意,卻不免有那各種暗渡陳倉的手段,瞞了男人在暗地裡進行,這是一個時代的問題,也是男人們自己的選擇!誰也怨不了誰!
玉兒晚上與雅爾哈齊說起白日的事兒,雅爾哈齊挑眉問:“那個王嬤嬤不會那麼笨吧,整治丫頭還留了首尾?”
玉兒捂著嘴兒樂:“你當我跟三哥學的兵法是白費的呢,我這是將計就計!找了藥讓綠菊抹在手上,那手就腫了!”
雅爾哈齊看著媳婦兒淘氣的樣子忍不住捏捏她的鼻頭:“你不怕被看出來讓她反咬一口?”
玉兒得意了,那是空間的藥,這世上,有幾人能看出來。
“放心,沒把握,我也不做!反正,本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