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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不是吧,她是監軍又不是督糧官,更不是倉庫保管員啊,需要她去嗎?耿同學不解。
“小四嫂有意見嗎?”十四嘴角忍不住有些上揚。
“沒。”耿綠琴趕緊擺手,開玩笑,在這個事上她哪裡敢有意見啊,不就查收軍需物質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會數數就成了。再說了,押送糧草來的估計十之八九那是某四的人,某四的人不能在她跟前做假不是,要這樣估計老康也不會把她扔這兒來了。
十四大軍開拔的時候帶著一批軍需物質的,現在來的這一批算是大軍到達後的第一批物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事頗微妙的。
耿綠琴點查的很細,甚至拆開了一些麻包,抽查了一些很不起眼的地方,她給下面人的感覺就是這位監軍老於此道,其實丫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然後被耿同學頗是刁難了一番的押送官擦著冷汗回京覆命了。
得到回報的康熙看著手裡的摺子會心一笑,那丫頭真是成精了。
而在某四府裡的十三就忍不住對自己四哥說了:“小四嫂這麼刁難自己人啊,會不會做的過了?”
某四卻難得笑著擺了擺手,“她越做的過,皇阿瑪就越放心,而老八他們也就更無話可說。”想說的話全被她搶著說了,想再說的時候她又早把話頭給堵了,這些年她倒真是越來越滑頭了。
這個理兒十三當然也是明白的,但是他就是覺得感情上有些不能接受,“四哥,小四嫂有些地方可有些雞蛋裡挑骨頭的意思呢。”這也就是自己人,這要是老十四他們這虧他們說什麼也不能吃。
某四很是淡定地道:“這骨頭她挑了比別人挑要好,誰也說不出什麼旁的話來。”
十三忍不住朝四哥跟前湊了下,聲音也不自覺地低了幾分,“四哥,你還別說,她對這官場上的道道那還真是挺明白的。”這也就是身為女子,要是男人,那在官場上說不得也要混個風生水起的。
某四沒說什麼,這些年她在皇阿瑪身邊,在他們這些人之間不停地打轉,久而久之,自然便有了她自己的一套行事風格,有幾分和稀泥粉飾太平的意思,也有充當和事佬,不讓事態繼續惡化的目的。
說穿了,於她而言他們這些人是一樣的,就像她私下跟身邊的人說的一樣
:一家子人有什麼撂不過的檻兒呢,有時候稀里湖塗地過那也是種千金難求的福分。
這些事身在西寧的耿綠琴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仍舊混在軍營,時時盤算著怎麼樣才能順理成章,名正言順地到軍營外去溜達溜達,順便到離駐地不遠的青海湖去觀光一下下。
到了青海不到青海湖,這怎麼說也是種遺憾啊。
站在駐地放眼望去,一片開闊的草原,看著很讓人心曠神怡。
梳著兩把頭在全副武裝的兵營中晃來晃去,感覺很不低調,可是,耿同學也不好意思一直扮假男人,時間久了,她這身份那也不是啥秘密,就錦秀那小嘴,整天額娘長額娘短的也早曝露了她的性別了。
“主子,夜裡風涼,您怎麼也不披件披風。”春喜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披風給主子披上繫好。
“沒事,我哪有那麼嬌貴。”高原上的星空總彷彿伸手可摘,很有幾分親切感,這讓她很喜歡晚上沒事的時候就仰望星空,靜靜地感受著一切。
“主子,您經常這樣看,究竟在看什麼?”春喜有些好奇,主子經常一站就是半天,不說一句話,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什麼還是什麼也沒看就只是發呆。
“這地方美嗎?”耿綠琴不答反問。
“跟別處的風景不一樣。”春喜老實的說。
“古時這裡應該也是一處古戰場,而這裡的土裡埋藏著數之不盡的將士英魂。”
春喜頓時感覺渾身一身發毛,情不自禁朝主子靠近了兩步,聲音都忍不住帶了點兒顫音兒,“主子,您別嚇奴婢。”
“嚇你幹什麼,我說的是實話。”耿綠琴瞥她一眼,繼續看星空,“而且為什麼要害怕呢,他們早就與塵埃化作一處了,成為過往的歷史。”
“奴婢怕鬼。”春喜忍不住四下張望,一副隨時準備拔腿就跑的樣子。
耿綠琴特別順口地來了句,“鬼有什麼好怕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呢。”
“為什麼?”春喜也是完全下意識地問了聲。
“所謂人心難測啊。”
“那鬼不也是人變的嗎?”
“好問題,有長進啊春喜,”耿綠琴忍不住對春喜刮目相看,“鬼雖然是人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