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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跟雍正爺那邊的話題自然是皇家正統的嚴肅,但裕太妃跟弘時邊的話題就完全地不著五六。
所以,春喜幫人仍然是跟著他們抽風的主子湊熱鬧的。
某四是當過皇帝的人,那氣場大家還是習慣性敬而遠之的。
雖然耿同學也是太妃的資格,但是打從久遠之前就沒能給大家豎立個不親和的形象來讓大家退避三舍,現在要豎立那也為時過晚,況且本人也沒那個意願,所以的身邊永遠是和和樂樂團和氣。甚至有時候氣氛過於熱烈,讓看著眼紅的某四同志眼紅嫉妒之餘就會適時地去潑冷水讓大家降降溫。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好漢不提當年勇。
當過皇帝,也就是皇帝已經是過去進行時,個前提就決定骨子裡倡導民主平等的裕太妃不會太把他當個事。
“弘時,是不是挺害怕的?”
弘時嘴硬地道:“沒有,兒子哪那麼膽小。”其實他怕死。
“扯,那當時誰那小臉白得跟張紙似的。”
“兒子只是沒想到皇阿瑪他老人家還活著。”
“的也是,”耿綠琴贊同地頭,“當時看到他的時候第反應就是——詐屍啊。”
旁邊的人被自家主子過於直白的法逗笑。
“四弟、五弟他們知道嗎?”
“估摸著現在怎麼著也回過味來,不過,晚。”長那腦袋盡當擺設,但凡他們聰明,也不能被某四抓著呀,在祖國大好河山到處晃盪事吧,還是樂衷於自己行動。
“娘,下兒子就能儘儘孝心。”
“難啊。”
“難道們不留在揚州嗎?”
耿綠琴朝外面看看,帶幾分感慨地道:“好不容易出來,怎麼地也得到處走走看看,揚州地方是不錯,可是,別處的風景更佳。江南煙雨與塞北的秋風烈馬樣讓人心往神馳,心曠神怡。”
“兒子陪您去。”
“當阿瑪是擺設啊。”裕太妃白兒子眼,然後壓低聲音,“其實比較喜歡陪去。”身份不樣,弘時跟,弘時是被欺壓的。跟某四,是被欺壓的。
悲摧的是,道選擇題的主動權不在手上,扼腕啊!
弘時想也是,皇阿瑪扔皇位隱退,為的可不就是裕額娘麼,差使果然旁人是沒辦法搶去的。
“對,弘時,聽跟九叔合夥做買賣?”
“是的。”
“那傢伙沒黑吧?”耿同學精神振,熱切地看著兒子。
弘時笑下,“九叔怎麼會坑呢。”
“那可不準,那傢伙黑著呢,再黑他那麼多次,保不準他提內損失堤外補,從兒再找補回來呢。”
“合著,爺就麼出息?”適逢其會聽到某人背後對自己人品評的某九不樂意。
耿綠琴不假思索地道:“喲,九爺您的出息可大,聽壁角事您不是也幹?”
“咳咳……”隨後現身的十三手握成拳擱在唇邊掩飾地輕咳。
“爺就想著是該出來禍害世人,卻怎麼也沒想到速度麼快。”某九感慨。
“那可真讓九爺您失望,撥開雲霧見青的大好日子當然要儘快享受,都已經虛度那麼多年,誰知道還能蹦達幾年啊,不趕緊地傻啊。”
“要傻就沒那麼多事。”
“九爺,可聽出來,話裡可透著不滿。”
“就是讓聽出來呢,要不爺不白。”
“九爺,看到就沒想問問別的人?”
某九立馬問道:“八哥人呢?”
“跟四爺在後院跟娘話呢。”
頓時,大家就欣賞到某九那變幻莫測的臉色。
十三也驚疑不定。
耿綠琴的腦袋從左往右看,又從右往左瞄,最後:“們進來的時候下面的人就什麼都沒跟們講?”
“沒有。”兩位爺異口同聲。
明白,就是大家都以為對方清楚明白,結果就搞成兩差子,雙方完全搭錯線。
“四哥……”某九的嘴唇抖抖,“他就麼出來?”聲音到最後有澀,千辛萬苦掙到的皇位,他就麼輕易的放手?
“他不麼出來,難道還敲鑼打鼓召告下不成?”耿同學嗤之以鼻。
“怎麼聽話麼不滿呢?”
“什麼耳力,九爺,該找大夫看看啊。”
“綠琴。”
耿綠琴立時收聲,丫的,曹操曹操就到,真禁不住唸叨。
“老九。”
“四哥,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