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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自殺戰略。

那麼就剩下出來打這條路可以走。

而且隨著己方兵力越來越多,突厥人也等不起。

再耗下去,河東的潛力都激發出來,那突厥人怕是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要說急現在肯定是突厥人比自己急,這自然就是最好的情況。

徐樂也知道,即便這些因素疊加一處,也不意味著接下來這一戰就容易打。

困獸之鬥必然最為猛烈,但是這已經是自己能做的全部。

再說自己打就要打猛獸!如果突厥軍已經衰敗不堪誰都能打,打死他還算什麼光彩?

只有在他們最強的時候正面擊潰敵手,才能讓草原各部膽寒。

有這個前車之鑑在,他們短時間內才不敢再起覬覦之心。

戰前的準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整頓好自己的武器披掛,為最後的戰鬥做準備。

楊思檢查著徐樂的傷勢,臉上滿是憂色。

步離的眼神也有些慌亂,以為徐樂的情況不妙。

雖然軍中有醫官,但是楊思還是搶下了照顧徐樂的差事。

按她說法就是軍醫手段雖然高明但是終歸是男人不如女子心細,再說那位老醫官要照料的人太多,勻到樂郎君頭上還能剩多少?

還不如自己單獨照顧來得有效。

至於醫術倒是不用擔心,她的醫術雖然稱不上國手,但也是在宮中讀了若干醫典,又經常給那些被楊廣無辜責罰的宮人治療練出來的。

只要不是太過棘手或者偏門的傷患,她都能夠應付。

眼下看她這神情,步離自然就感覺緊張。

楊思連忙道:“樂郎君的傷倒是沒什麼大礙,就是左手受了外力,好在樂郎君底子好,加上診治及時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話雖如此,可是到了戰場上,這總歸還是有所影響。

前者樂郎君受的傷也沒全好,現在又是傷上加傷,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既然薛舉如此難纏,樂郎君為何非要親自去和他鬥?”

“我不去難道還有別人?”

“奴雖不知軍務,但是聽母后講過,一人之力終有窮盡,戰場上更不是靠一人血勇可以成事。

一將之力有窮,任憑你有三頭六臂也難敵千軍萬馬。

這話對樂郎君是這樣,對薛舉也是一般。”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若要這麼對付薛舉,就得佔去一支精兵。

他的本事我知道,且不說要困住他不容易,就算是困住也要有足夠的精銳才能斬殺他。

這麼一支精銳對付他,戰場上就少了一支精騎。

別小看這點人,有些時候這點人就能決定大戰的勝負。

畢竟眼下咱們的兵力沒有這麼富裕,只能計算著用。”

步離這時忍不住開口:“那也不該讓樂郎君!”

“身為武人,這是咱的本分。

再說我若是不敢單打獨鬥,豈不是被薛舉笑話了?”

楊思這時候說道:“樂郎君可曾想過,這一戰之後又該如何?”

徐樂看看楊思,後者沉吟良久,終於還是說道:“鳥盡弓藏”“你說的沒錯。”

徐樂並沒有發作,也知道楊思對自己說這幾個字是要冒風險的。

她畢竟身份特殊,行事說話很容易讓人產生不必要的誤解。

如果說換個旁人在,就憑她這四個字就能認定她是在挑撥離間,試圖分化徐樂和李家的關係。

就以這個罪名,就可以要她的腦袋。

楊思可不是個莽撞之人,尤其是來到大唐之後,行事更是謹慎至極。

少言寡語不敢逾矩,今日能說出這四個字,可見是把徐樂看作可以絕對信任的人,也是把他當作了自己最親近的人看待。

徐樂看著楊思的目光,能夠感受到那兩汪清泉下隱藏的熊熊烈焰,心中也是一動。

連忙咳嗽一聲以為掩飾,隨手說道:“大好河山依舊四分五裂塞外胡騎依舊虎視眈眈,天下間飛鳥無數,這弓麼怕是一時三刻間收不回去。

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某也相信二郎和聖上的人品。

再就是相信自己的本事。

徐家當日的慘案,絕不會在我身上重演!”

他朝楊思一笑,算是給她寬心:“你不用怕,我自會安排妥當,不會把自己置於險地。

話說回來,就算真有什麼風險,也不能玩夷養寇,拿突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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