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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這麼多臺戲擱她跟前一亮相,她不暈等啥呀?
陪著老太后看完了一齣戲,耿同學好不容易得已脫身,求爺爺告奶奶地請求上天諸神搭把手,給她一條生路,出宮的路可別再一波三折了。
不過,顯然,上天又一次拋棄了她。
好在,耿同學被拋棄慣了,倒也淡定。
“奴婢給八爺、九爺請安,兩位爺吉祥。”
“側福晉這是打哪兒來啊?”某九很有調侃的興致。
“回九爺,奴婢剛陪太后看完戲,從戲園子那邊過來的。”
某九點頭,“今兒陪太后了。”
靠之!
什麼語氣啊,當她樂意麼,她這也是逼上梁山啊。
就在耿同學想要告退之際,某九來了句:“對了,爺的額娘說要見你來著,剛好,一道過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吧。”
憑毛啊?
就憑人家宜妃是康熙的妃子,她的非正牌婆婆。
“九爺今兒怎麼想起給宜額娘請安了?”耿同學頗有些不厚道的說。
某九睨了她一眼,不以為然地道:“爺幾時給自己的額娘請安需要向人解釋報備嗎?”
換了旁人早被噎住了,但耿同學誰呀——她穿來的,於是,非常淡定地回了句:“奴婢就是覺得平時很少見九爺去給宜額娘請安才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
某八忍不住好笑地在心裡輕輕地搖了搖頭,她這意思全在話裡了,還沒別的意思。
“難不成爺去得少,你去得就多了?”某九一時沒忍住,話衝口而出。
耿綠琴很是認真嚴肅的點頭,“至少這段日子奴婢去的是比爺多。”
“爺就奇了怪了,你怎麼就這麼不怕爺呢?”
“爺又長得不是凶神惡煞,奴婢為什麼要怕爺呢?”咱倆那恩怨從九隻黃鼠狼起就算正式結下了,你丫今兒才知道麼?
“成,不怕爺就好。”
耿同學沒吱聲響應,有些話茬兒能接,有些那是打死都不能接的。
結果等耿同學陪著某八和某九去跟宜妃請過安,終於一路順利的出宮回府。
晚上的時候某四便挾帶著一股西伯利亞冷空氣過來了。
耿同學猜測沒準是在朝上又受他兄弟擠兌了,告誡自己要小心別碰到颱風尾。
只可惜,她本來就是那臺風眼。
在被某四狠狠蹂躪了幾回之後,似睡非睡的耿綠琴聽到某四在自己耳邊說:“除了爺,你誰都不怕,跟誰都有話說是吧?”
聲音不大,估計她要是再困累一點也就啥也聽不到了,可惜,她聽到了。
耿綠琴沒敢睜眼,就讓某四以為她已經睡著了吧。一直以來隱隱約約的,她也不是沒感覺,只是今兒某四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加慘無人道更兼難以置信。
沒說的,今兒她跟某九的對話肯定被無間們上報了,結果某四就挾著一股酸酸的西伯利亞冷風過境了,最後倒黴的就是她那可憐的小身板。
怕麼?
她倒不是怕某四,就是覺得跟未來的雍正爺不能捱得太近,近了它就會倒黴。皇帝身邊的女人哪那麼容易當的,得寵不得寵那小日子都不好過,要混箇中庸,這裡面還有技術性問題要考慮,所以最簡單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不當那群女人中的一個,但如果最後實在跑不掉的話,就算混不好,耿同學自認還是能讓自己過的不那麼慘淡的。
她敢跟某九隨便,因為某九給她的感覺比較像哥們,可以互相挖苦嘲笑,但不記仇的那種,但跟某四隨便,就等著雍親王府其他的女人夾槍帶棍或明或暗給她小鞋穿。福晉那人向來睜一眼閉一眼,她還是得自力救濟。
所以說,跟某四相處時時刻刻那要有個“度”的問題。
而且——耿同學實在沒辦法讓自己相信,一個跟小年糕緋聞那麼多的某四會喜歡自己,在她看來頂多就覺得她比較特別一點,加之老康那個後臺在那忤著他無可奈何了一點點。
但是,長久的相處下來,那份怪異的感覺也不能說它一直就是個錯覺,現在她知道絕對不是她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在某四的心裡她的份量可能真的滿重的。
有時候當路人甲比當重要的人舒服多了,路人甲跑了沒人管,死了也不一定有人理,但重要的人就慘了……啊,她的穿越真是一場世紀大杯具!
在耿同學心思飛轉,無限感慨憂鬱的時候,消耗了大量體力與精力的某四摟著她睡著了。
人比人,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