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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渣工程,被圖蒙海這樣質量檢驗過關的一碰“嘩啦啦”的就散了一地。
耿同學十分不良地朝倒在地上哼哼的家丁護院人人踢了一腳,頗為小人得志地說:“現在知道爺不能惹了吧?”
春喜很想說:主子,其實某些時候您才是標準的惡少形象。幸虧今天沒抱小格格一塊出來,否則這一定是要學壞的了,不怪王爺一直對著主子自己帶小格格有著強烈的擔憂,其實連他們這些做下人都有些擔憂了——怕將來小格格太彪悍,這可讓壞人怎麼混啊。
耿同學當然不知道就這麼會兒功夫,春喜已經替自己女兒展望了那麼遠的未來,她正哈皮地看著一臉菜色,全身發抖的敗家大少笑得一臉無良,盤算著這次打劫多少才好。
“那個,”耿同學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臉色,用一種自認十分和藹可親的聲音說,“這位少爺,老規矩,你看著辦吧。”
那敗家大少果然就抖抖簌簌地探手入懷拿了一疊銀票出來,抖抖簌簌地遞了過來。
耿同學大致清點了一下,不由驚訝了,不無佩服地看著他說:“大少,您敗家的水平越來越值得景仰了啊,我深深地替令尊婉惜。”金山銀山架不住家有敗家子。
驀地,耿同學想到了自己那個風流的大兒子,嗯,這也是一典型敗家的,還敗的是國家的,不過需要同情的不是她,是某四。反正在史料上記載的她不是那位國母,黑鍋已經有人在背了,她十分的心平氣和,耿同學覺得享了福,背點鍋也是應該的嘛。
這件事最後依然圓滿落幕,在該敗家公子破了大財之後。
而訊息傳到塞上,康熙一掃多日的疲累,開懷大笑,“李德全,你說那人怎麼就那麼倒黴又碰上她了呢?”
李德全也跟著笑,“奴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