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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又沾福晉的光出去放風了。
對於放風,耿綠琴一向是期待地,也是嚮往的。
所以第二天,她幾乎是有些精神亢奮地就陪著四福晉出門到香山禮佛去了。
所謂禮佛其實也不過就是權貴人家變相的一種散財罷了,至少在耿同學眼中是這樣。
佈施香油香啊,她倒也不是吝嗇那點銀子,她就覺著自己盡被上面那幫神佛坑了,沒落啥好處有點冤罷了。
四福晉上完了香到廂房休息,而耿同學則很有閒情地在寺裡到處走走看看。
怎麼說也難得出來一次,出來了就不能浪費機會,耿綠琴向來是很珍惜機會的。
俗話說的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今天來寺裡進香的人不少,顯得挺熱鬧,圖蒙海等人護衛得就上了些心,把所有可疑的人和物全部隔離到安全的距離,如今他們主子金貴著呢,用他們小格格的話說,那基本可以橫著走了。
不過,當時他們主子聽到小格格那麼說的時候只是輕飄飄地回了句:“螃蟹那傢伙走路姿勢太醜,要走那得跟貓學。”
圖蒙海這些人自然是不懂貓步的,但他們也明白自己主子那本身就是個特立獨行的主兒,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走著走著,耿綠琴冷不丁地就晃到了一個熟人,忍不住眨了兩下眼。
看到那個人的不止耿同學一個,圖蒙海幾個的反應是將主子直接護到了身後。
天地會總舵主洪文淵!
正文 第131章
耿同學當時是真沒想法了,你說這都什麼事啊,自打她到這邊來吧,本來按她這身份性別基本跟天地會這類組織那就屬於八竿子也打不著的範疇,可也不知道怎麼地吧,它還就老跟這組織撞上。
而幾次接觸下來,證明彼此相剋,不是她倒黴,就是他們倒黴,要不就是大家一起倒黴,總之很倒黴!
這緣份真叫人感慨萬千。
洪文淵也看到了耿綠琴,他神情自若地轉身閃入人群。
“行了,別這麼緊張,準咱們出來放風,還不行人家出來溜彎麼?”耿綠琴手一揮特隨性地說了這麼一句。
跟隨的人均感無語。
為什麼無論情況多麼詭異他們主子都能比詭異的情況反應更詭異?
這實在是個謎呀謎……
春喜這個時候說了句大實話,“主子,他的膽子倒是大得很,這麼明目張膽地在外面晃。”
“嗯,所謂藝高人膽大。”反朝廷的事都做了,還是領頭的,膽子肯定是不小的。
春喜看著主子那一副無比認真無比誠懇無比純潔的表情眼神,頓時無力了起來,主子難道不記得在西寧的時候他對她的挾持和傷害了嗎?
耿綠琴當然是記得的,可她覺得記仇跟報仇是兩碼事,而且報仇這個事要講時機看緣分,是以德報怨還是加倍償還這都要取決於她當時的心情。
總而言之,像耿同學這樣一個相當有個性的人,做事當然是與一般人不同的,雖然她總以為自己跟一般人是一樣一樣的。
這就是當事人不自知的最佳例證。
“走了走了,咱們到那邊逛逛去。”耿綠琴心情很好的說。
“主子,您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
春喜見主子完全不當回事,急了,一把拽住她的衣袖道:“天地會的人都在這裡出現了,主子你的安全當緊啊。”
“京城是什麼地兒啊,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大人物,估計一塊匾砸下來十個人有九個會是達官貴人。”
春喜立時就樂了,“主子您這話說的——”
“多實在啊。”耿同學接著說。
其他人除了圖蒙海繃住了沒樂,其他人都樂了。
耿同學安撫地拍拍春喜的肩,說:“所以以洪總舵主的智慧一定明白要挾持人的話我的分量就太輕了。”
“主子的分量才不輕呢?”春喜忍不住咕噥了一句。
耿綠琴毫不客氣地一指戳到她的額頭上,“你以為當拜拜用的豬頭很榮幸嗎?”
這次圖蒙海也沒能繃住,笑了,主子這人有時實在是百無禁忌,什麼話都敢說。
豬頭?合著那些王公大臣皇子親王的在主子眼裡就是案桌上拜拜用的大豬頭?
春喜反應很快,但聲音很小,“那咱們王爺不也是豬頭了。”
耿綠琴一本正經地輕咳了一聲,一副老學究的樣子道:“慎言慎言啊,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