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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就賊拉的多,不定是哪家眼線,或者本身就是八卦廣播站,所以整得最後還不如小平民百姓自由自在的。
隨著耿同學在大清朝混的地位日益水漲船高,她就越發地明白權貴這個“身份”有時候就是一種無形的枷鎖,走哪都一群人跟著,真是沒個自由呼吸的空間,不怪這幫子爺心理都迥異,說白了那就是打小造就的心理陰影,人都扭形變形,最後就跟蝴蝶一樣成BT物種了。
其實,有時候,耿綠琴閒得很的時候也會對自己跟前的人劃拉一下可能歸屬的陣營,有時候吧搞得她就糾結了,因為她覺得這無間道一般人是弄不了的,比如她自己。
聰明人跟笨人的區別就在於聰明人比笨人要自尋煩惱得多,這是耿綠琴這個笨人歸納總結出來的,因為她覺得人笨了想法沒那麼多,反而不糾結,日子過得更加的自在隨意。
耿綠琴不知道老康父子談了多久的國事,但是伺候她的兩個小太監卻親眼見證了這位耿主子驚人的好胃口。
因為,在閒著坐等的這段時間,咱們耿同學華麗麗的吃掉了至少三盤點心,喝掉了兩壺頂級碧螺春。
小太監們是不敢說,要他們說的話,這耿主子喝茶跟他們似的完全是牛飲,好好的貢茶全浪費了。
不過,耿同學向來是不注意這些的,茶嘛,本來就是拿來喝的,品毛品,有品那工夫,人早渴死了。
最後,康熙再次召見耿綠琴的時候,她就吃的很飽了。
康熙一見某琴進來就忍不住笑罵:“合著你這丫頭是餓死鬼投胎的嗎?這麼會兒工夫你吃多少東西了?”
耿同學一臉無辜,“皇阿瑪,東西拿上來本來就是要吃的啊,不吃的話多傷廚師的心。”我乾坐著多無聊呀,不找點兒事做時間太難熬了,不就吃幾盤點心麼,小氣!
“反正你這丫頭總有得說,”康熙笑著搖頭,“陪朕到外面走走去。”
“嗻。”
然後,營地的人就看到雍親王府上的耿側福晉陪著皇上走出了御帳,李大總管跟在旁邊,再就沒別的什麼人了。
“丫頭,弘時那孩子怎麼樣?”
耿綠琴被康熙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整的怔了下,“什麼怎麼樣?”沒頭沒腦的讓她怎麼回答啊。
“那孩子的性子如何?”
“是個好孩子,雖然有時候膽子不太大,但是這也不算什麼缺點。”
“你喜歡那孩子啊。”康熙說的輕描淡寫,很是漫不經心。
“喜歡啊。”耿綠琴很自然的點頭笑。
康熙扭頭看了她一眼,爾後笑著轉了頭,看著遠處的草地道:“那孩子平時也常到你那兒去吧。”
“也不算常去,偶爾沒事時會過去。”耿綠琴說的很保守,她摸不準康熙這麼問的原因,自然地就小心了點,別再讓人家老康以為她揣了什麼壞心眼,這皇家的人挺愛把人想的陰暗的。
陰謀詭計整的多了吧,他們就忘了單純善良是個啥玩意兒了。
唉,這麼一想,其實這些人的人生比她更杯具。
於是,耿同學華麗麗的平衡了。
人生,果然還是需要時時刻刻的對比啊,這樣才能圓滿幸福!
“你倒也不藏私,肯費心教導那孩子。”
康熙說的雲淡風輕,耿綠琴聽得內牛滿面。
不為別的,她是知道自己身邊有老康的眼線,但是這眼線也太過分鳥,好歹她平時待他們也不薄,從來不苛刻員工工資,也不虐待苛責他們,怎麼就能把啥啥雞毛蒜皮的事都如實上報匯總呢?長此以往,她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奴婢哪敢教導小阿哥啊,就半瓶水在那瞎晃盪,奴婢以後再不敢了。”弘時,咱以後還是不課外輔導了,否則你皇爺爺一個不開心,老孃我沒準兒就拉前交待了,老孃我耗倒他們的偉大人生目標還沒實現,這是絕對不行的!
康熙擺擺手,笑說:“你少給朕來這套,朕不過隨便說說,你該怎麼著還怎麼著就行了,別跟他們似的跟朕對付。”
老孃我敢不跟您對付麼?您可是隨便一句話就能把人九族全滅的主兒啊。
“嗻。”
“李德全。”
“奴才在。”
“去牽兩匹馬來,朕要去跑跑馬。”
“嗻。”
“皇阿瑪,您身子不舒服還是不要吹風了。”耿同學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啥,病人這麼不安分,找死也不能太積極不是。
“沒事。”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