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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綠琴才長長地呼了口氣,逃出生天了,抄佛經,抖!
就這幾天看下來,康熙來五臺山彷彿好像就是出了銀子讓給做一場法事,卻又沒說是給誰做的。莫非難道……耿綠琴的腦袋高速運轉,順治爺真的真的是在這裡出家的,而且故去了,老康只來得及做場法事表孝心?
應該是吧,如果是趕來見順治爺最後一面路上就不會那樣悠閒,肯定是收到訊息來不及了,只能事後盡到為人子女的孝心,這也就能說明老康一路上神情有時會不經意地流露傷感所為何來了。
只是,若不留心,實在是很難看得出,這帝王的心思藏的深。
不過,想想也是,帝王的喜怒要是太容易洩露,不利於穩坐那把椅子。你說什麼都讓下面的人看透了,他還玩個球啊。
遠遠地看到幾個數字相攜走來,耿同學當機立斷轉身就走,還是不與他們接觸較好。
然後,三轉兩轉就遇到了剛剛講經講的她昏昏欲睡的住持,他衝她微笑一笑,“女施主,老衲有禮了。”
“大師有禮。”看樣子是有話對她講呢。
“老衲觀施主面相福祿壽全,乃是大福大貴之人吶。”
呃……跟著皇帝來的,當然是大福大貴,這還用您說?
耿綠琴實在不想把眼前這個有著幾分仙風道骨的老住持當成欺騙世人的神棍,但是她真的很難不這樣想。
“施主,凡事隨緣,萬事莫強求。”
耿同學一臉的莫名其妙,她強求什麼了?明明她這麼的無慾無求的。
老住持微微一笑,雙後全什,唸了聲“阿彌陀佛”,“施主要做場法事嗎?”
耿綠琴差點兒抽了,眼睛登時就瞪圓了,“大師——”我給誰做?
“假做真時真亦假,身體髮膚均受自父母,人世之上走一遭,一場法事全後事。”
耿同學瞬間心頭巨震,不由地向前兩步,盯著住持的眼,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大師——”
“施主可是要做了?”
“做做。”佔了人家的身體,為她做場法事也是應該的,她轉頭對身後跟的侍衛說,“你們避避,我跟大師說幾句話。”
“嗻。”
一見侍衛退開,耿綠琴按捺住心裡的激動,對住持說:“大師,你是高人,能否請您為我看看,我的心願能否達成?”
“老衲已說過了,凡事隨緣,萬事莫強求。”
“我怕這樣下去我總有一天不得善終。”不是被某四拍死,就是被自己鬱悶死,哪種死法都TMD不舒服,還是壽終正寢比較好。
“施主與帝王有緣,福澤深厚,豈會不得善終。”主持仍舊淡淡的笑。
靠之!
就是因為跟帝王有緣才最容易不得善終好不好?誰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啊,孃的,還有緣?現在伺候著康雍,將來的小四四也是一個屋簷下的,這是怎樣的水深火熱啊!
“大師……”耿綠琴突然不知道該什麼,又能說什麼,穿回去是不可能了,身體都火化了,“算了,就麻煩大師幫我做一場法事吧,這是給寺裡的香油錢。”她從袖裡拿出一張銀票遞過去。
“阿彌陀佛。”老住持收了下來,“施主與人為善,後福自是無窮。”
耿綠琴扯了扯嘴角,沒說話,她只想要一個自由身罷了,看來求人真不如求己,還是自我奮鬥吧。不怪觀音菩薩拜自己,還是自己最可靠!
俗話說的好,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人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目送主持離開,耿綠琴感慨不已,就幾句話,二百兩銀子就賺到了,主持不去從商實在太可惜了。
不過,她朝遠山看了看,耿綠琴,佔了你的身體,對你對我是福是禍真的不好說啊。我只能祝你下輩子投胎找個好人家,別再扯上皇宮這爛地方了。
“做人不自在,自在不做人。”唉,真理啊真理。
“側福晉何來此感慨?”
嚇!
耿同學反射性的回身,就看到如月般溫潤的兩個人,太子和八八,一樣的溫潤,卻不一樣的氣場。
這兩人怎麼走一塊了?
一廢太子之後,檯面上應該很明朗了,除了四四這邊尚不十分明顯,八八那系可是在一廢太子的時候就拱到檯面上來了呢。不過,皇家的人自古便擅長做戲,基本都是實力派。
“奴婢給太子請安,給八爺請安。”
“側福晉剛才跟主持說了什麼,怎麼會如此感慨?”胤礽目中流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