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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嘴角揚了揚,徑自脫了衣服,上床。
他一上床就察覺到某琴幾乎是馬上就往裡床縮了,嘴角的笑更深,一伸手就把人抓到了自己懷裡。
耿同學索性豁出去了,一副從容就義的神情道:“爺,您咬吧,咬完了奴婢好睡覺。”
“爺咬你做什麼?”
那誰知道呢,反正您已經咬了,到現在肩上還隱隱做痛呢,估計牙印很深。這讓耿綠琴不禁想起了《倚天屠龍記》裡趙敏咬了張無忌手背又撒了蝕骨化肌的藥,非得讓那牙印變得亙古永流傳。
想到這裡,耿同學不由抖了抖,還是不要流傳的好,傳說太美,而現實太殘酷!
胤禛伸手撫上自己咬過的地方,傷口的血液已經凝固,即使痊癒也會留下疤痕,他心疼之餘也很是滿意。這樣她的身上就打上了自己的烙印,跑的再遠也是他的人。
難不成是真要接著咬?
可憐耿同學背對著某四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也許下一刻自己就得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睡吧,有皇阿瑪做你的靠山,爺還能把你怎麼樣。”胤禛輕嘆一聲,在她耳邊說。
毛意思?
耿綠琴有點兒迷糊了。
老康是她的靠山?
這恐怕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某四這個笑話講的真冷啊。
胡思亂想又提心吊膽的耿同學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某四已經上朝走人了,而她在春喜的服侍下梳洗過後給福晉請了安便進宮去謝恩了。
皇宮這個地方,如非必要耿綠琴是真不喜歡來,可是她明白,除非有一天她真的能逃得徹徹底底的,否則這地方鬧不好就是她後半輩子呆的地方了。
唉,這是一隻多麼巨大的鳥籠子啊!
耿綠琴挺不理解的,為什麼接受了皇帝的賞賜還得特別的進宮謝禮?她望闕謝恩不成麼?
“側福晉稍等,皇上正在接見大臣。”
“麻煩諳達了。”
“主子折煞奴才了。”
“……”耿綠琴有時對李大總管挺無語的,比如這個時候。
也不知道康熙跟大臣們在商議什麼軍國大事,總之,耿綠琴等了好長時間,等到終於宣她進去的時候,她差點兒在外面靠著柱子睡著。
“小丫,怎麼想起進宮來看朕來了。”
“奴婢是來向皇阿瑪謝恩的。”裝,使勁裝。
“哦,”康熙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說朕指了侍衛給你的事啊,沒什麼,就是專門負責你安全罷了。”
耿同學特無語看著康熙,話在肚子裡糾葛了一會兒,還是幽幽地吐了出來,“謝皇阿瑪恩典,可是,奴婢在府裡很安全啊。”
“你真一直在府裡嗎?”
耿綠琴眨眼,毛意思?
“出去也得有人負責你的安全不是,朕的兒媳婦可金貴著呢,再讓那些不長眼的調戲了,朕的臉面往哪兒擱。”
耿綠琴立馬歇菜了,是呀,說起來她是挺悲摧的。兩次被逮回來都因為受人調戲才暴露的,她對此特別的憤慨,難道古時候出門的女人就都那麼環保嗎?就她這樣的還一再遇到色狼,這審美觀也太低了!
“皇阿瑪教訓的是。”我現在都被逮回來了,你賞我一個侍衛不吃飽閒的麼?
咦?
不對,耿同學的眼睛開始放光,一臉驚喜的看老康,“奴婢謝皇阿瑪恩典。”謝完了,她忍不住小聲地確認了一下,“只負責安全?”不負責告密?
康熙笑眯眯點頭,“對,只負責安全。”
老康,俺愛泥!
耿綠琴的心裡馬上樂開了花,覺得老康就是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大好人!
“既然進宮來了,也別就那上下嘴皮子說句好聽的就算謝朕了,過來給朕磨磨墨。”
得了康熙天大好處的耿綠琴當下樂顛顛地就過去當磨墨的小書僮了,難怪某四昨晚上說老康是她的靠山,果然啊果然!
她這就等於是在康熙這兒領了免死金牌了,有能耐那就可勁兒跑吧,咱有皇帝派的中南海保鏢。
嘎嘎!
康熙一邊批奏子一邊若無其事地道:“丫頭,聽說你這一年多都沒有畫過畫?”
“是。”
“怎麼不畫了?”
“沒有那個閒情,便沒畫了。”先是逃跑,後來懷孕兼跑路,最後帶著兒子跑路,哪有那個閒情雅緻啊。
“手可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