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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寶珠上前道:“煩兩位公公通稟一聲,就說季充容求見貴太妃娘娘”。
那兩個宮其中一,速跑去裡面通傳。
一會功夫迴轉,道:“貴太妃娘娘命季嬪娘娘進去”。
季寶珠進去正殿,柳貴太妃神色如常,靠香妃榻上,季寶珠行禮,柳貴太妃受了禮,才對身旁宮女道:“給季充容看座”。
聲兒不鹹不淡,季寶珠覺出冷落,本來這柳貴太妃就不待見她,但季寶珠迫於禮數不得不來,畢竟她是皇上的養母,蕭昂對她格外尊重。
季寶珠謝坐。
柳貴太妃眼神掃過她小腹,季寶珠覺得像根針刺來,身上一寒,仍保持端莊的坐姿。
柳貴太妃開口道:“季嬪好福氣,皇上可是把捧手心裡,百般呵護,這又有了身子”。
說吧,話鋒一轉,道:“雖皇上這樣,然皇上子嗣稀薄,季嬪該勸勸皇上,多寵幸別的妃嬪,這宮裡頭多少女盼著皇上雨露,季嬪是個懂事的,哀家相信能做到”。
季寶珠只好幹答應道:“是”。
這柳貴太妃的用意非常之明顯,舉薦賢妃的妹子,分了她的寵。
從柳貴太妃宮裡出來,季寶珠又到俞太妃宮裡,俞太妃年紀較太后和貴太妃輕,宮裡女保養得好,不顯老態。
俞太妃見季寶珠進來,親熱招呼過她身邊坐,季寶珠哪敢與太妃同塌,就躬身立一旁,俞太妃拉著她的手說:“季嬪瘦了,是這幾日折騰的,想當年,懷著容兒時,也狠折騰了一陣,熬過這陣子就好多了”。
太妃又拉著她問寒問暖,令季寶珠心裡舒坦,這俞太妃就是有個熱乎勁,難怪蕭昂與她親近,她對蕭昂也像親生般疼愛。
俞太妃捏了下她細弱的手腕,絮絮道:“這孩子就是太孱弱了,趁著這機會好好將養,省得皇上為懸心,孩子要理解他,他是一國之君,有些事,由不得他”。
這些掏心窩的話,季寶珠體會出俞太妃真正對蕭昂好,像太后和貴太妃二,也就表面功夫。
季寶珠手被她握住,覺得俞太妃的手暖暖的,軟軟的,極舒服,道:“嬪妾明白,皇上有他的不容易”。
俞太妃拍拍她的手背,欣慰道:“好孩子,就知道善解意,本宮不會看走眼的”。
蕭昂隔個一二日便來熙和宮,這夜,天道很晚,才過來,季寶珠以為他不來,懷孕嗜睡,早早歇下。
蕭昂聽芳春朝裡間擺手說娘娘歇下了,也就沒去打擾她。
信步出來,這晚天陰,只隱有月光,轉瞬又被稀薄的烏雲遮住,院子裡漆黑,蕭昂剛下臺階,提宮燈的太監手裡的燈突然滅了,眼前看不清一物。
張德全忙回殿另取了個宮燈,偏趕這功夫,細碎的腳步聲走近,只聽‘啊呀’一聲,似身體碰撞聲,接下來,就聽蕭昂疑聲問:“是那個宮的?”
“嬪妾羅……”。
待張德勝尋了宮燈回來,就見院子裡早沒了皇上身影,他舉著燈四處照照,低聲喚著:“皇上”,無應。
朝西看時,才恍然,原來皇上已摟著一蜂腰美朝西偏殿去了。
季寶珠早上爬起來,昨晚睡了個好覺,伸了個懶腰,撩起帳子一角,望向窗外白茫茫的,想來夜裡又下雪了。
芳春推開門扇,躡手躡腳進門,來到床前,身子探到帳子裡,道:“娘娘,昨兒皇上來了”。
季寶珠詫異道:“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芳春鼻子裡冷哼聲不屑道:“主子猜都猜不著,昨個是誰侍的寢您都猜不著”。
芳春勾起了季寶珠的興趣,道:“是誰呀?”
芳春附耳道:“是羅御女”。
季寶珠心明鏡似的,這羅御女早晚會爬上龍床。
季寶珠連日嘔吐,許御醫告訴做了雞薑湯,早膳,季寶珠吃不下油的,只喝了薑汁牛奶,許御醫每日親自定下食譜,小廚房做著吃,菜品由許御醫親自檢驗,卻保萬無一失才端給季寶珠用。
季寶珠對這許御醫很滿意,近身只要芳春服侍,季寶珠吐得不敢多吃,草草用了,站起身,就見羅御女從外進來,季寶珠朝她臉上看去,羅御女眼角眉梢帶著未曾褪盡的纏綿後的嬌慵,軟糯糯地喚了聲:“姐姐,起的早”。
季寶珠道:“沒有妹妹起得早,看妹妹都打扮利落了”。
羅御女微微有點臉紅,現出難為情,她以為季寶珠是譏諷她,尷尬地一下子跪下,半吞半吐道:“妹妹有事回姐姐”。
一般來講,嬪妾侍寢後要拜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