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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招,她身子哪有這樣嬌貴,整晚賞月無事,這才跪了沒半個時辰,就暈了。
德妃看季寶珠暈倒,心裡有點害怕,畢竟皇上現在寵她,要是知道了,會要她好看的。
鼻子裡哼了聲朝左右道:“本宮今兒也乏了,回宮吧”。
說吧,前呼後擁走了。
曹貴人朝季寶珠那廂瞅一眼,也跟著走了。
闔宮轟動,季寶珠被德妃罰跪,身子不支,竟暈倒昏死過去。
蕭昂下朝直奔熙和宮,進門就見,季寶珠烏雲散於枕上,面色蒼白,闔眼躺在那裡,心一疼,忙趕過去,急喚了聲;“寶珠”。
季寶珠強支起眼皮,硬是擠出一絲笑,支撐著要起身,被蕭昂摁住,道:“愛妃別動”。
這時,雨燕端了碗燕窩由外進來,來到塌邊,蕭昂卻伸手接過她手裡的碗,雨燕把她身子略抬高,一軟枕墊在她身下,季寶珠虛弱地輕笑著道:“嬪妾沒事,皇上國事繁忙,不用擔心”。
蕭昂微蹙眉梢,埋怨道:“嘴硬”。
拿羹勺餚了小半勺,遞到她嘴邊,季寶珠抿了口,輕聲道;“嬪妾身子沒事,就是天熱頭暈”。
蕭昂示意她別說話,喂她吃了小半碗,直到季寶珠搖頭吃不下了,才把碗遞給雨燕,道:“好好侍候你主子”。
蕭昂潤澤的目光對上季寶珠清淨水眸,季寶珠溫順靦腆地朝他笑笑,兩腮飄上淡淡的桃粉,蒼白中一抹胭脂色。
蕭昂心神一蕩,果決地道:“今後朕不會讓人欺負你”。
說著,走出去。
張德全跟了上來,蕭昂道;“擬旨,季貴人賢良淑德,擬封充容,居嬪位”。
張德全道;“遵旨”。
蕭昂又朝德妃寢宮方向看了看,道:“德妃一貫驕橫,替朕申斥”。
“奴才遵旨”。
當張德全來到德妃宮裡,奉旨申斥德妃,德妃立時眼睛一番,差點像季寶珠一樣暈過去。
待張德全走了,德妃氣得舉起身旁紫檀玲瓏古架上汝窯燒製粉青寥若晨星菊紋寶瓶,嚇得旁邊的劉嬤嬤忙用手接住,勸道:“娘娘消消氣,皇上的性子娘娘又不是不知道,娘娘怎麼能公開整治那季貴人,這不是戳皇上肺管子”。
這劉嬤嬤是德妃自小的奶孃,知道自家姑娘這沉不住氣的毛病,只有她能勸上幾句。
德妃跌坐在椅子裡,別提多憋屈,這皇上讓太監口頭訓誡,掃了她的顏面,就為季寶珠這賤人,把多年情意全拋,實在令人寒心。
劉嬤嬤又勸了一陣子,德妃火氣慢慢消了,靜下心來想想,自個做的確實唐突,都怨那曹貴人煽風點火,攛掇自己撞了槍口,又把那曹貴人恨起來。
連著幾日,蕭昂下朝即來熙和宮看視,有時朝事忙,就略坐坐。
西北瓦剌戰亂剛平復,北方突厥又出兵進犯。
熙和宮
“主子,後個是咱家老爺生日,姑娘什麼打算?”枚青看主子這二日沒什麼動靜,提點主子。
季寶珠還真沒想這事,那赫赫有名的前任兵部尚書季雲海自己這世的爹,連面都未見過,要說精心準備也不是發自內心,只表面文章而已。
季寶珠尚未答言,乾清宮總管張德全手捧聖旨進殿,進門高聲道:“季嬪娘娘接旨”。
季寶珠不敢怠慢,疾走跪下接旨。
“聖上有旨,季嬪出宮省親,即日啟程,欽此!”
水桃喜悅地道:“不曾想會有這麼大恩典,主子居嬪位,按理只有母家進宮探視的規矩,可見皇上對主子上了心”。
季寶珠板臉‘嗯?’了聲,阻止她說下去,信口開河,好事也會壞在一張嘴上。
水桃瞅瞅主子的臉,吐了下舌頭,垂頭擺弄衣角。
季寶珠面上看似平靜,然心裡波瀾不小,皇上為自己破例,在蕭昂一朝卻是沒有的事,說明他對自己不同於其他嬪妃,枚青看主子臉上沒有腦意,隱隱面色越發柔和,唇角上揚,心裡也跟著歡喜起來
23省親
三日後,季嬪奉旨出宮省親。
季寶珠乘坐鎏金雕玲瓏花卉的翟輿,宮女太監分列兩旁,浩浩蕩蕩向季府去,御林軍早已清出道路,趕開百姓。
季府門前,紅氈鋪地,季雲海帶領季家有品級的男丁跪迎季嬪娘娘。
“臣季雲海恭迎娘娘歸家省親”一聲洪亮的嗓音,在一片“恭迎娘娘歸家省親”聲中,季寶珠搭著趙勝的手走下車來。
“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