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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麼說點背不能怪社會,命苦不能怨政府呢?
合著她穿越過來上面給分配一堆領導,從大到小,從老到幼,從男到女,她雖然在一些人眼裡也多少算是個領導,但是架不住她服務的領導多,給她服務的人少哇,一劃算她還是個被壓迫階級。
相較於面壁糾結的某琴,圖蒙海這個中南海保鏢的心思就簡單多了,他就擱某琴不遠處站著,那就是一無聲的存在,誓死保衛某琴的安全,絕不打擾某琴糾結緬懷甚至抽風。
一個小廝打長廊那邊過來,看到某琴的身影,小袖子一甩,請安,“主子,四爺找您呢。”
耿綠琴真想仰天長嘯一聲好抒發一下胸腔的鬱悶,給她一點點兒個人空間是會死喲,這個四四也忒不厚道了,好歹念在她才幫他處理了一樁大公務的份上睜一眼閉一眼讓她混兩天能咋地?有啥事您跟十三吩咐唄,那丫可是您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未來的某一天還為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汗,耿同學突然覺得自己又抽了。
沒辦法,領導召見,不去不行。
耿綠琴只好回去見某四,進了屋子一看,十三同志也在,看樣子兄弟兩個溝通良好,表情都很愉悅。
“奴婢給四爺,給十三爺請安,兩位爺吉祥。”NND你們吉祥了,老孃的兩隻黑輪才剛休息過來。
靠之!
“跑哪裡去了?”某四淡淡地看著她問。
耿綠琴回答道:“在院子裡看螞蟻搬家。”那都是你們大清朝的駐蟲螞蟻呀,搬的可是國庫白花花的銀子。
“爺還病著,就亂跑。”
“奴婢看十三爺跟您有正經事談,所以不敢在跟前打擾。”偶識時務啊,多有眼色的人,還這麼不依不饒的,真難伺候。
“甭拿藉口搪塞爺。”某四眉頭微蹙。
耿綠琴心說:這多真的話啊,我是真不想聽到啥不想聽的東西才躲出去的。
“爺聽你十三爺說,你讓爺再重新謄寫一份?”胤禛揚了揚手裡的冊子,問。
耿綠琴點頭,“這是奴婢寫的,既然是要呈交皇阿瑪御覽的,自然是爺再重新謄寫一份比較好。”像她這樣把功勞出讓的人多難得啊,趕緊感謝佛祖吧。
“你倒是有說法。”
耿綠琴明智的沒發表意見。
胤祥看看兩個人,笑了笑,識趣地說:“四哥,弟弟先忙去了,有事再來找你。”
“嗯。”
耿綠琴很想挽留一下十三同學,可惜十三同學沒給她那個機會。
“過來。”胤禛朝那個站得遠遠的人說。
耿綠琴撇撇嘴,走近。
某四聲音放低,也柔軟了幾分,“你以為這事瞞得過皇阿瑪嗎?”
“瞞不過。 ”她也不過是掩耳盜鈴騙自己爽呢。
“哼。”
別以為就你丫的會哼哼,豬圈裡的老母豬比您會哼多了,耿綠琴十分不爽地想著。
“爺有那麼可怕嗎?”
差不多跟老虎一樣,您自己琢磨吧。
“坐過來。”
真是愈來愈過分,耿綠琴心說,好吧,看在你丫的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坐過去就坐去,正好也站得累了。
胤禛伸手拉過她的辮子,解開,某琴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便在他的手中散開。
耿綠琴嘴角微抽,心說:丫的,敢情您老人家的頭不是自己梳,我這一根大辮子梳起來那也費不少工夫呢。
如今的髮式她就梳辮子拿手,清朝果然是個適合梳辮子的時代啊,男女通用。
“綠琴。”
“嗯?”
“難得你也知道心疼爺。”胤禛很是感慨。
耿綠琴忍不住默默黑線,她心疼他?有嗎?
當然這個時候就算沒有也不能說,未來的雍正爺表錯情,這事可大可小啊,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在爺的跟前話總是這麼少。”
那是,說多錯多,不如保持沉默是金的高貴品質。咱倆氣場不合啊,壓根不是一路人。耿綠琴心裡想了許多,但嘴上一個字不吭聲。
“就那麼怕爺?”
耿綠琴狂想伸手探探某四的額頭,是不是又燒起來了,怎麼滿嘴盡胡話?
“你呀……”胤禛伸手揉揉她的頭頂,不說話了,抓著她的一把長髮向後靠在軟枕上。
屋子裡很靜,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他半躺在床上,她坐在床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