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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伺候完小的再伺候老的,幾時是個頭啊,明明他自己有手有腳的,就因為時代這個大鴻溝,她就得丫環似的圍著他轉,真憋屈!
這要擱現代,一腳踹到丈夫身上,再吼一句“孃的,自己沒手沒腳麼,欠抽不是”。果然,她還是適合彪悍的二十一世紀啊。
伺候著某四最後喝了醒酒湯,這才總算能繼續睡了。
可是,很快耿同學就知道睡覺這個事兒還得繼續往後延,因為有些夫妻義務她還是需要盡一盡的。
孃的,萬惡的體力活兒!
想當然,第二天某四走的時候,某琴抱著被子睡得正香,鳥都不鳥他,更別說服侍他起身更衣了。
其實,胤禛早就養成了在耿同學這裡歇著次日就不叫她的習慣,而身邊跟著的近侍更是心知肚明,雖然有時候這位耿主子看著貌似不是特別受寵,實則只怕這府裡最受寵的就是這位主子了。
私底下雍親王府裡也不是沒有啥閒言閒語的,都知道這耿主子得萬歲爺的人緣,得德妃娘娘的喜歡,也有不少人覺得也就是因此這樣爺才不得不對她寵愛一二。
可是,只有胤禛的近侍知道,不管有沒有宮裡的萬歲爺和德妃,耿主子都必定受不了冷落的。但是,因為是近侍,所以心裡再明白,嘴上也不會透露一個字,因此府裡的那些閒話也就沒人去戳破,反正當事人誰都沒放在心上。
下午,胤禛回府過去的時候,某琴正老實地呆在書房裡作畫,還是那幅蝴蝶會。
其實,不能怪耿綠琴畫的慢,那樣炫麗迷人的蝴蝶盛況,說實話根本不是語言和畫筆能夠形容和描繪的,她只能盡力而為,所以才會如此地小心謹慎。
太過炫麗的畫面處理不好就會只給人一種眼花繚亂的感覺,而沒有應有的美麗震駭,耿綠琴並不想讓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
“綠琴。”
“爺,”耿綠琴抬頭微露訝然,“您回來了。”
“嗯。”
“爺坐,小翠上茶。”
“嗻。”
胤禛直接伸手拿過桌上某琴的茶喝了下去,然後開口道:“爺在你這裡加張桌子不要緊吧?”
“當然不要緊。”才怪,可是您是雍親王爺,咱能拒絕您嗎?
胤禛點頭,對旁邊的人說:“高勿庸,一會兒讓人搬張桌子過來。”
“嗻,奴才這就去辦。”
“奴婢這書房有些亂,奴婢這就讓春喜他們收拾一下。”
“不用,這書房夠大,足夠了。”
耿同學開始懷疑某四當初安排給她這麼一間大書房是早有預謀的,孃的,太陰險了!
胤禛放下茶碗,走到桌邊看她的畫,邊看邊點頭,“這畫雖然費工夫,但是看起來跟活的一樣,很漂亮。”她為了這樣的景緻延後回京的日子也算是情有可緣,但是依舊讓他不爽。
某四的話讓耿同學想起了她被康熙粉不厚道打劫走的大草原壁畫,心裡悄悄握拳,老康,等某四入主紫禁城,俺一定把那畫從宮裡扒拉到自己宮裡去,這叫物歸原主!
胤禛又朝某琴身後的書架看了一眼,上面除了傳記小說最多的就是各府縣的地理志。
耿綠琴順著某人的目光看到架上的那些地理志,暗自咬牙,孃的,地理志收集的再多,走不出去也TMD枉然,某四這不厚道的傢伙擺明就是要她望梅止渴。
靠之!
有機會老孃鐵定要走遍天下去,哼,這地理志絕對不會白看的。你活著老孃走不了,等耗倒了你們,老孃爬也爬著離開紫禁城。
何處青山不埋人,老孃才不要埋到皇陵裡等日後便宜盜墓的。
握拳,絕對不要!
在兩個人各想各的心思,一時彼此沉默的時候。
高勿庸領著人把某四的桌子搬來了,然後幾個人一陣忙乎。
事完後,耿綠琴一看。
好嘛,她這書房本來東西就不少,某四的書桌書架再一擺,這裡已經初具一個小型圖書館的規模了,以後她倒是不用太擔心藏書的問題了。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補償吧,畢竟某四的東西搬過來,就已經昭示了他日後肯定會有不少的時間貓這裡,她這是紅果果的割地賠款,出血大甩賣啊!
“你繼續忙,爺也有事要處理。”
“奴婢知道了。”
然後,耿同學繼續回書桌後畫自己的蝴蝶會,某四則在另一邊處理自己的公文要件。
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覺中習慣,然後便習慣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