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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琴就給十六重新見了禮,順便賠了情,“奴婢給十六爺請安,十六爺吉祥,奴婢這兒給爺賠禮了,爺大人有大量別跟奴婢一般見識。奴婢一個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遇事也只能找爺頂著,這次是奴婢連累爺的名聲了。”某琴說了一大串,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胤祿一看,好嘛,什麼話都讓她說了,他反而啥話也沒得講了,心裡頓時很鬱悶。
一旁伺候著的圖蒙海不禁同情起十六爺來,恐怕主子早就有萬一事發的備案了,否則也不會這麼從容鎮定應對自如的,瞧把十六爺給堵的,手邊的扶手都快捏碎了。
“額娘。”粉嫩可人的小弘曆被春喜抱了進來。
“來,快見過你十六叔。”
“十六叔。”
“弘曆乖。”胤祿捏捏侄子的小臉,不禁笑開了。
耿綠琴一看轉移視線成功,也笑開了。
“側福晉當真明日就要離開這裡?”胤祿很是懷疑地看著某琴。
“是的。”
“不知道側福晉要去哪裡?”
“四下隨便走走罷了,沒有什麼固定的目的地。”耿綠琴很滑頭的說了個模稜兩可的話。
“爺臨來前皇阿瑪囑咐爺要照看一下側福晉,不如側福晉等爺兩天再一起動身好了。”
耿綠琴心說:這可不成,老孃好不容易被休個年假,再跟你們這票黃帶子攪和到一塊還放個屁假。再說了,這二廢太子眼瞅著就在眼巴前,咱可不趟這渾水。
“皇阿瑪也不過就那麼一說,爺也不必放在心上。奴婢這裡有圖蒙海和古爾泰這些人照看著,料來也出不了什麼岔子。爺有正經事忙,不用操奴婢的心,奴婢不過遊山玩水,不會有什麼麻煩的。”陳知府這事純屬意外,咱們下不為例啊。
“話不是這樣說,皇阿瑪即特意囑咐了爺,爺自然是要按他老人家說的辦。”
耿綠琴心說:丫的老康,你這不是沒事找事麼,囑咐個毛啊,我能出什麼事啊,擱你們愛新覺羅家的跟前我才有事呢。
“不知爺的事要幾天?”她旁敲側擊。
“也就一兩天的事。”胤祿雲淡風輕地說。
“那好吧。”這小十六雖然跟古大筆下的允祿大爺很有出入,但其腹黑本質倒是跟老康一脈相承,還是得順毛捋,不能太對著幹。
這下,換耿同學鬱悶了。
不過,耿綠琴很快就想開了,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更何況她跟這幫爺交手,向來敗多贏少,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人生啊就是這樣習慣與被習慣。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淡定吧!
由於十六同志的到來,耿綠琴著實的安生了,老老實實地宅在臨時的家,陪著兒子在院子裡散散步,吹吹風,教上幾句唐詩宋詞元曲啥的打發富裕的時間。
胤祿的事情辦的很快,第三天他們一行人就靜悄悄地離開了南京。
耿綠琴知道那個陳知府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果不其然,她不經意地問了句,胤祿的答案在意料之中。
“罷官去職流放寧古塔永不續用。”
“慘了點兒。”貪官事發前很享受,事發後很受罪,尤其事發後不能用錢擺平時就更受罪,陳知府就是後者。
“爺倒覺得還輕了。”十六哼聲。
耿綠琴心下頗不以為然,“陳知府如何是他罪有應得,他的妻子兒女倒是受他拖累了。”唉,送入披甲人為奴,影視劇裡的常規處罰啊果然啊果然。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胤祿八字總結。
你丫的說的倒是輕巧,這個年代的女人有幾個能自己作主的,就算她有當賢妻的意願,人家當丈夫的不配合,也是白搭,鬧不好本來受寵的還直接給冷處理,接下來就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去了。
雖然心裡很鄙視十六,但是耿綠琴表面上可什麼都看不出來,這種事,見多了也就麻木了,這些年她直接間接的也見了不少了。在老康那兒也看了不少摺子,天子一怒,抄家滅門那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慘,就一個字!
第 74 章
去哪兒?
本來耿綠琴是沒有答案的,可是在察覺十六這傢伙貌似要帶著她淌江南那趟渾水的時候,耿同學馬上就有了目的地了——除了江南這地兒哪兒都能去。
其實,耿同學本來打算逛完秦淮河再跑到揚州去欣賞二十四橋明月夜的,好好體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