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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三暮四的女人。
她擰了柳眉,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了幾個轉,卻始終未哭出來,微彎了唇澀聲道:“我就是缺男人,我離開男人就會死,關你什麼事。”
憑什麼總是這樣質問她,她離開又或離不開男人關他什麼事。
紀修眉頭微一頓,墨黑的眼眸微眯起,一手攬緊她的腰打個旋後將人重重的壓在了沙地上,她驚叫一聲雙手慌忙捂緊了肚子,好在肚子沒有動靜才張了唇微微鬆了一口氣,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到底想要幹什麼。
紀修斂眸有些嘲諷的看了她隆起的小腹,一手撩起祝君好的胡裙,唇角微微一勾後壓低了沉靜的聲音道:“腿張開,裝什麼貞潔烈婦。”
遠處的篝火影影綽綽,吐蕃人雀躍的聲音時斷時續。她微微錯愕的張了唇,耳邊仿若雷鳴,似乎要聽不見響動,只餘大漠裡空曠的風聲。
強行奪走她的第一次,又百般羞辱糟踐她,如今又義正言辭的反過來譏諷她,憑什麼?
紀修兩手撇開了她併攏的雙膝,壓進了她兩膝之間,傾身俯視了眼底盡是驚詫的她,深凝的墨眸漆黑如曜石,淡漠的唇嘲諷一揚道:“莫這般看著我,你同封雲野能做,與我做又不肯了?”
細碎的沙磨的後背微微的疼,像是被細小的針扎著一般,頭頂墨藍的夜空,漫天的繁星璀璨,如一首漫長的詩篇,她吸了一口氣,微微動了動唇道:“你滾開,我與封雲野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管我。”
她委屈極了,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卻總是這樣誹謗懷疑她。
紀修眉頭一頓,兩指捏了捏她的下顎,如同把玩一個臨死的小動物一般,淡漠的唇微抬道:“憑什麼?封雲野能玩你,我怎就不可?”說罷隨手緩慢解了衣帶,褪下她的縛褲一下抵了進去。
她未料到紀修這麼膽大,根本來不及阻止,裡面乾澀的疼痛讓她咬緊了牙,遠處的喧囂似乎如在雲端,她不敢叫出聲來,如果被人發現的下場她不敢想象,她丟不起這個人。
柔軟被毫無節制的把玩,她雙手撐在沙地上急促的吸了幾口氣,張了唇道:“你……還是人麼。”或許是吃素已久,這點葷味帶來的疼一點一點減輕了,反倒是說不上來又莫名心悸的感覺更多,讓她有些難堪失措。
她的臉頰帶了紅雲,比起方才苦哈哈的模樣可愛多了。紀修抬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隨之惡意的動作將她撞的一聳一顛,如在雲端。他傾了身,淡薄的唇微帶了邪氣的弧度道:“我若不是人,那你現在是在被什麼幹?”
祝君好有些氣結,那處已經不是那麼幹澀,她能感受到每一次進來帶來的異樣,這讓她越發的尷尬,她這不是口嫌體誠麼。
不遠處忽的傳來一聲聲緩慢的腳步聲,封雲野熟悉晴朗的聲音隨之道:“君好你在這兒?封某給你拿了一條毯子。”
她驚愕的瞪圓了眼,現在的狀況長腦子的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她不能想象封雲野看到這幅場景的模樣,她會想羞憤的自盡。
紀修微眯眸看了她,漆黑的眼眸多了幾分墨色,那動作未停反而愈加的快起來,直教她咬緊牙關不敢出聲,他勾了一分無所畏懼的笑意道:“讓他滾遠些,你是我的人。”
祝君好欲起身反倒被按的緊,她咬了咬唇抓緊了手下的沙子,冰涼涼的扎手倒也讓她清醒了不少,吸了一口氣後平穩了呼吸,故做平心靜氣道:“不用,你…回去吧,我一個人靜一…嗚…”
紀修惡意的捉弄了她,一下猛的動靜,那一聲婉轉再也明顯不過是在做什麼,封雲野的腳步一滯,沉寂後道:“那封某先走了。”
隨著封雲野的離開她鬆了一口氣,讓她暈暈乎乎的感覺卻更為濃重,說不清道不明的主流額,紀修握了她的腳搭在了肩上,這般更方便他逞兇。
這個模樣太難堪,可她卻已無能為力,她只覺得她像一個卷卷的白雲,愜意的飄來飄去,似乎什麼也不用想,亦什麼也想不起。
這感覺愈演愈烈,許久之後終於結束,她如同經歷一場刑罰一樣疲憊的繫上衣帶,遠處的人早已睡下,偶爾被風吹來的幾句竊竊私語也散在風中。
紀修繫了腰帶,低首雙手捧了她的臉細細端詳一番,似乎像是許久未見她一樣,一瞬之後低低笑道:“好了,你現在只是我一個人的了,封雲野若再敢碰你,我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祝君好無力的抬了抬眼皮,現在她累的只想睡覺,可礙於某人的神經質又不得不打起精神道:“你莫要編排我,你做完了那就滾蛋。”
紀修微微一怔,忽的將