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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聽著,耿綠琴突然想到了白居易的《琵琶行》,頓時生出一種衝動了。
“春喜,磨墨。”
“是。”
小孟子掌燈,春喜磨墨,圖蒙海站在某琴身邊護衛她的安全。
朦朧的月色中,迷濛的燈光下,琵琶女端坐理弦,一首《琵琶行》清麗絹秀,字裡行間透出一種淡淡的愁,彷彿訴盡了琵琶女的幽怨與無奈。
“主子,您畫的真好看。”春喜由衷讚歎。
小孟子在旁邊直點頭。
圖蒙海仍舊淡定地站在一旁。
“小孟子,明兒就拿去裝裱了吧。”
“是。”
只不過,三天後等小孟子去裝裱鋪取畫時卻被告知此畫已被此地的知府強行要走了。
一聽到訊息,耿綠琴登時火冒三丈,TNND在京裡有一票愛新覺羅家的人老打劫,怎麼跑到了外面還有人敢這麼幹?
“圖蒙海,遞帖子,咱們登門拜訪去。”
“嗻。”
兩個人走到了院門口,耿綠琴又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下巴,朝某中南海保鏢勾了勾手指。
圖蒙海馬上湊過去。
“小圖,你夜裡去府衙探探,看看那知府為什麼要拿走那幅畫。”
“嗻。”
結果第二天,耿綠琴收到了秦淮河最大青樓花魁娘子的請柬。
“飛來豔福哦。”某琴翻看著請柬一臉的欣喜。
旁邊的侍候的人全部無語,用目光向自己的主子表示了敬意。
“春喜,趕緊地,把主子我倒飭得帥一點兒,咱今兒會美女去。”
“奴婢遵命。”春喜笑著應聲。
“額娘額娘……抱。”
耿綠琴眼一瞅,兒子被嬤嬤抱進來,立時便笑眯眯地接過他,“乖兒子,可算是睡醒了,小懶豬。”伸手捏捏未來十全老人的鼻子,某琴心裡無比得瑟,喊未來的乾隆乖兒子,多麼的牛叉。而且將來他做的那些荒唐的事還怪罪不到她頭上來,真爽。
對不住了,鈕祜祿氏姐姐,您受累,太后那位子讓您了,那名兒您也替我一塊背了,這叫有失有得,您也不算虧啊。
“額孃親親。”
耿綠琴馬上在弘曆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弘曆也抱住自己額孃的脖子親了兩口,小臉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陪著兒子玩了一會兒,哄著讓嬤嬤領下去,然後耿同學火速換裝準備會美人去。
等到了“風月樓”,見過那裡的花魁娘子,耿綠琴終於知道人家為什麼會請她了,因為那幅被知府強行拿走那幅畫正拿在花魁娘子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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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那無恥的知府也忒過分了,搶別人的東西來泡妞,大清官員可是禁止嫖娼的,孃的,非得打他一個小報告不可,某琴忍不住在心裡陰暗的想。
“這畫是李公子所畫?”
“正是在下所畫。”耿綠琴理所當然地承認,憑什麼她要讓某官員坐享其成啊。
“公子的畫果然非同一般。”
“姑娘過獎了。”
“公子與知府大人交情想必不錯。”
耿綠琴一本正經地搖頭,“姑娘此話何意?在下怎會與知府大人有交情,在下一介布衣何來與官爺有所牽扯呢?”
“是嗎?”花魁面露訝異之色,“妾身昨日聽得知府大人言說與公子素有交情,這才從公子那裡索來了這幅畫送於妾身的。”
耿綠琴越發地正經嚴肅了,“不瞞姑娘,此畫在下數日前送去裝裱,結果被人強行取走了,近日還為此頗是惱火。”
花魁的臉色頓時一變。
“身為知府怎麼能做出這樣強盜的行徑,在下一定要去跟知府大人做個理論。”耿綠琴適時表現出一個憤青的執拗。
花魁急忙說:“公子息怒,自古民不與官鬥,此事還是罷了吧。”
“此事斷不能如此作罷,我朝律例,凡我朝官員一律不得出入青樓楚館之地,這知府大人明知故犯不算,竟然還強搶他人的財物以博佳人一笑,簡直豈有此理。”耿綠琴終於體會到了憤青的感覺,那真是怒火洶洶自天靈昇華而出,一腔熱血無法自抑的激動。
呃……一時太入戲,情緒有些失控了!
“公子……”花魁被某琴激動的情緒嚇了一跳,急忙朝門外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公子還是不要如此吧,與本地父母官過不去,總是不太好的。”有才是有才,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