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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綠琴僱用了一個年過半百的婦人打搭她們主僕的日常生活,而春喜就專心照顧行動不便的她。
雖然耿綠琴個人認為自己還稱不上行動不便,但是春喜卻半步不退讓,秉著和氣生財,家庭團結為主的原則,耿同學只好做出讓步。
她好歹也比春喜當,當姐姐讓讓妹妹也是應該的。
不過,住到灕江邊不久後,耿綠琴就後悔了,因為天氣總是微風夾著細雨,感覺空氣總是溼冷的,挺不舒服的。
“春喜,咱們換個地方吧。”
“主子,您反正也不出門,就別折騰了。”
耿綠琴長嘆一聲,家庭團結為主,行,待著吧。
住在灕江邊上卻讓耿同學老實地宅在屋裡那太不現實,所以灕江邊的人家便常常能看到一對主僕撐著湘竹油傘站在江邊。
有人說,那位夫人的丈夫經商去了遠方,於是她便望呀望的,眼看就快成灕江邊上的望夫石了,真可憐!
還有人說,那位夫人的丈夫是讀書人家出身,考取了功名後,嫌棄了糟糠之妻,於是可憐的女人便日日到江邊憑弔,丫環怕她想不開寸步不離地跟著。
也有人說……
總之,版本很多,群眾的八卦事業總是進行地如火如荼又帶有強烈的自主意識。
劉嫂是耿綠琴僱傭的那位婦人,出去採買疏菜糧食的時候就會把外面的流言聽回來,然後像講故事一樣說給這家的女主人。
看著女主家每次聽完了都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劉嫂就覺得流言都是浮雲,而這位夫人喜歡浮雲的變化多端。
不知不覺中就進了臘月,家家採辦年貨,準備過新年。
有日劉嫂身體不適,春喜只好出去買菜做飯。
結果,耿綠琴和劉嫂等到兩個人都湊和著吃了東西墊底,都沒看到春喜那丫頭回來。
當時,某琴心裡就有些不太踏實,而劉嫂休息了一上午後精神也好多了,便說:“我去找找春喜去,夫人莫慌。”
耿綠琴倒不是慌,她擔心那個不知人心險惡的傻丫頭。
劉嫂出去之後,耿綠琴便站到了門口朝著小路的盡頭張望,被某四的人發現不要緊,春喜不會有什麼危險,但若是落到壞人手裡,怕就有些麻煩了。
日頭偏西的時候,春喜慌慌張張地跑回來了,並且是兩手空空。
“遇到什麼人了?”見她這樣耿綠琴反而淡定了。
“古爾泰,主子,他看到我了。”
“看到便看到了,還能吃了你。”
“主子——”有時候她真看不懂主子,明明該是最擔心的時候偏偏她一副看別人戲的模樣。
“主子,外面涼,奴婢扶您回屋去。”
“回去幹什麼,先把買吃的回來,想讓主子我餓著嗎?”
“可是——”
耿綠琴看也不看糾結的小丫頭,徑自對著遠處道:“古爾泰,出來吧。”
春喜一臉驚嚇地看著從隱身處出來的人,下意識地就躲到了主子的身後。
“奴才給主子請安。”
“一個人來的?”
“是。”
“春喜,出去把菜買回來,順便找找劉嫂。”
“可是……”
“去吧。”
春喜看看主子一臉的從容鎮定,心裡突然也湧出了一股力量,點頭,“奴婢這就去。”
耿綠琴看也不看古爾泰,只管扶著自己的腰往回走,“來了就住下吧,正好我這兒也缺一個看家護院的。”
古爾泰仍舊處在一種震驚中,耿主子的身子……不知道王爺知道以後會不會炸,他不太敢想象。
回到屋子,她挨著炭盆坐下,道:“快過年了,大家都圖個喜氣,你也別讓主子我大過年的遭罪,什麼事過完年再說吧。”
“嗻。”
不多時,劉嫂先回來了,看到家裡多了一個男人,不免多看了兩眼,見他恭恭敬敬地站在夫人下首,終於肯定了她一直以來的猜測,這位夫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很快,春喜也回來了,劉嫂便到廚房幫忙,飯菜很快做好被端了進去。
孕婦是不禁餓的,吃飽了飯,耿綠琴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腿上蓋著薄毯,歪在軟榻上沒事人一樣嗑瓜子。
“主子,你都不擔心的嗎?”反而是春喜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聲了。
“擔心什麼?”
“王爺一定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