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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鴿幾乎是前後腳到達的乾清宮,康熙看過畫又看過信,不由哈哈大笑,“這也算是雙喜臨門啊,李德全,讓御膳房給各宮加菜。”
“嗻。”
而同樣收到訊息的某四就不是那麼開心了,他在多年以後又有了一個女兒,可是這個女兒卻不能上玉碟,皇阿瑪寵她也太寵的太過分了,怎麼能什麼都由著她的心思來呢。要真照她說的那樣,教育成“打得跑色狼,橫得過惡霸”的性子,那還了得!
某四不由得為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間的小女兒擔心了,有綠琴那樣一個不著調的娘帶著,讓他實在覺得不牢靠。
但是,想到將來有一個像她那樣活潑跳脫的女兒,某四又不禁覺得那樣也挺好的。
不對不對,某四拍了下桌子,怎麼能讓女兒被教成那個樣子呢,雍親王府有一個耿綠琴就足夠了,再多一個就太鬧了,等她們母女回京一定一定不能讓她親自教養女兒,一定!
在某四內心無比糾結反覆的時候,身為母親的耿綠琴就沒什麼思想負擔了。抱著肉呼呼的小娃娃看著她一吮一吮的吃奶,眼睛都懶得睜開,尚有些皺巴巴的小手無意識地抓著她一角衣襟,她的內心一片寧靜。
當母親,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她明顯淡定多了。
好吧,大兒子是未來的風流乾隆,二兒子是抽風的王爺,就不知這個被她皇爺爺允了不上玉碟的丫頭將來是個什麼命了。
耿綠琴目光落在女兒的小臉上,嘴角不自覺地掀起,她覺得只要不上玉碟,目前就已經是最好的命了。
乖女兒,咱們將來不必去和親了,開心吧?
第 77 章
坐完月子的耿同學趕上了大理的三月街,她當即毫不猶豫地決定去溜達一圈。
“主子,您還是再多休息幾天吧。”這是春喜苦口婆心的規勸。
“就是啊主子。”
“你們懂什麼,這白族的三月街每年一次,今年錯過就得趕明年。”而明年她在哪裡都是問題,所以絕對不能錯過。
耿綠琴如今是一群人裡腦袋最大的那一個,就算有反對的聲音最終的結果也不會有什麼不一樣。
所以,同學很哈皮地開始安排去溜達的人員分配。
“小孟子,小喜子,你們兩個負責春喜和小翠的人身安全,三月街上人肯定很多,如果有猥瑣男人試圖調戲佔便宜,你們要毫不猶豫地擋在她們前面。”
“主子,為什麼是擋?”小孟子不懂。
小喜子同樣求知地看著主子。
“憑你們兩個人的身手,能擋就不錯了,打跑我是不指望你們了。”
小喜子和小孟子被自己的主子歧視了,相顧失意。
只可惜,他們的主子還有下文,“你們擋上去,就算被色狼們摸到了掐到了也不會損失什麼,就算你們反掐反摸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不但被鄙視還被調侃了,兩個小太監彷彿在彼此的眼睛深處看到了無形的淚光。
圖蒙海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手握的很緊,這種時候還是不能隨便發笑的,要忍。
古爾泰和扎克伊就忍不住肩膀抖動的很有起伏了。
耿綠琴眼睛瞟過其他人,很淡定地繼續分配,“兩位嬤嬤就歸扎克伊負責,”頓了一下,某琴神情突然帶了點兒壞壞的說,“如果想調戲美貌的小青年的話,一定要趁亂下手,調戲之後一定要做到面容嚴肅,淡定自如,高風亮節的姿態,還要義正辭嚴的幫他們指責色狼,最後混水摸魚摘乾淨關係。”
兩個年近不惑之年的嬤嬤也汗了,再次體會了這位主子抽風起來的彪悍人品。
小喜子和小孟子突然覺得他們不是最悲摧的,明明兩個嬤嬤更悲摧一點兒,果然有比較就會有滿足,他們滿足了。
“古爾泰、扎伊克你們把弘曆給我帶好了,千萬別讓人販子把我寶貝兒子趁亂給拐走了。”
“奴才遵命。”這個是他們的職責一旦失職恐怕不是千刀萬剮能了結的。
“主子,小格格怎麼辦?”春喜問。
“她還有親媽在。”耿綠琴十分認真的說。
春喜無語了。
第二天出行,耿綠琴拿揹小孩的揹帶將女兒綁在了胸前,結果,弘曆一看,不依了,說什麼也要自己額娘拿那個綁小孩的東西將自己也打包帶在身上。
最後,為了不讓自己去逛三月街的計劃泡湯,耿綠琴咬咬牙,又找來了一根揹帶,把兒子綁後背上了。
“唉,我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