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挺新鮮,但是她覺得偶一為之即可,還是不要太常見。
熱水啥的燒好了,屋裡的炭火燒好了,溫度合適了,耿綠琴去請書房的某爺沐浴。
“你幫爺洗。”
因為某四的這句話,耿綠琴就不得不硬著頭皮上,雖然兩人之間該做的全做了,但是這樣在床之外的地方赤 條條的面接面對,耿同學還是覺得心理上有些超負荷。
憑良心說,耿同學認為某四的身材很不錯,人又帥,給一個身材很好的帥哥洗澡,嚴格說起來她還是賺到了。
不過,耿同學還是很慶幸的,至少這個時候洗鴛鴦浴不流行,某四看來也沒這個浪漫細胞,謝天謝地。
耿綠琴幫著某四洗好了澡,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胤禛看著她額角的細汗,淡淡地說:“你也洗一下吧。”
啥?
好吧,至少不是鴛鴦浴,耿綠琴覺得自己還是能接受的。
等到耿同學把自己洗白白之後,某四已經在床上等著她了,儘管不太情願,耿同學還是不得不從容就義的朝著床走過去。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早完早歇著。
胤禛把她的抗拒看在眼裡,什麼也不說,該做什麼還做什麼。
事畢,他還是習慣地把她摟在懷裡,而她每次房事結束總是很快就睡熟了,完全不理會與她同床共枕的他。
胤禛看著懷裡的人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這滿府裡的女人像她這樣視侍寢如虎的女人她也算獨一份了,雖然她掩飾的好,但是他還是能從小動作上看出她的抗拒。
這個女人,論相貌,論手段都不成。而這個貌不美,爭寵又不積極的女人總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冷不丁地就會給他一個驚喜,時間一長,他漸漸有些放不開手了,於是便也容忍了她的某些不恭敬。
早晨,耿綠琴坐在床上發呆。
近來,某四有點奇怪哦。
以前他起床她總是要在一旁服侍的,可是最近幾次他來過夜,早晨都沒有叫醒她,她不禁開始擔心,就怕他抽冷子在哪天給她穿小鞋。
拍拍頭,算鳥,不管了,反正某四那隻腹黑如果真要陰她涮她,以她的小白程度那只有認命的份兒,愛咋咋地吧。
穿戴好了,耿綠琴又窩到了書房,繼續製作自己的美人書籤。
工筆畫是最費時間的,也是耿綠琴現在最喜歡用的一種畫畫手法,宅女,時間多哇!
在小小的書箋之上畫上一個一個的美人,這過程本身就是一件充滿了詩情畫意的事。
每當耿綠琴專心致志地作畫時,春喜都是很有眼色的不打擾的,反正她知道主子餓了就會叫她。而坐在一邊做針線陪著主子,已經是她的習慣。
春喜覺得認真做畫的主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跟她平時的散漫不同,會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那天她把感覺說了出來,主子笑嘻嘻地說了句“認真的女人最美麗”。
彷彿除了畫畫的時候,主子大多時候都是不怎麼正經嚴肅的,一點兒主子的威儀都沒有。
春喜無意的一抬頭,不由驚訝地張大了嘴,門口的那個人卻衝她擺了擺手。
胤禛望著專注作畫的那個人,眼中閃過一抹溫情。
她此時的眼神專注而充滿感情,彷彿那是她深愛的人一般,也許正是因為她的這份專注,她筆下的畫才會有一種別樣的靈氣。
耿綠琴收了最後一筆,伸了一個懶腰,一邊甩著手腕,一邊說:“春喜,拿點吃的過來,我餓死了。”
“是,主子。”春喜應聲,然後補上一句,“四爺來了。”
耿綠琴甩手腕的動作一停,抬頭朝門口看過去,果然是某四!
“爺幾時來的,怎麼也不叫奴婢一聲?”她一邊說一邊迎了過去。
胤禛牽了她的手,到桌邊坐下,拿起她剛才畫的書籤看,細看之下,不由挑眉,“是年側福晉?”
耿綠琴光笑不說話,美人嘛,畫下來存檔才有意義,嘿嘿。
“你呀——”胤禛掃了她一眼,沒繼續說下去。
“爺,今天回來的早啊。”
“不早了。”
春喜作證,“主子,已經快西時了。”
呃……果然是不早了。
胤禛看了下桌上琳琅滿目的畫筆,從她做好的書籤中撿了幾張出來。
耿同學在旁邊看得肉痛不已,雖說某四讓人幫她訂做了畫筆她很感謝,但是他這樣公然攫取她的勞動成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