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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在西寧這裡的分舵,還捉了幾個敵軍的探子,正所謂錯有錯著,歪打正著,所以功過相抵,不予表彰也甭想受獎。
這讓耿同學想到了《亮劍》裡李雲龍同志的遭遇,自嘲地笑笑也就揭過去了。
等到一切消停之後,耿同學發現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某四的生日禮物她到底還是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個時候想補辦那實在是為時已晚,索性便算了吧。
耿同學習慣成自然地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其實也不能怪她了,誰叫當時趕上春喜那事了,後來又擔心康熙降旨責怪,光提心吊膽了,誰還顧得上那種雞毛綠豆的事啊,結果可不就把某四晾起來了麼。
心理建設一做完,耿同學就坦然了,反正她典型的蝨子多了不怕咬,一年是忘,兩年也是忘,實在不行,明年接茬忘吧……
當然,這個願望是相當美好的,但具體能否實現恐怕就很難說了。
不過,經此一事,耿同學覺得應該對春喜進行一些必要的防狼訓練。
耿同學想讓下面的人陪自己演示一下某些動作,不過,在她口頭描述一遍後,跟前的幾個人立馬就矮了半截下去。
他們誰敢跟主子那麼親近啊,那絕對是嫌自己活得太滋潤了。
所以說,有時候人的主觀願望是美好的,但現實是灰常殘酷的!
耿綠琴不得不放棄親身演示的可能,改為自己口述讓古爾泰跟扎克伊合作演示。
可是,看到春喜的學習進度後,耿同學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姐妹們,您學得實在太不專業,簡直太過斯文了,這還防什麼狼啊,還不如直接對狼說“來吧,來劫我吧”。
“春喜,你可讓主子我說你什麼好啊。”她還是什麼也不說了,內傷。
春喜無措地揪著手裡的帕子,臉有些紅,吶吶地道:“主子,男女授受不親,奴婢……”
耿同學無語望天,如果色狼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